丁氏被的稀里嘩啦,整個人都被兒子媳婦的孝心包圍著。
丁甜甜看著自己的傻娘,既心疼又難過,心疼的是傻娘以后有苦頭吃了,就劉阿花那口是心非的臉,夠承的。
難過是因為傻娘傻傻的不分好賴,啥事都分不清,被丁大文夫妻蒙蔽了雙眼,而自己卻無力挽回。
懶得聽劉阿花煽,明銳的眼睛盯著劉阿花,厲聲道,“大嫂既然如此有孝心,我總不能拂了你的心意,俗話說,羊有跪之,有反哺之義。希你說到做到,不要奉違,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畢竟你也是快要當母親的人了。”
劉阿花的虛偽面孔被當眾揭穿,何時過這等辱罵,怎樣做人還不到一個孩子教訓,面一沉道,“丁甜甜,我怎樣做用不著你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娘為啥不愿意跟著你了,不是因為你們姐倆天天防賊似的防著娘,娘能離開你們,你有啥權利擱這教訓我。”
聽著劉阿花刺耳的話,丁大蓮一臉委屈,“我們防著娘,你胡說。你給我說明白了,你為啥誣陷好人。”
“切,誣陷你們倆,你們把糧食都鎖起來,鑰匙也不給娘,你們不是防著娘,是干啥?說的比唱的好聽,虛偽!”劉阿花反駁道。
丁甜甜惱怒道,“我們為啥把糧食鎖起來,你不知道為什麼?要不讓娘說說。”
丁大文怕丁氏著給他們拿糧的事被丁甜甜捅出來,連忙制止道,“讓娘說啥,你們姐倆就是欺負娘老實,也不看看誰家不是大人當家。你們姐倆倒好,不讓娘當家,還著臉啥,你們有把娘放在心里嗎?”
劉阿花贊同的看了一眼他,“大文說的有理。”
“行了,都說兩句吧!”白宗林厲聲制止了爭吵,他淡淡地說,“大文,你埋怨你兩個妹妹。你妹妹怎麼對的你娘,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是你娘被迷失了心智,在福中不知福罷了。說說吧,你娘要和你們一起過,你們兩口子有啥要求?”
“哎呦,里正叔,看你說的啥話。有啥要求,是我親婆婆,我伺候,敬重還來不及,能有啥要求。”劉阿違心地說著花言巧語,拉起丁氏的雙手道,“只要我娘高興,我和大文啥也不圖。”
聽著劉阿花天花墜的話,丁氏心里的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深深的自責,怪自己以前錯怪了兒子和媳婦,兒媳婦看起來孝順明事理。
丁氏想,既然我要和他們一起過,我可不能虧待他們,雖然自己不知道閨做生意到底賺了多錢,但是除去蓋房的花銷,閨手里應該還有富余,不如就按著兒媳婦提前教自己的,就讓兩閨每月給我點錢或者把神仙豆腐的配方要出來,也好拿著補兒子。
“阿花,你先別說話,有些事還是娘說比較好。”
丁甜甜和丁大蓮同時看向,想聽一聽娘親到底想怎樣。
丁氏歉意的眼神略過兩個閨,了一下干燥的,語重心長道,“大蓮,甜甜,娘對不起你們倆。娘想好了,今天就搬到你大哥家去住。你們也別難,咱們離得也不遠,你們要是想娘了,隨時都能來……”
抬頭看了一眼劉阿花,“你們也別惦記娘。你大哥,大嫂們也是孝順的孩子,不會虧待我的。娘想著,既然要去你哥家,我也不能就提溜著兩個爪子去你哥家吃閑飯啊。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家里的東西我啥都不要,房子,地啥的都歸你們姐倆。”
抬眸看了看一眼閨的臉,接著道,“你們現在做生意也沒賺錢,你們能不能……能不能每月給我點零花錢,或者把神仙豆腐的配方給你大哥他們……”
丁甜甜就知道娘為了幫助丁大文夫妻真是煞費苦心,既然如此,神仙豆腐的配方肯定不能拿出去,畢竟未來幾年還指著做豆腐過日子呢。至于錢,丁大文夫妻不是說了,要表孝心,不圖回報。那這個妹妹不得滿足這唯一哥哥的心意嗎?
“娘,那您說說看,您一個月得需要多錢。”
“這……”丁氏語塞,心中暗怪自己沒提前算計好,該要多呢?要多了擔心閨沒有,要了又怕兒媳婦不樂意。
為難地看向劉阿花。
丁大文夫妻一聽娘提到錢,神氣早就提了上來,真是喜出外啊!當看到丁氏半天沒有說話,急的們直跺腳。
劉阿花見丁氏看向自己,悄悄把手張開,眨眨眼睛意思是要一個月五十個銅板。
丁氏看見劉阿花的手勢,知道五這個數,沒過大腦就隨口說道,“五十兩銀子吧!”
此話一出,當場的人好險沒摔個跟頭,白宗林更是睜大雙眼,驚呼道,“啥,五十兩銀子?大妹子,你這是打算要了你閨的命啊!”
劉阿花也是一臉焦急,心里埋怨丁氏太離譜了,五十兩銀子得多錢啊!一輩子也賺不了。趕忙朝丁氏擺手勢。
丁氏看到眾人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知道自己理解錯了,趕道,“不……不是五十兩,是五兩銀子……五兩銀子……”
白宗林蹭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驚訝道,“我說大妹子,你真是糊涂了,五兩銀子,你咋不去搶。一兩銀子就夠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了,你一開口一個月就要五兩,你這不是明擺著坑你倆閨嗎?”
一席話,讓丁氏了陣腳,慌的眼神又看向劉阿花。
丁甜甜不疾不徐冷冷道,“娘,你這不是在要錢,是在要兒的命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丁大蓮聽到娘要五兩銀子,氣的一跺腳,“娘,你真是我的好娘親。為了你的兒子能吃香的喝辣的,就這麼我和妹妹,你以為五兩銀子是那麼好賺的?”
屋子里雀無聲,眾人都在注視著
丁氏委屈的低下頭,自己一時糊涂,真是鬼迷心竅了,我咋能朝倆閨要這些錢呢。
喃喃道,“那……那就五十文銅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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