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一陣似一陣,泥濘的地面不一會兒形了一道道水,雷越打越響,坑坑洼洼的土地上積水越來越多。
此時,劉家村里的人們看著這救命的甘霖普降大地,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雜陳一樣。每一家退了錢的村民家里都在深深地懊悔,互相責備,互相埋怨著……
白宗林冒著雨趕到家里,他媳婦早已站在門口,臉上喜滋滋地向外張,看到白宗林回來了,趕忙沖上前去,“當家的,你可回來了。這大的雨,也沒帶上個斗笠。”
白宗林樂呵呵地進了屋,“孩他娘,這誰能想到這雨來的這麼突然。”回頭看見桌子上擺放著飯菜,驚奇的問,“咋著,家里來客人了?怎麼還攤個蛋。”
劉大娘子假佯道,“咋著,非得來客人才能吃啊!今天高興還不行嗎?你快鞋上炕,我給你倒酒去,咱倆喝幾盅。”
白宗林看著媳婦今天格外的高興,一邊鞋一邊道,“咋?今天太從西邊出來了。平時你不都是不喝酒的嘛,咋還想著和我喝幾盅?”
“當家的,你看外邊這雨下的。今兒就為這雨,我高興。”劉大娘子說著倒了兩盅酒,端起一杯,“來,為了你及時止住了我將要犯下的大錯,干一杯。”
這時,白宗林才聽出來媳婦是在為沒有退錢到高興,白宗林沒有喝,而是把酒盅放在了桌子上,得意道,“媳婦,聽我的沒錯吧!這要是聽你的,把咱家那三畝地換錢,你今天還能在這喝酒嗎?”
劉大娘子愧道,“這不多虧你嘛!我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幸虧你及時阻止我,咱家才沒退。要不我得后悔死。”
“唉——”白宗林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會兒退錢的那些人得后悔啥樣呢!我就那麼勸他們都不聽,非得著丁家丫頭賠錢。這下好了,簽字畫押了,雨也來了。地里的糧食都歸丁家了。”
劉大娘子看著白宗林在替村民惋惜,勸道,“當家的,你就別瞎心了。你話也說到了,他們不聽你的,那誰也沒辦法。他們就該拎著木去討飯。”
“話可不能這樣說。”白宗林反駁道,“我是咱村的里正。誰家吃不上飯,我這個當里正的不得幫襯幫襯啊!”
“那咋辦,你莫非想幫著村民把字據要回來,反悔不?”
聽媳婦說話,白宗林瞪著眼睛,道,“胡扯,我這個里正能這麼干嘛!白紙黑字寫著,能反悔?那我不得蹲大牢啊!”
劉大娘子被他弄的不知所措。
白宗林又道,“這些愚民啊!都是他們自找的。你說說丁家丫頭給種子買到家了,讓們種。他們可倒好,信不過,這回完了,腸子都得悔青嘍!唉!不說了,不說了。想起他們就鬧心。”
里正媳婦見白宗林來了酒興,端起酒杯,“當家的,咱還真得謝那丁家丫頭,要不是有這三畝地,這荒年里咱不得抓瞎,挨啊!”
白宗林得意道,“那是,我早就看出來了,丁家丫頭就是個小福星。聽的,準沒錯。”
劉大娘子點頭道,“嗯,你說的對。以后我見了,可不能再咋咋呼呼的了。”
孫寡婦家里。
孫寡婦坐在炕上,看著屋外的大雨,一臉幸災樂禍,“哼,這些窮命鬼腦袋的玩意兒,今天剛把種子錢退了,這雨就來了,看樣子丁家丫頭是個有福氣的。”
孫小翠不聽了,“啥福氣,我看就是瞎貓上死耗子了,再有福氣還能有我小妹有福氣。”
孫寡婦笑了,“那倒是,你小妹那是與生俱來的富貴命。咱不管那些窮鬼的閑事,反正呀,今年冬天咱娘倆是不著啦!”
母倆得意地相視而笑……
外面的大雨越下越大,丁甜甜和丁大蓮正不停地拿盆盆罐罐在滿屋子里接房頂下的雨水。
丁甜甜仰著頭看著屋頂,心中無限慨,心里合計著:必須盡快蓋房子了,如今自己有二十八畝地的蕎麥,一畝地收兩百斤,二十八畝地估計收五千六百斤蕎麥,磨就能出三千三百六十斤面,賣兩千斤,一斤賣十文錢就能二十兩銀子,蓋房子錢有了。
自己今年有這麼多地,糧食又能收,在這村里會不會引起眾怒,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呀!“吧嗒”一滴雨落在頭發上,拉回了思緒道,“咱這屋子看來是不能再住了。不下雨還好點,可以勉強住著,這一下雨才知道,沒有一不雨的。”
正說著,丁大蓮大著,“妹妹,娘被子上淋了。”
姐妹倆趕忙把娘親又往邊上拖了拖。
“妹妹,外邊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咱倆看來就得守到雨晴再睡覺了。”
見丁大蓮有些困意,丁甜甜勸道,“姐,你躺在娘邊睡吧。我守著就行。”
丁大蓮扳著臉道,“那哪行,我咋能睡呢!我得和妹妹一起守著。”
丁甜甜聽著從房頂上滴滴答答落下來的雨滴聲,開口道,“姐,看來咱們得蓋新房了。這天氣熱還可以對付,要是天氣一冷,這屋子四風,咱們娘仨不得凍冰人啊!”
“是啊妹妹,咱倆倒還好過些。可娘的子骨怕吃不消。不過,咱們上哪弄那麼多錢蓋房子呢?”
看著丁大蓮犯愁的模樣,丁甜甜笑著說,“姐,這你就別心了,咱還能再賺。再說了,到時地里的莊稼收了,那不都是錢嘛!”
丁大蓮笑逐開,“對呀!我咋沒想到這些呢!妹妹你腦子就是比我靈。”
兩姐妹就這樣有說有笑地背靠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兩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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