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人在骨不在皮
蘇綰閃進書房,里面燭通明,除了立在書案前的兩個打著瞌睡的小太監外,并無其他人,狗皇帝更是不見人影,這個點了,估計溺在哪個溫鄉里了吧?
書房里其實沒有什麼東西好搬的,但蘇綰秉著走過路過不能錯過的原則,還是走到哪里就收到哪里,很快就把書房里的東西搬了大半,那兩個瞇著眼打瞌睡的小太監,心還真是大,居然都沒有睜一下眼睛。
大搖大擺準備從書房的窗戶前離開的蘇綰,抬手想將窗戶邊擺放著的大花瓶也一并收了,但看了看那兩個量單薄的小太監,想著鬼子進村也都要留下一點呢,還是留點吧,免得他們到時候責罰被打死了。
等到窗戶悄無聲息地關上后,兩個一直閉著眼睛睡覺的小太監,同時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哪里什麼困意,看到空空的書房,他們的神頭就更足了,小王妃到底是什麼來頭?
下心里的驚懼,兩個人對視一眼,快速下上的太監服,轉匆匆也離開了書房。
蘇綰沒找到狗皇帝在哪里,干脆一心一意的逛各個寢宮去了,看見順眼的頂多就搬個私庫,看見不順眼的……呃,不順眼的頂多就是白天那幾個對著趾高氣昂的人,不就仗著們貌如花麼?不就是覺得們母族勢力強大,家底厚麼?
從空間里翻找出一把樣式最普通的刮胡刀,蘇綰笑瞇瞇地閃進了皇后的寢殿里。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那個狗皇帝肯定不會跑皇后這里來過夜,輕手輕腳地躲在角落,往房中吹了一管迷香,等了半柱香的時間,就聽到里面守夜的宮挨個“撲通”、“撲通”地倒下了。
十七今晚不當值,但申時末又臨時接到了任務通知,說他們的小王妃要夜探皇宮,讓必要的時候負責接應一下,所以,今晚特意找人換了班,守在院子里。
果然,很快就發現有一道黑影飛速來到了皇后娘娘的寢宮窗下,還很專業地朝著里面灌了迷香,然后,小王妃大搖大擺地推開窗戶,翻了進去。
十七起,走去另外一邊找人閑聊,幫小王妃拖住即將換班的宮們。
蘇綰帶著面罩走到皇后的床邊,看著皇后一頭黑瀑布般的長發,即使睡覺也依然畫著致的妝容,可依舊難掩眼角的皺紋和略顯松弛的皮,想到書中將和德妃并列為后宮雙姝,角緩緩咧出一個漂亮弧度。
所謂人在骨不在皮,且讓來幫們做個新造型,絕對讓們為后宮獨一份的麗。
唰唰唰——
蘇綰收回刮胡刀,為了不傷及頭皮,還特意用了護油呢!
好好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蘇綰才開始搜刮寢殿,除了皇后的那張大床因為面積太大,收進空間太占地方沒有收之外,寢殿里的一應擺件統統沒有放過。
一覺醒來,軍醫變身悲催五小姐?爹不疼,沒娘愛,被姐欺,挨僕踹。可惜,醒來的就不是之前的軟柿了,掌摑嫡姐,拳打老爹,腳踢惡奴。睥睨衆生,一根銀針定天下;渣男退散,我命由我不由天!姐要這天下,再無敢欺我之人!
海王上岸之后,林渡深覺人間無趣,成了個情感博主,卻被一群戀愛腦氣得日漸脫發,人都老了十歲,最終心梗而死,穿成了一篇虐戀修真文中的注定早死的美強慘炮灰。看完了劇本,她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宗門山上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吧?”系統循循善誘:看到你們宗門那幫戀愛腦了嗎?拯救他們,你就能活。林渡: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尊重嘲笑鎖死。系統:親親你的壽命還有一天哦。林渡:專業對口,包您滿意。于是林渡認命拯救起了被騙挖靈骨最終淪為殘廢的大師兄,懷著孩子被道侶剖腹取血...
新科放榜后,群臣大宴于曲江庭,慶賀盛事。 游宴上,皇帝指著新科狀元,對愛女平陽公主道, “此子可堪配吾兒。” 平陽公主抬頭,一口清酒噴出來。 這不就是三年前被她始亂終棄的面首沈孝嗎! 三日后,新科狀元沈孝一道奏疏,聲色俱厲彈劾平陽公主三大罪——不知廉恥、囤積錢糧、暗蓄私兵。 平陽公主: 我只是要了你的清白, 你他媽這是要我的命啊!
上輩子,雲知意與霍奉卿從年少求學鬥到入仕為官,末了她還醉酒行兇,將孤高清冷的霍奉卿給辦了,青梅竹馬險成怨侶。 不過,在她眾叛親離、英年橫死之際,霍奉卿還是以德報怨,第一個趕來替她收屍。 重活一世回到年少,雲知意決定投桃報李,做個冷漠剋制、心懷善意的小青梅,與霍奉卿各自安好。 卻不料,這次竟是那霍奉卿仗酒行兇,將她撲翻在地…… 紅著眼咬住了她的衣袖。 小劇場一: 霍奉卿:你說過,此生絕不與我善罷甘休,勢必欺得我馴順如狗。如今怎麼不欺了? 雲知意:那時我年少輕狂,如今迷途知返,還望你君子雅量。祝你從此前程錦繡…… 霍奉卿幽幽冷笑:呵,都會說場面話哄我了,這怕是在外面有了別的狗。 小劇場二: 雲知意:霍奉卿,若你執意圈北山做你家府兵大營,信不信我天天蹲你房門口哭喪! 霍奉卿:北山為陛下賜我。若你同意成婚,我與北山皆歸你。到時任你想哭什麼調,我都洗耳恭聽。對了,門口風大,去榻上哭。 ※霍奉卿:霍某為官不圖名動天下,惟求扶搖青雲。青梅在雲上,我需縱雲梯。
蘇語凝成親那日,鑼鼓喧天。 謝予安目送着大紅花轎擡着她進了大哥的院子,他竭力忽視着心口的窒悶,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解脫了。 那個連他名字都叫不清楚的傻子,以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他了。 直到有一日,他看到小傻子依偎在他大哥懷裏,羞赧細語道:“喜歡夫君。” 謝予安徹底繃斷了理智,她怎麼會懂什麼叫喜歡!她只是個傻子! 他終於後悔了,懷着卑劣、萬劫不復的心思,小心翼翼幾近哀求地喚她,妄想她能再如從前一般對他。 然而,從前那個時時追着他身後的小傻子,卻再也不肯施捨他一眼。 **** 人人都道蘇語凝是癡兒,可在謝蘊清眼中,她只是純稚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這張紙上該有什麼,皆由他說了算。 謝蘊清:“乖,叫夫君。” 蘇語凝懵懂的看着他,甜甜開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