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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可是無價的,你們賠一兩銀子還算便宜你們了,你們給不給,我還懶得管你家這破事。”村長很是不滿意他的意見被否,轉走人。
“散了,都散了,趕回家吃飯去吧。”陳氏和兒媳婦也跟著離開。
“趕拿錢去。”白天云看著老胡氏,老胡氏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去拿錢。
那可是一兩銀子啊,跟剜了的一樣疼。
白天云氣的上前扇了老胡氏一掌,老胡氏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就往白天云臉上抓去,白天云哪能被得逞,大掌一推把推落在地上。
“沒天理啦,我為你家忙里忙外這麼多年,到頭來還要被打。老天爺呀,你怎麼不劈死那些沒良心的人啊。”老胡氏干脆趴在地上,拍著地板嚎。
白天云很是不耐,以往是他太讓著老胡氏,才讓覺得自己好欺負,都敢和自己手了。
“嚎,再嚎你就回娘家嚎去,我家里裝不下你這尊大佛。”
老胡氏的哭聲戛然而止,作麻利沖進房間,一頓翻箱倒柜。拿出錢匣子,找出一兩銀子給方婆子。
這把年紀若真被送回娘家,那還真是不要活了。
方婆子冷著臉,“我孫子的臉被抓破了,新裳被扯破了,你拿一兩銀子打發花子呢。”
老胡氏氣的口疼,著聲道:“你要多?”
方婆子出兩手指頭,“二兩。”
“沒天理啦!搶錢啦!”老胡氏拍著大哀嚎,“要錢沒有,要命給你。”
“呵,行啊,老大家的老二家的,把這刁婆子給我綁了,我們去縣里找縣太爺理論理論。”方婆子手一揮,夏氏胡氏應聲而至,活像兩個打手。
夏氏胡氏拽著老胡氏就要走,老胡氏慌了。
沒想到方婆子真的要告。
“老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我給,我給還不行嗎!”老胡氏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甚是惡心。
“我呸,我可沒有你這麼埋汰的妹妹,別攀親戚。”方婆子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老胡氏連滾帶爬又去拿了一兩銀子出來,雙手奉上,“這里是二兩銀子。”
方婆子作不甚溫地拿過銀子,“以后再敢編排我家,看我怎麼治理你們,哼!”
“我們走!”說完一馬當先出門去,白夏幾個趕跟上。
白老頭跟在后頭,目復雜的看著自家老婆子,心里抖了一抖:這老婆子怎麼有點大當家的氣勢。
云氏聽見聲音,迎出門來,“怎麼樣了?”
“沒事了,小姑呢?”夏氏問道。
“從剛才進屋了一直沒有出來呢,也不說話,就一直呆坐著哭。”云氏很擔憂大姑姐。
方婆子恨鐵不鋼,“這個沒用的東西,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說著大步踏屋里,眼睛里滿是擔憂。
夏氏妯娌幾個也想進去,被白夏攔下了,“讓阿好好勸勸吧,們母兩個比較好說話。”
夏氏妯娌一聽,覺得比較有道理。
“娘,你去后院摘幾個青菜,今天二叔家三叔家在咱們這里吃飯。”
兩家極力拒絕,尤其是白老二白老三,白老頭很是不耐,“你們在這吃,就在這吃,連自個兒媳婦兒都比不上。”
白老二兄弟對視一眼,不知道怎麼就被老爹嫌棄了。
“二嬸三嬸,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你們幫我把這個蓮子剝下來,把蓮芯兒取出來放一邊。”
胡氏擺擺手,玩笑道:“別客氣,只要有好吃的,盡管使喚。”
云氏在一旁點頭。
白夏去廚房看了下豬肚湯,泥爐里還燒著火,想來是剛才云氏添的。
云氏為人溫話,多是默默的做,從不掛在邊。
白夏打算做一個辣椒炒豬小腸和一個溜肝尖兒。
割了兩葉豬肝,細細地切柳葉薄片,用鹽、野芋、兩滴白酒和蔥姜抓勻腌制一刻鐘。
又拿了一洗得很干凈的豬小腸,切指節那麼長,撒上姜裝到盤子備用,然后青辣椒切斜刀,拍一個大蒜頭。
油熱時將小腸倒鍋里兩分鐘。快速翻炒至小腸微卷盛出。
再加一小勺豬油,姜蒜頭辣椒香再倒炒好的小腸,加鹽量糖、醬油和酒去腥,快速翻炒均勻盛出。
從筲箕拿一黃瓜切菱形片,姜片切菱形片,拍兩頭大蒜備用。
熱鍋冷油,倒豬肝,用鍋鏟快速劃開,豬肝變立即盛出,用剩下的油快速翻炒姜蒜和黃瓜片四五下,倒豬肝,加量的鹽、醬油,淋白酒去腥味,在幾粒糖翻炒均勻出鍋。
白夏了一粒蓮子吃,新鮮的蓮子白,脆清甜,很是好吃。把剝好的蓮子倒豬肚湯里,新鮮的蓮子煮一盞茶的功夫夠。
夏氏摘來雍菜,清炒一盤蒜蓉雍菜葉,梗子做醋溜雍菜梗,放兩個干紅辣椒,又酸又辣,相當開胃。
白夏每道菜做的份量都很大,分裝兩盤,“哥,幫我把菜端上桌。”
白夏找出劉大夫送的枸杞子放湯中,又煮了大概半盞茶功夫,加一小撮糖提味,拿來兩個大湯碗盛出。
豬肚湯噴香撲鼻,白的豬肚蓮子和紅棗枸杞相輝映,又香又好看。
擺好飯菜,夏氏才去屋里了方婆子母兩個出來吃飯,白錦誠幾個已經洗干凈了,白錦平的新服被扯破了,此刻撅著一臉悶悶不樂。
“看那小撅的,都能掛油瓶了。”白夏調笑。
白錦平扁扁想哭,“我的新服才穿了兩次就被白胖子扯破了。”
“給你錢,讓你娘再給你做一套新的。”方婆子人未到聲先到。
后跟著白銀萍,眼眶微紅,見大家都看著,略不好意思,臉紅了紅,“讓大家擔心了。”
“嗷~~~你說真的,可不許騙我。”白錦平激的蹦起來。
方婆子給了他兩個榛子,“什麼時候騙過你。”
白錦平繞著方婆子轉圈圈,滿口我真是太好了,世界上最好的。
樂得方婆子笑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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