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端過鹵味,放在了夏老頭面前,“外公快嘗嘗,我爺爺說這鹵味是個下酒的好菜。”
夏老頭嘗了一口鹵大腸,“嗯,真香,有嚼勁,越嚼越香。”
剛說完,院子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夏探頭一看,是邵杰和邵安回來了。
兩個人一進院子就嚷嚷,“娘,你做了什麼好吃的,這麼香。”
潘氏瞪了兩個小子一樣,沒好氣的說道,“做好吃的也不給你們吃,天見的不著家。”
兩人跑進廚房,邵杰看到白夏驚喜的說,“小夏,你怎麼來了。”
白夏逗他,“我來看外公外婆舅媽,怎麼你不許我來嗎?”
夏邵杰撓撓頭,“不是不是,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邵安被潘氏抓著洗了把臉,“表姐,這是你帶來的菜嗎?”
白夏點點頭,“我琢磨的一個新吃食,你們快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邵安笑嘻嘻,“一聞這香味就知道肯定好吃。”
夏邵安夾了一筷子,連連點頭,筷子迅速揮著,生怕吃一口。
太好吃了有木有!
白夏看著夏邵安圓圓的臉,雙頰鼓鼓的,眼睛微瞇,一臉樣。
這小子太適合做吃播了!看著他吃東西能多吃一碗飯。
夏邵安打了個嗝,著肚子說;“我好久沒有吃這麼好吃的菜了。”
夏邵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像死鬼投胎一樣,沒吃過東西嗎。”他還沒吃幾口呢,全進了這小子的肚子了,想想都來氣。
李氏拿筷子頭敲他一下,“哪有這樣說自己弟弟的。”
“就是,你快揍他,一點都不友弟弟。”
夏邵杰哼一聲,朝他翻了個大白眼。
白夏看著兄弟兩個好笑。
白夏幫著收拾碗筷,潘氏一把搶過來,把往外推,“這些不用你做,你去屋里休息。”
夏家院子和白家院子相似,應該說這邊人家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格局,正屋三間,東西兩廂,前后院子,前院種了兩棵枇杷樹,碩果累累,枝條都被彎了,靠院墻邊的幾枝探出墻去,只剩幾片樹葉。
李氏端來一筲箕枇杷,“咱家的枇杷甜多,你喜歡吃枇杷,多吃一點。”
白夏點點頭,剝了一個吃,好幸福。
前世外婆家也種了一棵枇杷樹,白夏那時還住在外婆家,每年都能吃到。后來在中原地區工作,那邊的枇杷二十多元一斤,白夏舍不得買,幾年都沒吃過枇杷。
唔,沒想到來到古代實現了枇杷自由,白夏樂呵呵的想。
枇杷的水流在手上,黏糊糊的,白夏去洗了個手。
回來時,除了服徭役的舅舅都在堂屋坐著。
夏老頭了一口旱煙,“咱今天下午把枇杷全部摘下來,小夏這有個做枇杷膏的方法,熬枇杷膏,容易保存,還有什麼治咳嗽的功效。”
“是止咳潤肺,容養等功效。”
夏老頭點點頭,“就是小夏說的這樣,今天你們兩個小子在家里幫忙,再跑出去皮我就打斷你們的。”夏老頭兇狠狠的說道,
兩人連忙點頭,平常兩兄弟調皮沒被夏老頭打,夏家兄弟兩個很是怕自家爺爺。
白夏有些猶豫的開口,“外公,制作枇杷膏需要用到冰糖,為了使止咳潤肺效果更好呢,最好加川貝母。”
白夏建議道:“不如多訂幾個小瓷瓶,蓋子做那種酒缸的蓋子,封更好些。”
夏老頭皺了一下眉,點點頭,“今天下午先把枇杷摘下來,一會兒我就去縣里買。”
潘氏不解,往年枇杷吃不掉都讓它壞,今年老爺子怎麼這麼大干戈,要做什麼枇杷膏。
不過潘氏也沒有問,自家公爹是一家之主,平日里在家里說一不二,他說什麼就做什麼。
安排好了這件事,夏老頭回屋里歇息去了。
李氏問白夏:“這枇杷膏到底是怎麼回事。”
潘氏也在一旁豎起耳朵聽。
白夏又用那一套天龍山的師傅教的做解釋,“先試著做做看,如果了說不定還能賣點錢呢。”
兩個人點點頭,潘氏想起白夏做元寶和賣薄荷飲賺錢的事,指不定這件事還真能。
夏老頭草草吃過午飯立刻就去借了牛車,去往縣城,待夏老頭回來的時候,只剩高的枇杷沒有摘下來。
夏邵杰熱衷爬樹,像個小猴子一樣,三兩下就爬樹上了。
白夏看著好玩,也想爬上去,被夏老頭攔住了,“別學這幾個皮猴子爬樹,咱在下面等著就行。”
別看夏老頭對孫子嚴厲,對孩子那是說不出的溫。
很快摘下來一筐,幾個人直接坐在樹下剝皮,去核。
潘氏手腳利落,速度很快,而且果保持的很完整。
潘氏年輕時候十里八鄉有名的勤快能干的姑娘,多人家踏破了家門檻求娶,最后被夏平榮給娶回來了。
當時多年扼腕,和周圍村里的小伙子們相比,夏舅舅臉長的俊,人也不懶,就是貪玩了些。
潘氏嫁過來以后,家里家外一把抓,為人事又大方,和人相也融洽,婆媳這麼多年也沒有紅過臉。
李氏對這個兒媳婦是相當滿意的,就連夏外公也常常說舅舅:“你這一生就娶媳婦這個事做對了。”
天黑時,兩棵樹上的枇杷都摘完了,夏老頭拿出了買回來的東西給白夏看。
川貝母以質堅實、顆粒均勻整齊、頂端不開裂、潔白、足者為佳,“是上佳。”
問李氏要來石臼,白夏手把川貝碾碎,白夏力氣大,碾起來不費力。
潘氏和李氏加上夏老頭三人拿了工把果搗泥狀。
一家人匆匆吃過晚飯,李氏拿出油燈,潘氏生起小火。
首先熬枇杷葉,兩碗水熬一碗,再把冰糖化開糖水,最后加枇杷泥小火慢熬,期間還要不停的攪拌防止糊鍋,熬了約一個時辰,再把川貝加進去熬半個時辰。
白夏手不停的攪拌著,說著熬枇杷膏的注意事項,“一般來說,一斤鮮果放二兩冰糖,兩克干葉,兩克川貝,但是咱家沒有干葉,先用新鮮的葉子湊合著用,明年提前曬點干葉。”
婆媳兩人點點頭,“熬的時候一定要常攪拌,不然容易糊鍋,味道就不對了。”
“熬到這樣濃稠膏狀就行了。”
【1V1高甜】剛成親,楚嫻天天想著怎麼撩四爺抱大腿,後來,一看見他就想跑!眾皇子紛紛來訪:身為天潢貴胄為何想不開獨寵一人?左擁右抱不好嗎?「我家福晉長了一張必然得寵的臉,又乖巧聽話,別人比不了。」被關外臥房門外三天的四爺一臉嚴肅認真地回答。眾皇子一片寂靜:……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俊美禁慾的男人又兀自惋惜道:「隻除了體力不太好……」房門大開,小福晉纖纖玉指拽住男人的腰帶,已是惱羞成怒:「胤禛,你給我進來!」
侯府廢柴千金,因和大皇子有一紙婚約,而遭到迫害。滾燙的烙鐵燙在臉頰上,讓她一命嗚呼。苗族蠱醫蘇凝魂附其身,從此開啟逆襲之路。說她廢柴?嗬,卻不知她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蠱後。說她醜女?嗬,卻不知那半張麵具下,是傾城絕色之貌。說她是棄婦,無人敢娶?某寶疾呼:“娘親,門外有個大禿驢要娶你。”某禿驢:“……老子是你爹。”眾人震驚:“神尊大人的頭發哪去了?”蘇凝尷尬:“我薅的……”
一覺醒來,她穿成五豐村一個小地主家的小可憐。 睜眼就要面對自己將被賣掉的殘酷現實,蘇挽秋:嘿!我這暴脾氣…… 勢如破竹長到十八歲,蘇家三姑娘惡名遠揚,無人不知。 部分村民十分絕望:這母老虎明擺著嫁不出去了,他們豈不是要被禍禍到死。 然後就看到求親的人踏破了蘇家門檻。 沒想到臉被打腫後,大家下巴也掉了:蘇挽秋竟然嫁了她的天敵沈元熙,不是,這兩個冤家對頭什麼時候好上的? 本以為往後餘生就是發家致富,寄情山水,卻不料成親三月後,一隊人馬自東而來,紈絝子弟沈元熙變身皇子,據說還是太子的有力競爭人選,旨意上要他即刻回京。 村民覺著他們的臉已經木了,蘇挽秋也木了,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和離還來得及嗎?不能和離,休書也行啊。 她的皇子夫君鄭重告訴她:想都別想,京城是一潭渾水,咱們必須共進退,敗了一起死,成了你就是太子妃。 蘇挽秋: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