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第二日。
大魏的武常安大將軍京城了。
原本吳忠賢應當第一時間去接見的。
畢竟武常安大周提的唯一要求,便是要第一時間見到吳忠賢,還要吳忠賢至拿出兩首詩,或者詞。
否則他便拒絕與大周天子見面。
拒絕商談兩國聯合之事。
聽到武常安京城,帝陛下也第一時間差遣曹太監去找吳忠賢。
但得到的消息是,自吳忠賢昨日與劍仙一同出宮后,就沒有再回來。
“吳忠賢一夜未歸?怎麼回事?”
帝陛下皺眉。
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不會是那妖察覺到什麼,害死了吳忠賢吧?
帝陛下有幾分莫名擔憂。
與此同時。
另一邊的毒和皇后娘娘等了一夜,也沒等到吳忠賢回來,也是各自有種不好的預。
尤其是毒。
“莫非,周仁帝對吳忠賢手了?”
毒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
怕周仁帝背地里對吳忠賢手!
畢竟,先前吳忠賢為了保護自己,罵過那周仁帝,還打過周仁帝。
所以吳忠賢昨夜一夜未歸,很可能是周仁帝記仇了,在背后報復!
這般一想,毒氣的起拳頭,當下就沖出房間直奔書房而來。
“周仁帝,你若敢傷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毒咬銀牙,眸中滿是恨意。
此時的皇后娘娘也是憂心忡忡。
害怕自己與吳忠賢的被周仁帝發現。
更擔心這個魔教妖會傷害吳忠賢。
見魔教妖突然離開,皇后娘娘皺眉。
“這妖要去做什麼?”
皇后娘娘想跟上去,但想到自己的份不適合拋頭面,便讓小雀兒幫忙跟蹤。
小雀兒也很聽話,連忙出去跟上毒。
………
書房!
“你究竟把吳忠賢抓去哪里了!?快出他!”
毒冷冷質問帝。
認為昨天那劍仙,很可能就是帝派來的人。
就是那劍仙帶走了吳忠賢。
面對突如其來的質問,周南凰眉頭一皺。
心中有一火。
區區一魔教妖,也敢來質問朕!?
不過很快,周南凰發現一
件事。
那就是這妖,似乎很關心吳忠賢?
而且也并不知道吳忠賢的去向。
吳忠賢究竟去哪里了?
心中思索,周仁帝表面卻是不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這是皇家人必要學的本事。
絕不可被任何人看出心里想法。
尤其是敵人。
“你為朕解毒,朕就告訴你他在哪里。”周南凰淡淡道。
顯然,周南凰是在詐毒。
而且此時此刻,周南凰可不怕毒了。
因為早已安排了護衛。
為什麼毒這些年一直沒有接近周南凰的機會?
因為周南凰邊有強大的護衛!
非常恐怖的存在!
即便是毒為一品武者,也不敢。
若不是昨日吳忠賢將毒帶進書房,毒也不可能有機會接近周南凰。
更沒有機會去下毒控制周南凰這位大周皇帝!
真以為皇帝很好控制?
能夠不怕陸地神仙的朝廷,怎麼可能沒有反制武者的手段?
至周南凰就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手段!
毒著拳,著臉。
“我解不了你的毒!但你若敢殺吳忠賢,你就再也無藥可解了!”毒語氣冰冷。
“你威脅朕?”
周南凰淡淡道。
此時此刻,可不怕毒了。
毒敢一下,就別想從書房走出去。
毒冷哼一聲,說道:“威脅?我只是陳述事實!你的毒,只有第一個在你注的人可解。且必須每七日調和一次,否則你必定會全腐爛而亡!”
“所以,如若吳忠賢真的出事,你必死無疑!”
“………”
毒這番話,可謂是將底牌都拿出來了,只為了保吳忠賢。筆趣庫
周南凰眸子一冷,沒想到此毒竟如此狡詐險!
真不愧是魔教妖!
“朕看出來了,你與吳忠賢那逆臣關系倒是不錯。”
“居然愿意為了他,連保命的都說出來。”
“你當真不怕朕現在就殺了你?”
周南凰淡漠看向毒。
毒沉默不言,只是一雙眸死死盯著周南凰,一言不發,大有一副同歸于盡的表。
也不知自己怎會一時上頭,跑來
書房。
明知很危險,卻仍然要來。
或許是因為不想失去那個,天下唯一一個可以的男人。
幾十年的孤獨,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筆趣庫
哪怕毒知道吳忠賢對自己可能并非真。
但也沒有辦法拒絕。
沒有更多的選擇。
其他男人,連都無法。
哪怕吳忠賢是騙,也可以接。
因為那樣,起碼可以有一個人,給。
哪怕是虛假的。
甚至就算不是,毒都能接。
毒對于吳忠賢的態度,就像是末日里男人好不容易到一個沒有染的人。
是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若是死了,那就更加無法接了。
更何況,一夜夫妻百日恩。
吳忠賢與之間已經不止一夜了。
毒都被開發的,不能再開發了。
這就是所謂的依賴吧。
“總之,你不能殺他!”毒冷冷說道。
可這時,周南凰知道了吳忠賢便是能幫自己解毒的解藥。
而毒沒有用,周南凰還會留著毒嗎?
輕輕抬手。
門前出現兩道影。
毒看到兩人,眸子猛地一。
………
京城。
某條熱鬧的小街道。
一家人來人往的酒館里。
一白袍的俊男子正坐在二樓的一個酒桌前喝酒,喝的臉通紅。
桌上桌下擺滿了大酒壇。
可見男子喝了很久了。
已經喝的有些迷糊,坐也坐不直,手撐著下。
但令人驚奇的是,樓上樓下,包括大街上都有許多人在圍觀這俊男子。
只因這男子一邊喝酒,醉意朦朧,口中還在呢喃詩句。
“流鶯漂復參差,度陌臨流不自持。
巧囀豈能無本意?良辰未必有佳期。
風朝夜晴里,萬戶千門開閉時。
曾苦傷春不忍聽,城何有花枝。”
“丈夫非無淚,不灑離別間啊!”
圍觀的書生與飯客聽著詩句,不停的贊嘆此人真有才華。
恰好此時,樓下一路過的絕子,也聽到了詩。
看向二樓那作詩之人。
“丈夫非無淚,不灑離別間。”
“有趣,當真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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