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書房,不知何時已然到了傍晚,涼風拂面,令的眾人神一震。
“呀,都這麼晚了,我得回去了。”李業看了眼手表,驚呼道。
秦峰顯然也沒料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也想告辭離去。
嘯海先一步挽留道:“呵呵,秦小友不如今晚在這用膳,老夫房里還有壇珍藏三十年的竹葉青。”
三十年竹葉青,三人眼睛同時一亮,口腔不自覺分泌出大量。
“那便叨擾老了!”
一場晚宴主客相宜,嘯海心底對秦峰的來歷有些猜測,飯間多次探聽未果,不過態度上卻越發客氣。
子辰就更不用說,古畫修復可謂是幫他家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夜幕降臨,天空布滿銀星,一輛銀白奔馳在月下疾馳。
秦峰看著躺在后座鼾聲震天的兩人,心中一陣苦笑,今晚該怎麼理他們呢。
他將車在路邊好,去往對面藥房買醒酒劑。
……
吳慶一臉沉,想著上午的事心越發不爽。那個秦峰的小子太不識抬舉了,竟讓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丟盡臉面,還被會長訓斥。
忽地,他余看到前方斑馬線上走過的人影有些悉,定睛一看,不是秦峰還有誰。
“那是他的車?”
吳慶目尋到那輛銀白轎車,心中閃過一條毒計。
“喂,你現在帶人來石子路,給我砸了路邊那輛銀白轎車,對,事后我給你一萬塊錢。”
掛斷電話他冷冷一笑:“嘿嘿,讓你和我作對。”
另一邊,秦峰買了一盒醒酒劑和銀針,正準備返回車,卻見四五個流里流氣的青年圍在車外。
“喂,你們做什麼。”
為首青年左耳打了耳釘,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眼,目中閃過一抹疑,接著震怒道:“是你,上次要不是因為你小子,老子也不會摔斷手,兄弟們,給我砸。”
秦峰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人,見他們手砸車,趕上前奪過其中一人棒球,并閃奪過后面攻擊。
“朋友,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砸我車。”
耳釘青年冷哼道:“上次我騎托車經過路口,是你突然闖出來,害我摔倒。”
“是你!”秦峰驀然想起,也就那天他認識了孫憶。但這明明是青年不守通規則在先,竟惡人先告狀。
“嘿嘿,想起來了吧,要麼給了十萬八萬的賠償老子神損失費,要麼就砸了你這車,你選一個。”
“我一個都不選,你一個試試。”
“好膽,兄弟們,給我砸。”
秦峰自認對付眼前五人毫不費勁,可他忘了剛喝完酒,戰斗力所剩無幾。
嘭!
壯的棒球砸向秦峰,被他用胳膊擋住,瞬間浮現深深紅印。
眼看著后面的攻擊就要砸到腦袋,就在這時,一聲喝背后響起。
“你們怎麼打人,在不住手我要報警了。”
混混們手中作一頓,秦峰趁此機會離包圍圈來到旁。
“小姑娘,你怎麼在這。”
此不是別人,正是孫憶。
“秦先生,你沒事吧。”孫憶看著他手臂上變紫的傷痕,眼底擔憂道。
“沒事,你快走。”
話剛說完,耳釘青年反應過來,一臉銀邪道:“嘿嘿,真是上天眷顧,把這臭丫頭送到我面前。”
“大哥,不如我們留下這的,晚上讓兄弟們爽爽。”
“對對對,這人比店里那些貨強百倍千倍。”
孫憶聽到混混們的污言穢語,眼里毫不淹死的邪,嚇得躲到秦峰后。
秦峰將其護在后,同時心中苦笑,這丫頭不僅沒幫上忙反而添。
他看著步步近的混混,心知無法善了,不斷計算著彼此間的差距。
忽然他注意到口袋的,正是剛才買醒酒劑順手買的銀針,心中一,取出一順勢刺腎腧。
秦峰猛地一震,位被銀針刺激,整個人恍如注腎上腺素,醉意一掃而空,神抖擻。
恰好這時,耳釘青年手持棒球沖上來,壯的子揮向秦峰頭部。
啪!
子停在半空,尾端被突然出現的手掌握住,不論耳釘青年如何使勁都無法彈。
“都踏馬愣著干嘛,給老子上。”
說完他松開抓住子的手握拳轟向秦峰面部。
嘭!
一道鮮自耳釘青年口中噴出,其間夾雜著幾顆帶的牙齒。
秦峰保持攻擊作不,冷眼盯著四名混混:“誰敢上前一步,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老大,你怎麼樣?”混混關切道。
青年捂著,面目猙獰道:“給我廢了他。”
四名混混隨即手持武一擁而上,秦峰一手護著孫憶,瞇著眼握木。
啪嘭嗒!
三聲落地響,眨眼間就剩一名瘦小混混巍巍滿眼驚恐。
秦峰上前一步,這人尖一聲丟下武落荒而逃。
“哼!”秦峰不屑的冷哼一聲,走到耳釘青年跟前俯視他:“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
秦峰上的煞氣嚇得青年一抖,下子滲出黃。
“別別殺我,是有人讓我來教訓你的。”
秦峰作一頓,問道:“誰?”
“吳慶,雅德拍賣行的首席鑒定師。”
是他!
秦峰腦海中瞬間浮現一個人的影。
他猛然轉掃視四周,在一棵樹下發現端倪。
正坐車中看好戲的吳慶對上秦峰掃過來的目,臉一僵,立馬啟車子飛馳離去。
秦峰盯著離開的吳慶,眼睛微微瞇起,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場子我遲早要找回來。
“滾吧!”回過神來,秦峰厲喝道。
地上的四名混混連忙爬起,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消失在遠方。
“小姑娘,你沒事吧。”
孫憶一副驚恐未定,拍了拍口激道:“謝謝你秦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為表激,我能邀請你明天來我家吃飯嗎。”
秦峰心是拒絕的,看到小姑娘眼里的期待,他遲疑幾秒點頭同意:“好,明天中午我打你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