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媽媽見換了話題,這才鬆了口氣,“真的,若不然夫人怎麼可能暈過去,想必是也接不了了自己十年的侯爺,眼裡現在有了別的人吧?”
太夫人連連點頭,“對,還什麼秀娘,以後就秀夫人,眼下什麼也不比安全的生下孩子重要,”一邊又吩咐道,“派人去丞相府報個信,怎麼也得讓親家一起高興高興,對了,別忘記給王家也送個信,讓他們也明白一下,我們侯府這十年來也算是對他們夠寬忍的了。”
徐媽媽暗下,太夫人這回總算是在王氏、侯爺和王家面前贏了一回,這些年來,王家不把太夫人放在眼裡,不還是因爲侯爺獨王氏。
眼下秀夫人有了孕,怎麼能不讓王家失,自己養的兒不能下蛋,這可是最丟人的事。
一之時間,秀娘有孕的事在侯府裡傳開,衆人無不覺得秀娘有福氣,只一晚就懷了侯爺的孩子,等孩子一生下來,那夫人的位置坐的可就更穩了。
另一邊催氏聽到侯爺回府,正打扮著打算去太夫人那裡,哪知還沒有去,就聽到這樣的消息,一恨之下將梳妝檯上的東西全落到地。
憑什麼好事都讓李秀娘一個人全佔了,平妻是,有孕的又是,那們這些人算什麼?
再一聽到王氏也回府了,被侯爺把著回了西院,催低的眼睛都嫉妒紅了,還以爲王氏會鬧陣子,這樣等侯爺回府了,也有機會得些機會。
這下好了,該回來的回來了,不該回來的也回來了,秀娘又懷了孕,哪一消息對於催氏來說都是不小的打擊。
到是住在同一個院的娟娘,聽到芷巧聽來的消息,冷笑,“芷巧啊,你家姑娘越來越得疼了,你怎麼偏到我這呢?可真是委屈你了。”
芷巧咬脣低著頭,銀杏在一旁冷冷看了一眼,這才上前給娟娘梳頭,“姑娘,禮數上咱們得過去恭賀一下。”
娟娘輕笑,“還是銀杏最心啊。”
主僕兩一喝一合,說的每句話都意有所指的刺向芷巧,芷巧卻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現在能在這府裡呆下去,已慶幸了,當日跪了到了天黑,若不是太夫人邊的徐媽媽打發到娟娘邊,只怕娟娘也不會收留。
雖然留在了侯府,可是日子卻是水深火熱,整日裡著銀杏的白眼,大姑娘的冷嘲熱諷,現在開始後悔當初幫大姑娘。
若是不幫大姑娘,跟在二姑娘邊,眼下二姑娘有了孕,近服侍,也有機會接侯爺,到時先做個通房也不錯。
眼下芷巧知道自己只能忍,然後找機會回二姑娘邊,這是唯一的出路。
娟娘領著銀杏去給秀娘賀喜,不想到了太夫人的院就被攔了下來,只說太夫人正拉著秀娘說話,吩咐下來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
同樣了一鼻子灰的還有催氏,催氏對著娟娘冷哼一聲,轉離開,娟娘帶著微笑的臉才沉下來,灰頭灰臉的也折回去。
其實秀娘還沒有醒來,是太夫人不想讓人看到秀娘被打腫的半邊臉,又吩咐下面的人不許傳出去,若是知道哪個嚼舌,棒打死。
(本章完)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國宴大廚,意外穿成了不受寵的將軍夫人!明明是嫡出大小姐,卻成了家族受氣包。明明是堂堂將軍夫人,卻成了全京城鄙視的對象。
鄧如蘊來自鄉下,出身寒微,能嫁給西安府最年輕的將軍,誰不說一句,天上掉了餡餅,她哪來的好命? 鄧如蘊聽着這些話只是笑笑,從不解釋什麼。 她那夫君確實前程廣闊,年紀輕輕,就靠一己之力掌得兵權,他亦英俊神武,打馬自街上路過,沒人不多看兩眼。 鄧如蘊從前也曾在路邊仰望過他,也曾看着他頭戴紅纓、高坐馬上、得勝歸來的晃了眼,也曾,爲他動過一絲少女心絃... ... 如今她嫁給了他,旁人豔羨不已,都說她撞了大運。 只不過,當他在外打了勝仗而歸,從人群裏第一眼尋到她,便眸中放光地大步向她走來時,她卻悄悄退到了人群的最後面。 鄉下來的尋常姑娘,如何真的能給那樣前程廣闊的年輕將軍做妻? 這左不過是一場,連他也不知道的契約而已。 契成之日,他們姻緣結締;契約結束,她會如約和離。 她會留下和離書,從他的人生中離去,自此悄然沒入人海里。 * 那年鄧如蘊兩手空空,一貧如洗,沒法給年邁的外祖母養老,也沒錢給摔斷腿的姨母治病,還被鄉紳家的二世祖虎視眈眈。 這時將軍府的老夫人突然上了門來。老夫人問她願不願意“嫁”到滕家三年,只要事情順利完成,她可以得到滕家的庇佑和一大筆錢。 好似給風雪裏的人送上棉衣,鄧如蘊沒猶豫就應了下來。 她需要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