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點,這困之斗的規矩是困場制定的,就像以前有人在刀刃上淬毒,導致困場杜絕武者拿武參與困之斗。”
“如果有一天,困場發現好幾人都會施展這項武技,導致困場輸了一大筆錢,那困場方面是否會重新制定一個新的規則?”
“一旦困場重新調整規則,你之前的投將是本無歸。”
“同時還得注意一件事,那就是你耗費十多年時間去培養一個孩子為武者,并修煉上古武技。”
“可十多年后會發生什麼事誰又能保證,如果這林遠縣再出現一次妖屠殺百姓事件,這困場是否還能存在都說不定......”
聽完陸澤的分析,蘇三人皆是若有所思。
就如陸澤所說的一樣。
如果困場突然倒閉,或是困場更改困之斗的規則,隨便一個變故,都可能導致專門培養出來的武者毫無用武之地。
一頓午飯下來,陸澤將他在林遠縣的一些所見所聞都說了些,也讓蘇三人對林遠縣的困場有了更深的認識。
這是一個機遇和風險并存之地,有人在此發家致富,也有人在此尸骨無存。
吃完午飯,四人走出客棧,陸澤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說道:“走吧,估計還有半個時辰,困之斗就會開始了。”
旋即在陸澤的帶領下,一行人往林遠縣中心區域走去。
走了沒一會兒,承著烈的炙烤,陳北疆額上已經見了汗,不由問道:“陸大哥,這困場建在何啊?”
“喏,那座最高的建筑就是困場。”
陸澤目指了指遠的一座龐然大。
蘇抬頭去,心頭不由暗暗咋舌。
在大約一里外的位置,一棟巨型建筑映眼簾,就像是一個巨碗。
整棟建筑就像是半個球,外墻用黃泥夾雜著碎石糊。
在大魏很多大型建筑,都會用這種方式搭砌建筑。
它有兩個非常不錯的優點,那就是搭建快,用料便宜。
可能這麼大一棟建筑,只需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搭建完。
在搭建完后,在部燒一場大火,就像燒制瓷一樣,完對建筑的整加固。
當四人來到困場的大門口時,已經有大量人在往里面涌。
“你們跟我來。”
陸澤看了眼擁的大門,便示意三人跟著自己走向一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也是一條通往困場的門。
只是門前有數位武者駐守,不時便會有人出示一塊令牌后,才被放其。
相比起大門的擁,這道門則顯得門可羅雀,偶爾才會有一兩個人從這道門進困場。
看來這是一條vip通道啊。
蘇看著這一幕,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陸澤走上前,立即被看守的武者攔了下來。
“出示份銘牌,如果沒有,請從大門進困場。”
其中一名看守冷冷的說道。
困場重新開張后,他便負責看守這道門,陸澤和其后的三人,他看著眼生,自然不能將其放其。
這道門后的看臺,是困場對份尊貴的客人開放,一般都是一場困之斗能下注上千元晶的客人,才有資格從這條通道進困場。
陸澤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將其直接扔了過去。
看守一把接住令牌,面不由一變。
令牌上紋刻著兩個大字,修羅。
在整個林遠縣,刀修羅可謂是如雷貫耳,被所有人知。
看守也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就是修羅。
他的臉立即變得無比恭敬起來,重新將令牌遞還回去,并讓開了路。
陸澤將令牌收起,帶著蘇三人徑直往門走去。
“唐忠生,這家伙是誰啊,值得你這麼畢恭畢敬的對待?”
待四人走遠,另一位看守不由臉好奇的說道。
唐忠生看著四人遠去的背影,幽幽道:“他是刀修羅!”
“什麼?”
另一位看守面猛地一遍,失聲道:“你是說在困場贏下十八場的刀修羅?”
“除了他,還能有誰?”
唐忠生嘆道:“真是沒想到,他竟然又來困場了,就是不知道是否還會參與困之斗......”
走進困場,映蘇眼前的便是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上的每一鋼柱,都足足有人的手臂那麼。
看著這個長寬都足足有百丈的巨型鐵籠,蘇暗暗咋舌。
恐怕建造整個困場的主要花費,就是這個鐵籠了吧?
到了此刻,蘇對困場的面貌才有了大致的認識。
困場像一個巨碗坐落在地面,上方的中央位置天,下方放置一個用以困之斗的鐵籠,外圍則是高達數以萬計的觀眾席位,以場中的鐵籠為中心環繞整整一圈。
至于他四人所站的看臺位置,則最靠近場中鐵籠,甚至可以手就到鐵籠。
和后方看臺上人山人海無比擁的一幕不同,他們這些vip席位,則顯得異常空曠。
此時還有大量觀眾場,整個困場喧鬧異常,仿若菜市場一般。
陳北疆往后的方向看去,不由瞪大眼睛,震撼不已道:“我的天,這麼多人?”
這麼多人,困場一天得賺多錢?
蘇看著這人山人海這一幕,也不暗暗咋舌。
“真是沒想到,這困場才重新開張沒多久,竟然又能聚攏如此恐怖的人氣,確實是出人意料啊。”
陸澤也不由嘆一聲。
眼前的場景,讓他也不有些恍惚。
至于眼前的這個龐大鐵籠里,也讓他有些悵然。
他曾經在這里面和十八頭的眼睛泛紅的妖大戰,戰績斐然,震撼了在場觀戰的所有觀眾。
現在舊地重游,卻是以一個觀眾的份站在看臺上,讓他不慨萬千。
“不好意思,敢問你們誰是手修羅?”
突然,一道略顯的聲音突然從四人后傳來。
四人齊齊轉頭朝后看去,只見一名青年男子坐在椅上,在一群下屬的簇擁下,推著椅往這邊走來。
看到青年男子時,蘇,陳北疆,季龍城三人瞳孔齊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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