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開學整整一個月了,這是杜愚第一次進學校大門。
與其說是校園,杜愚更愿意把這里稱之為“植園”。
這里的妖植實在是太多了!
妖植完全覆蓋了每一條街道、每一塊活區域,以確保在此學習的孩子們都能得到十足的妖息供給。
當然了,妖植再多,這里也沒有雙生樹。
所以對于一些屬較的學員,你得去找符合自己的屬妖植,盡可能在相應的區域活。
“呵。”杜愚打開車窗,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
越野車明明走在柏油路上,卻仿佛置森林之中。草木的香氣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
“哇!”小焚輕聲嘆著,跟著杜愚走了好一會兒,小里突然冒出來一句,“好想一把大火燒這里哦~”
杜愚:“......”
自己養的哪里是什麼金烏,明明就是一只牢底坐穿。
上山一把火,下山派出所?
“聽說,你給劍州的新寵取了個麗的名字,花滿堂。”后座上,傳來了楊青青的聲音。
“啊,青師。”杜愚笑著回應道,“我也是靈機一,據梨花狐的存世狀態取的名。”
“靈機一?”
“其實還有許多備用方案,花滿庭、花滿樓、花滿城。”
楊青青微微挑眉,一個又一個麗的名字,單單是聽起來就能想象到好的畫面,意境十足。
杜愚聳了聳肩膀:“我才說了第一個,付師兄就喜歡得不得了,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
林詩唯一手搭在方向盤上,稍稍轉頭,眼神幽幽的看了杜愚一眼。
曾讓杜愚給塵靈鹿命名來著,然而杜愚卻不肯。
到小詩唯心中的小小怨念,杜愚訕訕的笑了笑,扭頭看向了窗外。
右前方是一座方方正正的建筑,其上滿是爬山虎,宛若樹墻,讓人連門窗都找不到。
而隨著車輛接近,爬山虎極靈,竟然緩緩散開。
杜愚這才意識到,這哪里是什麼建筑,這是一座籃球場啊?
眼前也不是墻壁,而是鐵網。
過鐵網格,杜愚看到了一群人高馬大的青年,正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
那“咚咚咚”的沉悶聲響,竟是來自雙方妖息戰袍互懟的聲音?
好家伙~這麼用力,也不怕把籃球拍了......
車輛緩緩駛過,鐵網上的爬山虎迅速閉合。
場運的學員們已是見怪不怪了,每每有人接近,樹葉總會徐徐散開,邀請人們進籃球場玩耍。
倒是在校園開車?
這倒是新鮮事,而且還是一輛張揚的大越野,不知道又是哪個富家子弟在這坑爹呢......
在“森林”中走了好遠,目的滿是被樹葉覆蓋的建筑,杜愚暗暗嘆著校園的奇景,發現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青師,我們要到了。”林詩唯輕聲說著。
車輛行駛至學校東北區域,在柏油路兩側山林中,有著大量的室外訓練場地。
不學員正在此對戰,也本不用擔心妖寵釋放的妖技會影響他人,或是破壞環境。
因為環繞場地的妖植就是天然屏障,會及時攔截飛出去的各種“炮火”。
隨著眼前掠過的道道樹影,看著場地各式各樣的妖寵,杜愚頗有一種看花眼的覺。
看起來,校園生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無趣?這又是植園,又是園的......
“到了。”車輛來到道路盡頭,停穩在路邊。
右側林中的1~4號場地,均是一片空空,周圍卻是站滿了人。
顯然,這里是一年級武系新生9月份月考的場地。
9點鐘,將有幾場重量級的淘汰賽同時進行,決出本月排位前八名。
妖靈學院是分文系和武系的,文系的月考側重理論知識,考核方式也傾向于筆試和面試。
武系的月考雖然也有筆試,但占分比重相對較低,想要上大分,那都得在排位賽上大殺四方。
突如其來的車輛停在路邊,自然吸引了不學生的注意,人們很想看看車是什麼人,只可惜車窗并不明。
越野車安靜停在此,一直沒人下車,更是給它增添了一神彩。
而車,楊青青眉頭微皺,這塊場地看似被圍得水泄不通,實則涇渭分明。
敏銳的察覺到,在長方形場地的東北角和西南角,各有一個明顯的缺口。
有些學員,哪怕是站在人群后方,也不愿意去占領那視野開闊的角落。
顯然,這是兩方群,自發的規劃出了雙方陣營界限。
“哎......”楊青青無奈的嘆了口氣,關于舊徒與新徒之間的爭斗,之前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卻也有所耳聞。
這樣的紛爭本無法阻止,哪怕是在校園強之下,也呈愈演愈烈的趨勢。
究其本,自然是利益之爭,畢竟教學資源是有數的。
新崛起的紙鶴門徒在校的每一天,每做出一份績、每長一分,都在為整個新群增添彩,也都在不斷蠶食著本屬于舊徒的利益。
對紙鶴門徒而言,千紙鶴異象是上蒼眷顧。
而對正常覺醒的人而言,這就是上蒼不公!
這群紙鶴門徒本不該是妖者,他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聽到小姨的嘆息聲,林詩唯輕聲詢問著:“青師?”
楊青青沒有回應,默默注視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一半人群有沸騰的趨勢。
將車窗開啟了一道隙,只聽得歡呼聲越來越大。
一名材高大的青年路過車后,走下了柏油路,走向林中場地。
“來了來了!葉明晟!”
“干就完了!”
“媽的,懟死這群紙鶴門徒......”一連串的歡呼聲中,還摻雜著一句句咒罵聲音。
“你怎麼說話呢?”
“給我放干凈點!”東邊半圈學生頓時不樂意了,紛紛喊出聲。
事實上,矛盾能在此刻這般凸顯,也是因為實力方面的問題。
紙鶴門徒雖然潛力炸,但畢竟覺醒時間還短,紙鶴門徒雖然大都晉升至妖士段位,但極有妖士·巔峰的選手。
而舊徒們......
這群曾經的編外學員,可是實打實在外歷練了一年,通過學院的正規考核校。
打到現在八強淘汰賽,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其中佼佼者,無一例外都是妖士·巔峰!
這還只是編外學員中的舊徒群,那些更年輕覺醒的孩子,嚴格來說也算是舊徒。
當他們到了上大學的年紀時,有些甚至已經是妖師了!
如若不是學校對妖師及以上段位的學員另有考核安排,現階段的場地里本沒有其他人的事,必然都是舊徒-天才們之間的互毆。
東邊的山林中,李夢楠坐在一個木墩墩上,看著前方雀躍的人群,不由得咬了咬。
說不張,那是假的。
當初和杜愚一起尾隨個男人,的還瑟瑟抖呢。
李夢楠也有點懊惱,按理來說,排位賽打了這麼久了,也算是悉了在眾人的圍觀下戰斗,但心中依舊張得要命。
今天的觀眾,似乎格外的多啊......
“別張,夢楠,我們的績已經很好了。”一個戴眼鏡的站在李夢楠后,宛如拳擊教練,不斷幫李夢楠著肩膀,活著筋骨。
“對對對,他們比我們早覺醒一年多呢!”
“贏了大賺,輸了不虧!”
“這姓葉的的確有點強,不過他也蹦跶不了幾天了,下個月月考你再看,排前面的絕對清一是咱們紙鶴門徒!”
周圍眾人七八舌,皆是李夢楠的同班同學,也都是紙鶴門徒。
說是好友,其實還算不上。但是在同一集中、在榮譽的加持下,大家無疑都是同一陣營。
“嗯?”戴眼鏡的小姐姐正幫李夢楠著肩膀,只覺一個人影湊了過來。
原本還沒在意,直至頭戴棒球帽的青年,左手非常自然的牽起李夢楠的手,右手著的手臂,幫舒緩神經。
眼鏡這才有點發懵,這......
好奇的看著青年,只覺得有一點點眼,這是哪個班的門徒來著?
“喂!”遠場地里,傳來了葉明晟的聲音。
李夢楠的正前方,圍在場邊的人群紛紛讓開,讓兩人直視彼此。
李夢楠眉頭微皺:“干什麼?”
葉明晟點了點手腕,那里雖然沒有手表,但催促意味十足:“要不咱倆提前開始吧,我也好早點準備下一場。”
話音剛落,場邊頓時炸了。
西邊人群的哄笑聲,和東邊人群的回懟聲接連響起,如此劍拔弩張的氣氛,也讓杜愚嘖嘖稱奇。
他是趁著葉明晟場引起之時,溜下車來找李夢楠的,沒想到,卻是近距離到了如此賽場氛圍!
不愧是妖靈學院!
很青春,很熱啊?
李夢楠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慍怒:“你...嗯?”
李夢楠還想懟回去,卻是發現葉明晟面一僵,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
他臉上的笑意全無,正皺眉盯著自己的旁?
李夢楠好奇的向右側看去,抬起眼簾,隨即面一喜:“呀!二弟!你什麼時候來的?”
杜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都給你服務半天了,你莫得覺嘛?
那我也太卑微了吧!
葉明晟邁步走出場地,只進紙鶴門徒的人群中,頗有一種單刀赴會的氣勢!
葉明晟開口道:“杜愚?”
“嗯?”杜愚一邊幫李夢楠著胳膊,一邊疑的轉頭去。
他很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年輕人。
葉明晟稍稍蹲下,雙手拄著膝蓋,仰臉看著杜愚棒球帽下的一雙明亮眼睛,終于確認了杜愚的份。
葉明晟咧了咧,話語中帶著戲謔之意:“久仰大名,杜愚,聽說你是紙鶴門下·第一門徒?”
一時間,喧鬧的場地迅速安靜了下來。
一雙雙眼睛了過來,幾秒種后,竊竊私語的聲音四起。
“杜愚?是不是十期無底戰場、總排名第一的那個?”
“跟李夢楠在一起,一定是他啊,當初他倆組的隊啊。”
“臥槽真是他!2個月3枚戒指!老師天天提這名字,我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從來沒在學校見過哦?”
“道理我都懂,可他為什麼要牽我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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