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在十幾個工作人員的努力下,所有資全都搬運到楚昊的漁船上。
楚昊當即揮手告別,隨著漁船發出一聲鳴笛,滿載而歸的漁船慢吞吞的向遠方行駛而去。
開著漁船繞了好大一圈后,他這才找了個安全的海域,然后把船上所有的資全都收進空間。
五百公斤黃金剛進空間便被吸收了,場面非常玄幻,不過他早已經習慣了。
出乎意料的是,空間這次并沒有擴大多,只是上空懸浮的能量晶,所散發出來的能量波稍稍強了那麼一丟丟。
楚昊心里暗道一聲“果然”!
空間越大,裝的東西越多,所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快。
所以他想要躺平,是萬萬不可能的。
不過這樣也好,空間能夠長也讓他對以后更加期待,他是真想看看未來空間會是什麼樣?
2036年2月3號,農歷正月初七,大忌,天刑沖煞。
氣溫驟降,昨天還零上四十度的炎熱天氣,今天忽然下降了二十度左右。
經過這些天地毯式的捕撈,奉城市區以及周邊海域的海鮮幾乎絕跡。
不過大多數幸存者也都很滿足了,十幾天的時間,幾乎每個人都從方那里兌換了不的資。
再加上每個人或多或還自留了一些海鮮干,這個新年也還算過的舒坦。
距離奉城一百多公里的海域,一艘漁船穩穩的停在海面上,一名穿白長袖,印有海綿寶寶圖案的年輕人,正在船尾用起機往船上拖漁網。
干癟的漁網被拖了上來,收獲很一般,只有十幾條雜魚,幾海帶,還有一些小螃蟹皮皮蝦啥的。
看著眼前的收獲,楚昊撇撇,隨即輕輕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過度捕撈還是突然降溫的緣故,海洋生仿佛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一樣。
雙手叉腰扭了扭發酸的脖子,楚昊這才把桶里的海鮮收進空間,然后簡單收拾一番后,直接打道回府了。
半個多月的漁夫生涯終于結束了。
而且,他有預,恐怕極寒真的要來了。
快進奉城的時候,楚昊把漁船收了起來,放出皮劃艇,然后一臉悠閑的劃著槳,慢慢悠悠往家走。
隨著進城區,周邊也漸漸出現了人影,有的幸存者坐在皮筏艇上無聊的釣著魚,從表就能看出,一無所獲。
更多的幸存者則是把掛網或者地籠之類的,慢慢收了起來,然后一臉失的回去了。
剛進小區,他便看見自家那棟樓周邊圍了不的人,一個個頭接耳,好像發生了什麼。
等他離近了看見白樊、孟濤一些人竟然也全都在場,好奇心驅使下,也往人群里去。
人群里,一個胡子拉碴的男子,正雙手抱著肩膀站在皮筏艇上看著熱鬧。
楚昊一個沒留意,結果輕輕撞了一下對方的皮劃艇,下一刻,胡子拉碴的男子腳下不穩,直接大頭沖下栽進水里。
“臥……咕嚕咕嚕,咳咳……咳!”胡子拉碴男子剛要張,結果狠狠喝了一大口咸水,嗆的他不斷的咳嗽。
對方的糗狀惹得眾人暗暗笑,楚昊咧了咧,角也出一笑意,可是一想到是自己把人家撞的,又趕把笑意憋了回去。
“抱歉啊!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楚昊趕劃了過去一臉的歉意,然后出手抓住對方的胳膊,用力往上拽。
胡子拉碴男子借著力趕往皮筏艇上爬,渾漉漉的跟個落湯一樣。
他剛要發火,結果看清對方的臉后,表直接來了個極速逆轉,急忙憨笑道:“沒…沒事,正好我也想洗洗澡呢,嘿嘿!”
與此同時,不遠的白樊也看到了楚昊,趕揮手示意。
楚昊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又扭頭看向旁邊掉進水里的男子,疑道:“前面咋滴了?”
男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忙不迭回道:“那個啥…,有個娘…的跳樓自盡了,就是這您這棟的。”
男子話里話外無不著恭敬,還略帶著一害怕,說著還指了指前方右手邊的那棟樓。
開玩笑,就在幾天前,他可是親眼目睹過,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親手把兩個人的脖子給抹了。
手法干凈利落,絕對的心狠手辣,屬于笑面虎那種,面對這種狠人,他只有慫跟更慫。
當然,這件事楚昊早都忘了,幾天前,有一伙人趁著楚昊落單,然后在一棟樓后面,給他堵住了。
揚言要他不要喊,并讓他領著幾人回家,然后把所有糧食都出來。
結果不言而喻,這伙人集見了閻王爺。
跟男子告別,楚昊劃著皮劃艇往人群中間慢慢悠悠劃去,一些認出來楚昊的人趕避讓。
開玩笑,現在小區有幾個不知道a1棟3601的年輕人是個惡霸狠人,死在他手里的人不下十多個。
要知道,現在法律啥的早就然無存了,只要不在方眼皮子底下鬧事,或者事鬧得別太大,基本上沒人管。
當楚昊來到人群最里面,看到的是一白花花的,上一不掛,而且還是正面朝上,此時正是3502的主播,江玥。
尸上能看到一些被待過的傷痕淤青,從35樓跳下來,盡管下面是十多米深的水面,可是如此高的高度,水面跟水泥面沒啥區別。
盡管尸沒啥傷口,但臟肯定震的稀碎了,人無疑是沒救了。
楚昊隨手撿起自己的薄外套,然后把服蓋在了尸上,這才劃著皮劃艇離開。
白樊跟孟濤幾人也收回目,然后一臉平靜的離開,至于尸如何理,跟他可沒關系。
從四樓窗口進樓道,后面的白樊趕手拖住楚昊的皮筏艇,然后用力給推進了樓道里。
一行三人,楚昊走在前面,白樊夾在中間,孟濤殿后,仨人有說有笑的往樓上走著。
“對了,這幾天我總覺天氣不正常,最好兌換一些冬季的保暖資啥的。”楚昊忽然提醒說道。
后面的孟濤認同的點了點頭,也附和道:“沒錯,我也想和你說這件事來著,今天突然降溫這麼多,我覺得也不是啥好事。”
白樊聽著倆人的對話,把這件事記在心里,這話要是別人說他可能還考慮考慮,可是昊哥都這麼說了,那他肯定相信。
回到家,楚昊先是洗了個澡,每天接海鮮,上的腥臭味太大了。
隨手把服扔進洗機里,然后又把盆里的洗澡水倒了進,空盆子放在一旁,又把下水管固定在空盆子里,這才按下啟按鈕。
因為四樓以下全是水,所以馬桶跟下水道早就不能用了,暴雨過后,他便用水泥給堵死了,防止往上串味。
現在馬桶坐便里裝的全是貓砂,幾天一換新的,雖然有些麻煩,但好在沒啥味道,他也能接。
別人就慘了,現在家家幾乎都有個泔水桶,味道別提多上頭了,每次理這些污穢都得劃著皮劃艇跑出很遠。
沒辦法,誰也不敢往自家樓下水里面倒,倒不是說這些人素質有多好,而是樓下的水他們還得食用呢。
一旦涉及到自利益,都不用別人去勸說,全都自覺了起來。
這是要染了瘟疫啥的,或者喝壞肚子,那可不是件小事,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如今的藥品可是金貴的很,家里有一些存貨的,全都寶貝著呢,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