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時本想問蘇念梔這是怎麼了,卻被謝妄清帶走,在門外對說到:「你娘親被蚊子咬了,要休息,我現在帶你去編花環。」
於是,微時就頂著兩個搖搖墜的小啾啾,跟著謝妄清編花環呢。
覺得這頭髮太丑了,想要的爹爹給自己編一個新的,可謝妄清卻始終不願意,還說什麼自己編的辮子不好看。
可明明就看見過爹爹給娘親編頭髮。
「爹爹不給我編頭髮,我就去告訴娘親!」
微時只要把蘇念梔搬出來,就能倒謝妄清。
果不其然,才說完,謝妄清眉頭一展,無奈說到:「麻煩。」
他將微時扶著坐正,隨即解開了髮帶,為編起了辮子。
當頭髮編好后,又將花環戴在了微時的頭頂。
「哇!爹爹的手好巧!」
微時著自己的小辮子,展開笑。
卻見謝妄清彎對道:「微時,爹爹已經給你編了辮子了,你不能再向娘親告狀了,聽見沒?」
他用手颳了一下孩的鼻尖,笑著開口:「你要是聽話,我就給你做很多的糖葫蘆,要是再向你娘親告狀,我就把你藏起來的橘子糖全送給恩喬。」
「不要不要!都是我的!」
微時錘了錘謝妄清的肩膀:「微時不會給娘親講的,我站爹爹這邊!」
邊說還邊從自己的百寶盒裏取出了一隻玉壺。
百寶盒是謝妄清給微時的,可大可小,藏納百。
「這個是恩喬哥
哥送給我的,我都捨不得喝呢!給爹爹先嘗嘗!」
微時將玉壺打開,清冽的甜香竄謝妄清的鼻尖。
他眉頭一皺,看向了微時手中的玉壺。
「這是什麼?」
微時搖了要頭:「不知道,是恩喬哥哥給我的,他說是從他的爹爹那兒悄悄拿的。」
謝妄清將玉壺從微時手中接過,他湊近玉壺聞了聞,覺得味道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聞過了。
他定了定神,先對微時道:「以後別人給你的東西不能拿,別和不的男孩兒一道玩兒。聽見沒?」
微時愣愣點頭:「知道了。」
謝妄清見微時應聲,這才笑著將微時放下。
「好了,你跟風影一起玩兒,我去看看你娘親醒過來沒。」
「好!」
伴著微時的應答聲,謝妄清緩緩起,狐尾一下便藏了起來。
謝妄清囑咐了風影后,便向著竹屋而去。
他拿著玉壺,甜香在四周流散。
他記得昨夜似乎是太狠了些,以至於梔梔現在都還沒起來。
今早給微時扎頭髮的時候都有氣無力的,還差點兒被微時發現。
怪他昨夜實在是沒忍住……
可是他已經等了三個多月了,好久都沒和梔梔一起玩兒了呢。
謝妄清羽睫微,他覺得有些口,便順手拿起玉壺遞送到了邊。
他將玉壺的水一飲而盡,只是這水有些奇怪,有些辣還有點甜?
「什麼水啊這是,連梔梔都一半都比不上。」
謝妄清覺得陸明懷的東西實在是拿不出手,一個水都能這麼難喝。
他兩眉輕皺,可當他走到門前時,腳步卻一頓。
才腹中的水化開了溫熱,順著嚨蔓延。
而他的腳步也漸漸虛浮。
「怎麼暈乎乎的?」
謝妄清沒注意到自己的兩隻絨耳冒了出來,這是他妖力失控的表現。
「噗通」一聲,玉壺落地,謝妄清也倒在了地上。
「謝妄清?」
蘇念梔才悠悠起,正打算洗漱好後去瞧瞧微時,還想看看謝妄清究竟是怎麼給微時編花環的。
誰知才轉便看見謝妄清跌倒在地。
講門闔上,又把謝妄清扶了起來。
可的力氣不足,謝妄清再次跌坐在地。
兩隻狐耳左右翻,九條狐尾平鋪開來,佔據了這一隅。
「你怎麼了?」
「生病了嗎?」
蘇念梔小聲地開口,用手了謝妄清的額頭:「不應該啊,你昨晚不是……」
想起昨夜沒度的謝妄清,面有些發紅。
不過很快就斂去了異,把注意力放在了謝妄清上。
「我給你渡點靈力。」
蘇念梔說完,便打算給謝妄清渡靈力,可才靠近謝妄清,便聞到一酒香。
「你……喝酒了?」
蘇念梔看向謝妄清,他眼神迷離,薄微張,還帶著些水漬。
蘇念梔一愣,謝妄清不會喝酒的,他一杯就倒,隨後便會完全失控。
還沒有回神,便聽謝妄清在耳邊說到:「梔梔,這個水不好喝。」
「給我喝你的,可以嗎?」
「順便還能玩兒……一些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