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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檢察官》第58章:變態都覺得變態(求月票)

半島檢察正文卷第58章:變態都覺得變態「該死的混蛋!給我等著吧!」

離開中餐廳時柳俊彥的緒都還沒穩定下來,咒罵著向自己的車走去。

打開車門剛上車,視線無意中從後視鏡掃過,頓時僵在了原地。

「噓~開車。」坐在車後座上,戴著口罩和墨鏡的男子把槍頂在他頭上。

柳俊彥打了個激靈,冰冷的槍口瞬間就治好了他緒不穩,易易怒的老病,聲開口:「這位大哥你……」

「哐!」男子一槍砸在他頭上,冷冷的說道:「我讓你開車,聽不懂嗎?」

柳俊彥痛得呲牙咧,但卻不敢表毫不滿,乖乖的啟了汽車。

「大……大哥哥,去哪兒?」

「按我說的走就行。」

按照陌生男子的指揮,眼看路線越來越偏,柳俊彥心中也越來越不安。

畢竟他喪盡天良的事幹得多了。

生怕是來找自己尋仇的。

最終車在一個荒廢的工廠外停下。

「下車。」男子持槍命令柳俊彥。

柳俊彥哆哆嗦嗦的下了車,隨後只覺後腦一痛,就當場失去了意識。

「嘩啦!」

一桶冷水潑在柳俊彥上,他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

眼睛被黑布蒙住,只能約約看見面前有幾道人影,但是看不清臉。

「各位大哥饒命啊,我有錢……啊!」

柳俊彥話還沒有說完,一子就落在了他肚子上,讓他痛得慘一聲。

「樸妍珍和金熙雲是死是活。」金鐘仁上前狠狠揪著柳俊彥的頭髮問道。

「啊!」柳俊彥覺自己頭皮都要被扯掉了,痛嚎道:「我也想知道們是不是活著,我很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們,你是們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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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飛速地轉,綁架自己的是們家人嗎?不對,他們真要綁架自己的話為什麼過了那麼多年才來呢?

們已經死了對嗎?既然如此你下去陪們吧。」金鐘仁把槍口頂在柳俊彥腦門上,語氣惡狠狠的說道。

柳俊彥當場就險些嚇尿了,驚慌失措的大聲喊道:「沒死!們沒死!」

作為一個從小生慣養的二代,從來都是他欺負人,沒人敢欺負他,他又哪裏經歷過這個,本就不敢賭。

「人在哪兒!」金鐘仁問道。

「在……在我家的地下室。」柳俊彥聲音乾的說道,話音落下后又緒激的解釋:「我們!我不想們離開我!我沒想害們!我只是把打斷,們就能一直陪著我!們只是失去了一條而已,可我要是不這麼做,那失去的就是啊!」

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挽留自己最人而已。

「阿西吧!」金鐘仁一個混黑社會的大老爺們兒聽了都起皮疙瘩,用槍狠狠著他的腦門:「你可以選擇是被我送給警察,還是被我打頭。」

「我自首!我去自首!」剛剛還在敘述自己觀的柳俊彥又瞬間回到了現實,被警察抓了還能運作,但要是現在被打死,他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金鐘仁拿出了錄音筆:「把你綁架並囚們的全過程都重複一遍。」

「我很們……」

「去尼瑪的!」金鐘仁聽見這話,一槍砸在他臉上:「直接說作案過程!」

他個變態都覺得這傢伙變態。

「是是是,我說,我說……」

在他開始敘述時,金鐘仁撥通了許敬賢的電話,讓他那邊也能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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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里,許敬賢把通話中的手機放在桌子上,一邊吃菜,一邊聽故事。

據柳俊彥的講述,樸妍珍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任友,但因為他緒不穩定,一發病就毆打折磨,所以樸妍珍要跟他分手,這讓他不能容忍。

他不能忍樸妍珍離開他,誕生了要讓永遠留在自己邊的想法,所以才對實施了綁架和囚,第二任友金熙雲也是如此,兩人都先後被他打斷了一條在別墅地下室。

綁架並不是他親自的手。

而是利用檢察兒子的份說了一名銅雀警署的警查幫他,事後他用父親的關係幫那個警查升了警衛。

這就是為什麼他兩次都有不在場證明的原因,警察查案是專業的,犯罪也是專業的,把首尾清理得很乾凈。

但凡事都有疏

第二次綁架金熙雲時出意外留下了點痕跡,而且被當時負責此案的高泰宇查到了,柳俊彥跟他做了個易。

他通過編造理由說服父親,用關係將高泰宇從刑事三部調到刑事七部,作為回報高泰宇銷毀了的唯一的證據。

所以,這兩起綁架案分別是由一位不缺錢的二代,和一位專業的警察以及負責此案的檢察共同犯下的。

因此本就沒有任何痕跡可循。

如果不是柳俊彥親口承認,那就永遠也不會有人能找到證據定他的罪。

「阿西吧,真他媽變態!」金鐘仁關了錄音筆,厭惡的提著棒球棒狠狠了柳俊彥幾,然後才拿起手機請示許敬賢:「已經按您的吩咐搞定了。」

「讓他聽電話。」許敬賢說道。

「是。」金鐘仁應了一聲,將手機在柳俊彥的耳旁:「豎起耳朵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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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伱那家金融公司吧。」許敬賢一邊吃著菜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

聽見這個悉的聲音,柳俊彥霎時呆立當場,腦子嗡嗡的,隨後所有緒集中發,歇斯底里吼道:「你瘋了嗎!你怎麼敢這麼做!你這是在知法犯法!我他媽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許敬賢人綁了自己,他可是檢察啊!他怎麼能幹這種事!他怎麼能!怎麼敢啊!

簡直無法無天!簡直目無法紀!

你憑什麼犯法!你……你又不是我!

「是我乾的,你又能奈我何呢?親的柳社長。」許敬賢語氣輕蔑而不屑的說道:「有證據就報警抓我吧。」

柳俊彥臉青白加,心裏又屈辱又尷尬又憤怒,因為這是他剛剛挑釁許敬賢時說的話,這都是他的詞啊。

「有你的錄音,等再去你家地下室找到被囚的樸妍珍和金熙雲,你覺得你還有狡辯的餘地嗎?等你進去后你公司經得起調查嗎?老老實實的代吧,我不是沖你,是沖宋漣漪。」

聽見宋漣漪這個名字,柳俊彥臉變化了一下,他當初把宋漣漪拉伙就是因為陳頌文的原因,等出事的時候把拉下水,陳頌文總不能不管。

有陳頌文,再加上自己父親。

兩家的人脈關係往一使。

那事就應該就還有迴轉的餘地。

而且正如許敬賢所言,沒有自己在外面周旋,公司也經不起檢方調查。

分析完利弊后他緩緩開口:「公司主要是靠給學生借貸,然後故意使們還不起,再們去陪酒賣賺錢,家裏賣車賣房還債,靠這種方式源源不斷榨乾們家庭的價值……」

「宋漣漪牽扯多深?」許敬賢問道。

柳俊彥老老實實答道:「只以為公司的業務是放高利貸,並不知道的細節,畢竟靠著陳頌文家裏的關係把生意做得不錯,如果讓知道太深的話肯定不會冒險跟我合作。」

「讓拿著手機的人聽電話。」

柳俊彥扭頭看向金士勛。

「檢察。」金鐘仁拿起手機。

許敬賢吩咐道:「安排個人帶著他去找冠岳警署的姜鎮東警衛自首。」

「是。」金鐘仁答道。

許敬賢掛斷電話,然後又打給了姜鎮東說道:「等等會有個柳俊彥的人來找你自首,然後你立刻安排去他現居別墅的地下室指認犯罪現場……」

雖然金士勛讓他休假。

但憂國憂民的許檢察自願加班。

畢竟他又不用調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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