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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制卡師》第247章 【黃泉】 【陰間十三站】

第247章 【黃泉】 【間十三站】

“嗚嗚——”

半晌後,幽幽轉醒的寅尊烏魯一陣,只覺下頜很是兜風。

增將軍見狀頗無奈,紀年才和祂聯繫過,似是對這靈智不亞於人的異種很興趣,正要問詢。

現在可好,話都不會說了。

便手拍了拍損將軍的肩頭,示意祂自己想辦法。

損將軍瞭然頷首,繞著寅尊走了兩圈,然後笑了。

“近戰法師”、“冷屠夫”其實都是世人對祂的誤解,滿地府誰不知道祂損大夫最會治病了。

“嗯——”

損將軍沉一陣,從地上撿起妖【斷腸五指豬】的下頜,以法,化魂爲稀爛泥糜。

以一招大力出奇跡,幫半死不活的虎鬼,安好了下半個頭。

這樣一來,可憐的樂子虎就又能說話了。

“咳!”

祂猛咳一聲,震出還沒消化完的豬食,下意識瞄了眼積水裡的不虎不豬、醜了吧唧的倒影,不由低下頭,陷沉思。

增損二將見狀十分默契地對視一眼。

晉升紫品,讓祂們的靈有了很大提升,可距離心清思銳、口吐神諭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意識裡也像是存在某種“見知障”,對於紀年的吩咐,也有些不解其意。

乾脆以七星八卦將寅尊在鎮口,暫時由力士、兵看護,而祂二神則折返回青山太平觀,尋張六三“代言”。

增將軍紅面本相、藍面分,分別抱起剛剛還驚慌恐懼、這就樂瞇了眼的小田埂和小樹樁。

四力很是羨慕地看了兩個弟弟一眼,又轉頭向損將軍。

“?”

損將軍見狀眉頭一皺。

啥意思,十一二歲的人了,還要我抱著你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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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青面登時冷了下來,雙臂環抱、往那一,一副你走不走的樣子。

可見那孩從滿臉期待到失沮喪,冷軀殼下的護法心腸還是被狠狠了一下。

於是,在稍顯無奈地吐出一口氣後,損將軍別過頭、故作不耐地出一藥杵般細的手指。

見此形,四力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樂不可支地將手在尚算乾淨的,而後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損將軍的手指。

其他孩見狀很是豔羨,可又覺得損將軍有點兇,不太好親近。

就由一個小孩抓著四力的角,後面一個接一個,遠看過去,就像在玩老鷹抓小,滿臉喜悅、腳步輕緩地跟在老母後,安全滿滿、晃悠悠地朝鎮走。

增損二將行走在坑坑窪窪的直道上,習慣地總結戰鬥得失。

恍然發覺,這進階後的第一戰,似乎只有得、沒有失。

昔日鬼王、今日護法的份設定賦予了祂們經百戰的過往以及百戰不殆的經驗與心氣,拿一個虎鬼還不是輕輕鬆鬆。

如果這寅尊真是那一朝悟道、蛻了凡軀的通天之輩。

人數、經驗、卡牌品質還真不一定能彌補這一星的等級差距。

可世上沒有如果,寅尊就是個看樂子被打碎了軀殼從而導致底不全的菜菜虎。

還要靠食-人來提升修爲,多撈啊。

不過有一說一,其不弱於人的靈智以及獨一份的說話能力,還真是亮眼得很。

只是,所有命運饋贈的禮,都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紫品五星這個修爲,已經卡死了祂的潛能。

說白了,庫存就那麼大。

你一個普通老虎,又不是什麼異種,軀破碎、魂損,能靠奇遇保住命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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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祂了,就是哪吒這位揹負天命的大神,自刎後更換蓮花化,都不可能一點壞影響也沒有。

遭此大難,前路未斷,已是僥天之倖。

還想在天賦潛能上人一頭,那本不可能。

如此一算,本底有損,庫存就差人一籌,還分出其中大半,“存放”和人一樣的思考和語言能力,留給技能和特的空間自然就更了。

只能說,空有個紫品五星的架子,實際戰鬥本領和手段多樣,遠達不到品階平均水平,更不是增損二將的對手。

別說這二位,便是現階段還未進階的七爺、八爺,也能憑天時地利,它兩手。

“紫品五星之恥。”

山鈴村外,以共視野全程觀看了這一戰的紀年,忽然想起一位故人。

是誰,不便明言,放眼桃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麼高的靈智,怎麼看都有問題,要麼後面有人控,要麼另有奇遇。”

“真是後者還好,可要是前者……”

紀年瞇了瞇眼睛,心說道:“那就得斬草除了。”

“看這老虎的行事作風就知道,祂背後要是有人,八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俗話說:遠水解不了近。”

“我最近一段時間任務太重,本沒時間返還青山,單憑增將軍和損將軍二神,只怕很難應付一位手段狠的高人。”

不過要解決這個問題,也很簡單。

“實在不行就家長。”

紀年心說道:“要真有這樣一個人,直接讓校長聯繫鎮淵軍轟炸小隊,給他府犁平,保準啥事也沒有。”

他這人很有自知之明,比誰都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啥水平。

不會因爲握有一手神話牌,就覺得自己跟誰都能過兩手,是九州景地五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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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自己不如別人並不丟人。

面對強手,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儘量發展朋友;要實在不行,就請校長和淵叔出手,進行降維打擊。

“後臺不就是這麼用的嗎?”

作爲神話制卡師,他就喜歡以勢人。

“煩勞增將軍、損將軍,把張六三帶到寅尊那兒。”

增將軍點點頭表示瞭然,這與祂的想法不謀而合。

損將軍則默默加快腳步,想著儘快完紀年佈置的任務。

與此同時,石碣鎮民及張五二帶來的鄉親,正聚集在太平觀外默默等待。

於是,在他們張又期待的目中,三道魁偉影,或抱或牽,護著兩鎮孩,從濃厚的山嵐裡走出。

心靈讓歲月微凝,眼前畫面,終將爲張氏子弟、兩鎮鄉親永生難忘的一幕。

固有印象裡,高高在上、冰冷無、視萬爲草芥的護法神,第一次走下死氣冷、充滿的石臺,來到他們這羣“蟻民”邊。

面對敵人殺伐果斷、面對他們卻似家長般和藹,明目張膽地偏

“我們終於有了靠山!”

氤氳山嵐,幾百人在心中吶喊。

增損二將早已適應這種目,只輕輕點了點頭,便朝太平觀走去。

“我的心肝誒!”

張五二見狀先是一愣,而後巍巍地從增將軍手中接過已沉沉睡去的小

張六三也在躬一禮後,慢慢起

借損將軍的視野,紀年發現他的頭髮更花白了些,本就滄桑的臉上也多了許多皺紋。

凡人要與神通,絕非易事。

便是剛氣盛的小夥子,事後都要層皮,更別說是一位大幾十歲的老人。

“二位將軍仁善,待此間事了,小民定備齊三牲、日日供奉,保兩位尊神香火不斷。”

聞聽此言,增將軍擺擺手,並不十分在意。

只上前幾步,作輕地將對方攙起,又向其傳達了一道神意。

“將軍是要我走上一遭,與那妖怪談上一談?”張六三仰頭問道。

增將軍聞言輕輕頷首,以作迴應。

張六三見狀毫不敢怠慢,只彎腰從石板上撿起木拐,便要與兩位大神一起出去。

剛剛還在那邊乖啊、寶啊疼個不停的張五二卻在這時轉朝向二神所在方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重重叩首。

“蟻民在駕前口出胡言,質疑尊神道統、偉力,兩位將軍還能不計前嫌,救我重孫,真乃大慈大悲之神。”

“蟻民張五二於此立誓,願畢生侍奉大賢良師,並帶增損二將軍供奉、香火不斷,後人親一經降世,皆爲太平道之人,虔誠追隨、永不反叛。”

“有違此誓,百病侵死魂銷,不九墟,永無來生!”

“老人家,請起。”溫潤的嗓音在張五二耳邊響起。

他循聲轉頭,迷濛間,約見得正廳石臺穩坐著一位道人,道袍樸素、拈鬚一笑,滿目慈悲、寬宏仁義。

“大賢良師……”

張五二又一次跪倒在地,重重叩首,經久不起。

張六三則在增將軍的攙扶下,抱著小樹樁,走出觀外。

將孩子給父母,又仔細囑咐幾句,視線明滅間,便隨二神行至小鎮外圍。

而後便見那兇神惡煞的虎鬼,似是被誰削去下,在那頂著個豬下頜“烏魯哈”,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正要開口問話,眼前忽然泛起一陣白霧。

迷霧盡頭是浩瀚芒,溫暖耀眼,盛大璀璨。

等他再睜開眼,便見一道琉璃雕龍、寶玉繪的盛大門扉,正朝自己緩緩展開。

玉兔叢中走,金烏繞樑旋。名花瑞草爭相競放,奇珍異雲中悠行。

浩瀚天宮脊吞金穩、盛大寶殿柱盤玉麒麟。

酒氣丹香令人沉醉、桃李香氣沁人心脾。

“我這是來到了雲海之巔、景明寶殿?”

如此盛大的宮殿擺在眼前,張六三是進也不敢、退也不敢,最後就老老實實地站在殿外等待。

早已換張角模樣的紀年見狀,只說了聲“進”,張六三便自“南天門”外,挪移至“凌霄寶殿”。

“老丈,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親切的問候縈繞耳畔,張六三一下紅了眼:“道長!”

“嗯,中氣十足,看來狀態不錯。”

黃袍道人笑了笑,擡手揮出張五二剛剛貢獻的一縷香火信仰,注張六三

此次喚神無疑對其了重創,有了這份純粹信仰,多也能恢復一些。

幾息以後,眼見張六三狀態恢復了不,紀年簡單寒暄幾句後,便直主題:“等下還要麻煩老丈,幫我問清楚那寅尊曉人事、說人話的原因。”

話音落下,張六三思忖片刻,有些疑道:“道長,那虎鬼狠狡詐,祂要是耍詐……”

“貧道自有辦法。”

考慮到將來可能經常要進行分組行,他在每一個卡靈上,都留了一沓空白牌。

只要像普通卡師那樣,把寅尊收進空白牌,努力提升其羈絆、畏懼亦或是忠誠值,就能從祂裡撬出東西。

雖說這種複雜東西,即使是世界規則碎片——卡牌面板,也無法做到準量化,但只要能夠提供大概範圍,他就能做到有的放矢。

“老丈,伱回去後,只需按照我剛教你的話,在寅尊耳邊不斷問詢即可,其他事,自由兩位將軍去做。”

“老朽曉得了。”

張六三拱手應聲,再一睜眼,就回到了生機卻也冷詭譎的十萬青山。

在與增損二將對視一眼後,迅速擺開架勢,從四個方向,將寅尊團團圍住。

寅尊見狀目微凝,心中有不好的預

“祂們要幹什麼?”

祂暗自揣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後就見那紅面神將擡手一張符紙,朝祂慢慢近,而後狠狠印上了祂的腦門。

——這所謂“符紙”其實就是空白牌套了個外皮。大鬼是大鬼,良師是良師,紀年這人最是細節。

“彼其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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