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在葯園鑽地確實是個好辦法,在練習法「地」的同時,還能在實踐中學習草藥知識,彌補自己在草藥知識方面的不足,一舉兩得。
大師姐是為自己著想。
大師姐是為自己著想。
大師姐是為自己著想。
陸催眠自己大師姐用心良苦,要真心接自己要代替蚯蚓鑽地這個任務安排以後,想起來一件事,蚯蚓應該不分雌雄的。
「蚯蚓為什麼會有夫婦?」
大爺解釋道:「凡間蚯蚓的確不分公母,那是一種低級生靈表現,哦,我這裏沒有貶義的意思。有靈智、能化形的蚯蚓是分的,尤其銀環天王蚓還是蚯蚓中的王者一族,對所有蚯蚓都有脈制。」
「我懂了,您接著說。」
大爺繼續說道:「本來有銀環天王蚓夫婦在,鬆土是沒有問題的,結果都怪那天我多,問銀環天王蚓的妻子,都說蚯蚓一分為二還能活,那你要是也一分為二,豈不是就可以干一天歇一天,你和新的你著幹活了?」
「對方被我說的心了,當即就把自己切開,一分為二,變兩個人。」
「那真是一模一樣啊,就像是雙胞胎姐妹,不,簡直跟分一樣,我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變兩個人,都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最開始的那一個。」
「好在們自己能分清。」
「丈夫回來以後,見到兩個妻子,整個人都是懵的,那兩個人就問丈夫,到底喜歡誰?」
「丈夫也是個敞亮人,說話都不帶掩飾的,直言道自己喜歡姐妹花。」
「然後家庭戰發,他們三個就上演一系列恨糾葛,至今無心工作。」大爺話里話外都非常自責。
陸:「……」
媽的,神經病啊。
「我應該如何做?」吐槽完畢后陸很快平復心境,逐漸適應了修仙者的思維方式。
都是小事。
大爺捋著白鬍子微笑:「你且進去,會有人指導你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進葯園是讓你鬆土,你若是敢摘草藥,司律峰定會追究你的責任!」
司律峰,大長老所主管的山峰,公正嚴明,不講面。
陸謝過大爺,走進葯園。
甫一進,陸就聞到比剛才強烈數十倍的葯香味。
幾步路的距離,味道不可能相差這麼多。
陸立即意識到,剛才看似只有大爺一個人守著葯園子,實則是一整套陣法在保護葯園,防止外人進。
這套陣法鎖住葯園氣息,可葯園葯香味太濃郁,大陣也鎖不周全,泄出一。
便是這一葯香,就能讓凡人延年益壽,可想而知葯園的香味該有何等奇妙的功效!
除去葯香,最大的便是靈氣,實在是太濃郁了,陸懷疑草藥葉面上的並非水,而是靈氣凝的水滴,每一滴都不亞於一塊下品靈石!
陸目所及之,鬱鬱蔥蔥,各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草藥在面前鋪展開來。
草藥整齊種植排,據草藥品種不同,劃分為一個個區域,看的陸眼花繚。
他都不敢輕易挪步子,生怕一腳踩到某株珍惜品種。
陸蹲下子,一連看了幾種草藥,終於見到一種自己認識的,那株草有三片葉子,葉脈清晰,如同寒冰凝結而,散發著微弱寒意。
「冰魄草,記著這種花對修鍊寒冰屬功法有所幫助,提升吸收靈氣的速度。」
每一株冰魄花距離都很遠,這是擔心花與花散發的寒意連一片,把自己凍住。
陸曾經和傀儡對戰過,被傀儡打的落花流水,事後傀儡用冰魄花給他敷傷口,他記憶猶新。
其他的花花草草就真的不認識了。
「喂,你是誰?」一道算不上客氣的聲音傳來,陸下意識扭頭,沒看見人影。
「誰在說話?」
「喂,看下面。」那聲音提醒道。
陸低頭,一隻三寸高的人蔘娃娃在腳邊蹦蹦跳跳,似是不滿陸發現的太晚,還需要它大聲提醒。
「你這人好笨,怎麼不知低頭看下面,還要我提醒!」
人蔘娃娃兩壯,胖嘟嘟的,圍著陸跑來跑去,兩條須作為手臂,隨著奔跑起起伏伏,紋路組五,表和人一樣富。
「後生,你是何人?」人蔘娃娃老氣橫秋的問道。
了的人蔘,年歲絕對不小,陸不敢失禮,躬道:「在下陸,接下任務,為葯園鬆土。」
「原來就是個鬆土的。」人蔘娃娃鬆了口氣,它還以為又是可惡的人族來採摘它們的。
葯園裏的草藥可都是它培養的。
「你能進來,想來是得到了小的許可,這麼說起來除了小和那個魔頭,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過外人了。」
年邁的大爺對人蔘娃娃而言只是個後輩晚生。
修為高有什麼用,它們草藥比的是誰活的時間長。
這問道宗有一個算一個,它都瞧不起。
陸聽說過葯園的規矩,葯園草藥珍貴,若想取葯,需讓看守葯園之人去葯園摘要,除看守葯園之人以外,任何人不能進葯園。
陸要是沒有這次任務,也不能進葯園。
不知道人蔘娃娃說的魔頭是誰,是另一位看守葯園之人?
人蔘娃娃兩須子叉腰,不滿道:「你們人族怎麼長得都這麼高?」
陸也覺得低頭說話費勁,順勢使用法「寸」,小到和人蔘娃娃一樣的三寸高。
「咦,你這晚生上道,比小強多了。」人蔘娃娃先是詫異,隨即便是高興,難得有人族長得和它一樣高,它每次仰著子看人族都不高興。
人蔘娃娃腦袋和軀幹是一個整,沒有脖子。
「以後在這葯園,你就跟著我混就行!」人蔘娃娃豪邁的說道,用參須拍打陸的肩膀,算是一種認可。
「我還有點事要忙,你跟著我,我忙完以後就帶你去見其他藥王。」
草藥,為葯中之王,是最為珍貴的草藥。
極其強大的宗門也不見得有一個,若是得到藥王,能當祖宗供起來。
聽人蔘娃娃的意思,似它這般的藥王,葯園裏還有不。
陸暗暗咂舌,問道宗的底蘊還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