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冷哼一聲道:“大姐,說的容易,你也不想想,當日你們在家裡過的什麼日子,我又過得是什麼日子,你們在家裡日日都有葷腥,我呢,每日能有白麪吃就算不錯了,若是你,你不會心裡不平嗎,更何況,你們寧可找外人,也不肯找我,你讓我在呢麼福氣。”
三娘此時本想張說些什麼,不過看著大哥不講理的樣子,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還是大娘沒有客氣,當下不客氣的說道:“難道我們的銀子是白來的嗎,家裡的狀況難道一直是這麼好的,當日你出嫁,即使家裡沒有銀子,還是全部湊了給你,而你呢,又坐了什麼。”說到這裡,大娘的眉頭皺的更,不耐的說道:“行了,這些話和你說,估計你也是聽不進去吧,直說你今日來有什麼事就好了,如今家裡忙的很,可沒工夫浪費在你上。”
還不待大郎回答,二孃此時也走了進來,在大娘的邊坐了下來,大郎見二姐來了,頓時臉上一喜了一聲“二姐”,想到平日家裡,二姐最護著自己,二姐這次肯定也會護著自己。
可是接下來,大郎的神就黯了下來,因爲大郎明顯的發現,二姐此時並不和往日一樣,反而靜悄悄的坐在大姐邊,彷彿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大郎原本想說的話也嚥了下去,知道今天再說下去也是沒有什麼用了,當下就起道:“既然你們都不歡迎我,那我改日再來就是。”
說完,不等屋子裡的人反應過來,眼前就已經沒有了大郎的影。
三娘忍不住疑的開口道:“大姐,二姐,大哥到底來幹什麼的。”
大娘此時也只是搖了搖頭,其實大娘的心裡是有個猜測的,不過到底大郎也沒有說出口,倒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不過見兩位妹妹的神,大娘直接讓兩人去陪各自的夫郞了,至於大娘自己,來到了母親的屋子裡,果然見母父此時的神有些不好,眼睛還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了,大娘忙開口道:“母父,大郎如今已經變了,母父又何苦,爲他傷心呢。”說著,大娘忙上前,爲母父了又滴落下來的眼淚。
宋母在一旁,忍不住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大郎再怎麼不對,總是你母父上掉下來的,即使他現在再壞,別說你母父,就是我這心裡還是惦念著他的,對了,大娘,你看大郎如今過的如何,會不會苦呢。”
大娘聞言,還真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想到孩子上的金鐲子,還有大郎來時乘坐的馬車,心裡也就有底了,忙上前說道:“母親,母父,我看大郎現在的日子過的不錯,孩子帶著金鐲子,還有馬車可坐,比一般人想來要好的多,再說了他當日離開時,家裡的銀子全部都拿了去,那可不是一個個小數,只要不隨意揮霍,想來這輩子過個小康日子也儘夠了。”
宋陳氏本來聽到大郎過得好,臉上的也忍不住出了笑容,後來聽大娘又說起來,當日大郎將東西都拿走的事,宋陳氏臉上的神頓時一僵,原本還想爲大郎說幾句話的,此時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宋陳氏此時扯了個笑容道:“大娘,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大娘聞言,知道母親和母父此時有話說,也不多說什麼,就退了出去。
等到大娘一離開,宋陳氏再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對著宋母說道:“看來,就是大娘都對大郎有了隔閡了,如此看來,怕是大娘幾個都不會管大郎的事了。也不知道大郎以後沒有孃家的幫襯,以後的日子怎麼過。”說著,宋陳氏的心裡滿是惆悵。
宋母聞言,忙勸解道:“我說你啊,咱們都這個歲數了,那麼多心做什麼,大郎已經被我逐出家譜了,你以後可別心瞎參合,我看大郎這次來可不是爲了咱們兩個老骨頭的,一進門就提三娘中狀元和家業的事,擋不住有什麼壞心眼呢,當日我們心將他留了下來,害的咱們家差點就給散了,有了一次,你可別再來一次了,你沒聽大娘說嗎,大郎如今的日子不錯嘛,既然如此,咱們就各過各的,若是以後大郎的日子真的不好了,咱們再幫襯一下也不遲嗎。”
宋陳氏聞言,也知道妻主說的是正理,當下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囑咐宋母一定要打聽到大郎住在哪裡,若是確定大郎日子真的過的不錯,那自己也就丟開手不管了。
對於這點,宋母沒有反對,應承了下來,畢竟大郎也養了這麼多年,若說宋母不擔心那是假的,如今夫郞先說了出來,那宋母自然是願意的。
且不說宋母這邊,兩口倆如何商量大郎這事。
只說三娘回去以後,就見劉憶著急的迎了上來,著急的問道:“三娘,怎麼樣啊。”
看著劉憶著急的樣子,三娘微微一笑,著憶憶的腦袋道:“憶憶不要擔心,這事不到咱們心,且不說母親和母父還在,更別說還有大姐呢不是。”
劉憶聞言,神頓時一鬆道:“這樣就好了,不過三娘,大哥到底來幹什麼啊。”
三娘撇了撇道:“還能爲了什麼,不過是錢財和靠山罷了,可惜今日母親和母父都回了屋子,大姐又對沒個好臉,他可能是覺得沒有希,也就走了,反正他的事你別管就是了,若是他來找你,你只管把事往我上推,只說自己做不了主就是了。”
劉憶聞言,乖乖的點了點頭,看著三孃的神也不是很好,也就不多問什麼了,忙給三娘倒了杯茶,又從空間裡取了幾個果子遞了過去,看三娘吃的香甜的樣子,劉憶忍不住也出了笑容。見三娘吃著,還不時的給三娘遞一個別的,又拿過帕子給三娘了角,直讓三孃的心爽歪歪,頓時將今天將大郎來時的鬱悶心,去了個乾淨,臉上的笑容擋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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