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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憶憶啊,我們要求人如何,只能自己好好護著致遠了,人啊,背叛是習,若是此時沒有隻不過是別人所給的籌碼不夠罷了。”說到這裡,三娘忍不住了劉憶的頭髮,想到原本的自己,真是可笑極了。
不知道爲什麼,劉憶總覺得三娘此時的眼神很是悲傷,他是實在不明白,三娘怎麼就這麼大的,不過對於三娘此時的樣子,劉憶心疼極了,哪裡還顧得了自己的心,忙手將三娘的抱在懷中,勸道:“三娘,不難過,我們一起照顧好致遠。”雖然劉憶對於三娘說這話的時候爲什麼出這種表實在不解,但是隻當,三娘經歷過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更何況看到三娘不開心的樣子,劉憶也沒心思問到底是什麼事了,這不是讓三娘再傷心一次嗎。
而三娘呢,在劉憶的懷中,神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後來自己想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半晌纔開口道:“憶憶,你哄人的本事可真好,放心吧,反正我們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不如就把這孩子的兒養好了,仔細想一想,致遠有些地方和你長的還是很像的,嗯,想來咱們的兒以後也會是這個樣子吧。”三娘剛說到這裡,就覺得腰間一痛,忙手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手了,這悉的疼痛,讓三娘一想起來就“疼”啊。不過三娘可不敢抱怨,果然一擡頭就見劉憶臉紅紅著嗔怪的看著自己,三娘一見,得。自己又犯錯誤了,忙討好的笑了笑,開口虛心求教道:“憶憶,我這是又說錯話了。”而三娘彷彿故意似的,在“說錯話”這三個字咬字的時候,語因不自覺的重了些。
劉憶聞言,臉更紅了。但是卻也找不出三娘說錯的地方。不過是自己害了,這才下意識的掐了三娘一下,偏三娘又大喇喇的問了出來。折讓他怎麼回答,只能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開口轉移話題道:“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去收拾嫁妝了。至於你嗎,想幹什麼幹什麼吧。”
三娘聞言。果然被轉了心思,說實話,三娘現在可是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劉憶上纔好。如何捨得和劉憶分開,見劉憶這麼一說,當下就忘了自己的問題。忙諂的說著要和劉憶一起去的話。
這事劉憶倒是沒有拒絕,忙領著三娘去母父的庫裡看。一打開,即使三娘早有準備,也被那滿滿當當的幾屋子東西更震驚了,隨意打開了一個箱子,只見裡面堆得的是滿滿的,想來若不是怕壞了做好的簪子手勢,恐怕裝的還不止這些呢,再見那代表土地莊子的瓦片和土塊,三娘只能笑笑的看了看劉憶,雖然此時的三娘明白,自己此時的家,並不比劉家差,但真正見了劉家置辦的嫁妝之後,要說三娘沒有一點想法,那還真是假的,不過看著劉憶高興的樣子,三娘也跟著高興了起來,在三娘心中,只要憶憶高興那什麼都是好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就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劉母就已經安排了劉府所有的馬車起來,並且讓管家趕快放了鞭炮,一路敲鑼打鼓的將小憶的嫁妝送到了,自己送給三孃的那院子裡,因爲要託付致遠的原因,所以這次是劉憶去那邊監收的,而三娘此時呢正在劉方氏的屋子裡,面對著劉方氏哭的稀里嘩啦的,還的抱著致遠,彷彿怕自己把孩子抱走似得,弄的三娘真是滿頭黑線,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連劉母此時也很是無奈,想想這件事本就是自家提的,偏偏到這當頭了,夫郞又捨不得了,此時的是真的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能在一旁深深的嘆著氣。
還是三娘看不下去了,只能著頭皮上前道:“母父,時間也不早了,你看致遠是不是……”
劉方氏聞言,哭的更傷心了,也許真的是父連心,致遠此時也在母父懷裡,大哭了起來,劉方氏見了,那可真是疼到了心裡,哪還顧得了,自己的心思,忙抱在懷裡細細的哄了起來,可那不斷掉落的眼淚,點點滴滴砸在了三孃的心上,此時就連三娘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大大的壞人了。
在母父的安下,致遠紅容易停住了哭聲,也許是因爲劉方氏知道,確實是不能再拖了,給致遠細細的包裹好了,這才難過的將致遠遞到了三孃的懷裡,哽咽的說道:“三娘,你妹妹還小,你可要多看著點,平日裡,吃飯穿的時候,你也要仔細些,你妹妹小小年紀就離開我邊,我這心裡,實在是……嗚……嗚……嗚嗚。”說到這裡,劉方氏再也忍不住的哭出生來。
劉母見狀,忙將劉方氏摟在懷裡,對著三娘揮揮手,讓三娘趕抱著孩子走,三娘一想也是,若是自己抱走了擋不住,母父見孩子走了,也不會再會這離別之苦了,當下,直接抱著孩子就出了門,至於嬤嬤早在劉憶去理嫁妝的時候,就跟去了,順便還能幫劉憶歸置歸置。所以此時的三娘只有一個人,那走的就快了,不一會,就已經離劉家遠遠的了。
等劉方氏回過神來,哪裡還有三娘和兒的影,那哭的就更是傷心,又聽到是劉母讓三娘抱著兒走的,害得自己還沒好好和兒告別,將讓兒離開了,當下就怒吼道:“你怎麼能這樣,你還我兒。”
此時的劉母又如何不傷心呢,不過看著夫郞越來越激的樣子,劉母也只能狠心抓著夫郞的胳膊,高聲道:“別忘了,我們爲什麼把致遠送出去,你這樣左也不捨得右也不捨得,致遠什麼時候才能走的了。”話剛說完,劉母便發現,自家夫郞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當下張的將劉方氏摟在了懷中,心疼的說道:“小紫,別擔心,三娘會照顧好致遠的,若是你實在不放心,等過幾日三娘那邊都安頓好了,你就過去看看。想來那時候致遠肯定比現在更可了。”
劉方氏的依偎在劉母的懷裡。聽到妻主安自己的話,也忍不住開始幻想起了,致遠變的更可的樣子。不過即使這樣想,劉方氏也不過是高興了一瞬間,臉就立馬垮了下來,想想兒長的時候。自己竟然不在,劉方氏忍不住又傷心了起來。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哽咽說道:“我只希到時候,致遠不要怪我這個做母父的狠心就好。”
劉母聞言,頓時故意一怒道:“敢,若是致遠真敢這麼做。看老子不打斷的狗。”
可惜劉母不知道這句話卻是徹底將自家夫郞給惹怒了,只見原本還無力的趴在劉母懷中劉方氏,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將劉母推了三五步遠,臉上也是從未有過的嚴肅。不待劉母反應過來,就怒斥道:“你敢,我的兒爲什麼離家,還不是你這個做母親的護不住,想小小年紀,就要離開家跟著哥哥嫂子生活,雖然三娘和小憶都是好的,但是哪裡在我跟前舒坦,如今你不說憐惜兒,還說要打斷的,可真是能耐啊,劉忠信,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給我出去。”說著劉方氏也不等劉母的解釋了,直接就將劉母推了出去,自己去躲到牀上哭了起來。
而劉母呢,完全就被這個狀況給弄蒙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門外了,劉母眨了眨眼睛,剛要敲門進去,就聽到自家夫郞哭泣的聲音傳來,這下子卻又不好進去了,只能吩咐門外的人一會進去哄哄,別哭壞了子的好,又讓人取來紙墨,當下書信一封,給自家夫郞的心腹收著,這才轉離開了。
等到劉方氏自己哭夠了,此時的天已經中午了,算算時間自己竟然哭了一個時辰,忙喊人進來伺候,好梳洗一番,而來人也趕將書信,到了劉方氏手上,劉方氏睜著紅腫的眼睛看了看妻主寫給自己的書信,差點又哭出來,好在忍住了,此時劉方氏都覺自己的眼睛疼的厲害,忙讓人取些冰塊給自己冷敷一下。至於劉母的心裡到底寫了什麼,左不過是些麻的話,這裡就不細表了。
而劉憶這邊呢,匆匆趕到了劉母給自己備的房子裡,見到嬤嬤,忙將小致遠到了嬤嬤手中,此時方纔忍不住鬆了口氣,要知道,這致遠到底是個娃娃,三娘一路行來,那是小心又小心,就怕致遠給吵醒了,可不會哄娃娃,好在致遠恐怕是在劉家的那場哭鬧,確實有些累了,這一路上,也沒有醒過來,如今到了家中,三娘自然是將孩子給嬤嬤帶了。
嬤嬤見狀,忙喜滋滋的將孩子抱在懷裡,小心的拍著,見三娘也來了,這裡也用不到自己了,就和兩人說了一下,抱著孩子去後面躲著去了,也是怕這堆放嫁妝的時候,聲音太大,把致遠嚇著了。
而此時的三娘已經整個人癱了下來,半個子都趴在了椅子上,看到劉憶是好笑極了,忍不住打趣道:“三娘,抱著致遠真有這麼累啊,瞧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對於劉憶的打趣,三娘也不在意,只是嘟著說道:“抱著致遠倒是不累,不過我這心累啊。”
三娘這麼一說,劉憶倒忍不住好奇了起來,不明白,怎麼抱著孩子還能心累了,如今兩人都已經親了,劉憶自然也不會時時顧忌了,劉憶當下就將自己的疑問了出來。
三娘微微一笑,忙將自己如何害怕致遠半路醒過來的事說了出來,換了了劉憶一陣的大笑,弄的三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兩人說說笑笑間,時間也過得很快,等到晚間,這嫁妝也好容易都運完了,而劉憶也同先前商量好的一樣,將嫁妝大多都裝進了空間裡,只留些笨重的傢俱,放在了屋子裡,而至於嫁妝膽子,劉憶早就已經收進了空間裡。
好不容易將事都辦妥當了,劉憶就拉著三娘一起來看自己的妹妹。兩人到的時候,致遠已經醒了,還因爲白天睡過了的原因,如今看起來格外機靈,那水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你的時候,整個人都被萌翻了。
三娘此時哪裡還忍得住,忙笑嘻嘻的將致遠抱在了懷裡。也許是因爲三娘修煉功法的原因。周充滿著靈氣,致遠很是喜歡,當下就賴在了三娘懷裡。竟是誰來都不跟了,直讓嬤嬤直到“緣分”二字。
劉憶此時見妹妹的著三孃的服,好像是怕誰將抱走似得,當下有些吃醋的說道:“可見是個人。這麼小小的就知道該討好誰了。”
只把三娘樂的不行,對致遠倒是更親近了。嬤嬤見了更是直唸佛,當下湊趣的說道:“小主子,這可不是和三娘有眼緣,可見這世間萬事自有一個‘緣’字在。要不然爺怎麼就嫁給了三娘了。”至於嬤嬤爲什麼不稱呼三孃的尊稱,這卻是三娘自己要求的,說是不耐煩。那麼多規矩,劉方氏見了也笑著應下了。當下就讓嬤嬤改了口。
而三娘聽到這話,更是笑的合不攏,這可不是說自己和劉憶有緣分呢,當下就笑瞇瞇的說道:“嬤嬤果然有眼。”
弄的劉憶看著三娘不要臉的樣子,連連瞟了好幾眼,見其半點都沒有收斂的樣子,只能直接閉,裝作看不見三娘嘚瑟的樣子,上前逗弄起了三娘懷中的致遠。
致遠還是對於劉憶的這個哥哥還是很給面子的,劉憶只要一逗,致遠就跟著呵呵的笑笑,那可的樣子,當下就讓劉憶的心給化了,可惜等劉憶去抱的時候,得到的結果還是和先前一樣,被致遠給拒絕了,不止如此,致遠更是將頭一扭,直接埋進了三孃的懷中,顯然是對劉憶要抱走自己的行爲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