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三娘只顧著自己傻樂,沒有注意到這些,所以註定悲劇了,劉憶已經決定了,等三娘這傷好了之後,一定讓三娘付出“代價”,哼,竟然敢笑自己,不過既然“酬勞”都已經付了,劉憶自然是不肯吃虧的,忙又問道:“三娘,皇上到底說了,你快說啊,再不說我可真惱了啊。”
三娘聞言一笑,這會子又不還臊了,不過三娘本就沒有瞞的意思,咳嗽兩聲,清了清嚨,就開口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皇上答應給我們賜婚罷了。”說完還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也不想想當初聽到這話時候自己有多興。
“哦,不過是皇上給咱們賜婚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三娘你說什麼,皇上答應給咱們賜婚了。”劉憶原本聽到三娘說什麼不是大事,只當三娘逗自己的,直到自己複述了賜婚二字,才忍不住激了起來,不過眼中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只得眼的看著三娘,希能夠再驗證一番。
三娘看了看劉憶呆萌的表,當場就樂了,這下倒是直接重重的點了點頭,還高興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這事我還能胡說不,所以啊,你也彆著急,只管回家等我去提親就是了,想來那時候的聖旨早已下了。”
劉憶當下就不樂意了,誰急了,他可是一點都不急的,轉了轉手指,纔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可不急。”
“好好好,你不急,我急還不嗎。”說完,三娘還順勢起,站在了劉憶前。憐惜的了劉憶的頭髮,眼中滿是誼。
劉憶只是眼神一,就慌忙移開,只怕自己此時已經燒紅了臉。
正在兩人意綿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咳嗽了兩聲,兩人慌忙移開了眼神,朝發聲看去。只見周史氏此時笑意盈盈的看著們。劉憶覺得自己的臉上更熱了。
別說劉憶,就是三娘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同時心中也忍不住後怕。怎麼一高興,又忘了戒備了,被人闖進屋子都不知道若是個有心的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三娘也知道自己若是當了。想要謀算自己的不在數,如今也是該準備起來了。
不過還是先應付過眼前這出纔好。對著周史氏三娘也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開口道:“婆父來這什麼事。”
周史氏看著兩人此時閃躲的樣子,好笑的說道:“本來是有的,不過既然小憶在這裡。我也就沒事了。”說完,看著兩人的眼神滿是打趣。
這下三娘更不好意思了,只得玩笑的說了一句:“讓婆父見笑了。”說完也微微的低下了頭。倒是未在多說什麼。
周史氏微微一笑,對於三娘說的話也不在意。只是看著眼前的兩人,越發覺得相配,看了看自己,別說兩人就是周史氏自己都覺得自己多餘了,他本就是來看看三娘有什麼幫忙的,不過如今既然三孃的未婚夫都來了,他也就不在這裡討嫌了,看著兩人此時有些窘迫的樣子,笑著說道:“好了,想來三娘有事也不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待在這裡,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我這就出去了,哦,對了小憶啊,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來屋子裡找我,我就住在東廂房的主屋啊。”說完,周史氏難得大笑著離開了屋子,幸好此時周大夫不在這裡要不然還不知道張什麼樣呢,畢竟周史氏肚子裡可是有孩子呢,這麼大笑,周大夫估計又要胡張了。
直到周史氏走了好一會,劉憶都沒有從怯的緒中回過神來,還是低著頭,坐在一旁,三娘見此也有些好笑,忍不住逗弄道:“母父,你怎麼來了,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劉憶聞言,猛然起,張的說道:“母父,怎麼來了,母親怎麼能讓你出來。”隨之,劉憶四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母父,反而看到了三娘躲在牀上笑的樣子,哪裡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就不客氣的將三娘好一頓捶打,嗔怪的說道:“好啊,三娘,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騙起我來了,看我今天怎麼修理你。”說著,那拳頭不停的落在三孃的上。
不過看著三娘扭來扭曲笑著閃躲的樣子,就知道這拳頭到底有多“重”了,再看那拳頭砸中三孃的時候,三娘反而笑的更大聲,劉憶這下可是真惱了,索背過子,坐在牀沿上,也不與三娘嬉鬧了。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憶憶獨自生者悶氣,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腦袋了過去,小心的說道:“真生氣了。”話音剛落,就見劉憶已經將腦袋轉到了另一邊,明顯是鬧起了彆扭,三娘好笑的搖了搖頭,又將腦袋移到了劉憶的另一邊,要知道,此時的三娘可是躺著的,如今要移,那可是如同蟲似的爬著走呢,那模樣要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劉憶雖然沒有回頭觀看,但只要想象那個樣子,角也出了笑意,對於三娘故意逗弄自己的事也就稍稍忘卻了一些。
對於三娘此時的伏低做小,也就順勢笑了起來,出右手,指了指三孃的腦袋,好笑的說道:“你啊,怎麼老是這麼一副樣子。”
三娘笑了笑說道“我這副樣子有什麼不好,天天哄著你開心,就是以後我也天天哄著你。”說到這,三娘猛然想到當初答應給家裡尋找活計的事,忙又開口道:“對了,憶憶這次將造紙的方送了上去,雖然家裡也可以繼續做,但想來這生意是有很大影響的,我這又想了兩個活計,你看看再幫我買幾個人要是有莊子的話也買兩個,好給咱們多積攢些家業。”說著,從空間中,將上所有的銀票都取了出來,到了劉憶手上,才接著說道:“我上就這麼多了,最近也不能出去,若是不夠了,你再和我說,我再想想辦法。”
“你說的是什麼話,正好母親還讓我給你帶了銀子來,你放心不會不夠的。”說話間,劉憶已經將包袱拿來,將銀票取了出來,三娘也沒細看,估著怎麼也有幾萬兩銀子,忙將劉憶的手給按住了,這才說道:“憶憶,這銀子我不能要,你還是收起來吧,聽我的若是銀子不夠我會想辦法掙來的,這些銀子我卻是不會用的。”
劉憶仔細的看了看三娘,見三娘不像在說笑,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過來,想來那次母親將三娘趕出家門的事,三娘到底是還沒有釋懷,要不然以往三娘哪有對是“誰的銀子”這種事上心過,雖然知道緣由,但是劉憶到底忍不住落寞,委屈的說道:“三娘還是沒有忘卻嗎,母親當時也沒有也是一時糊塗,此時依然悔悟,三娘又何必一直介懷。”
三娘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憶憶,我如此做非是爲了我一人,你要知道如今劉家畢竟不是你一個兒子,以往也是我淺薄了,若是我用了劉家的銀子,就不說母親母父不說,但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呢,要知道天下沒有不風的牆,更何況都在一個屋檐下呢,若們知道了,咱們以後在們面前豈不是要先矮一頭,不說別的,就是們指桑罵槐,冷嘲熱諷,咱們也不能說是什麼,因爲我確實用了劉家的銀兩,這是事實,們就是再過分我也只能忍著,所以這銀兩你還是拿回去吧,以後也不要再隨便拿出來了。”
劉憶將三孃的話仔細思慮一番,良久才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卻是我相差了。”劉憶這話卻是說的真心,自己的兄妹中,出了二姐劉二對自己頗爲照顧之外,其他衆人對自己不過是面子,甚至還頗有不如,如今因爲三孃的原因母父又懷有孕,們的多年謀劃空,恐怕是恨毒了自己和三娘,自然不會給自己和三娘好臉看,若是真的知道自己拿著劉家的銀子補三娘,只怕那話語是更加難聽,自己倒是不怕,只是三娘畢竟是個子,自己又怎麼忍心讓此委屈。如今看來往日卻是他自己相差了,當下也不多話,劉憶只是將銀票放進了包裹中,再將包裹仔細的收好,就連其中的衫也沒有拿出來,盡然銀子都收起來了,這衫索也不給三娘了,是在沒必要爲了一件衫,再讓三娘了委屈,畢竟既然是陣線房的人做的,家裡是必有記錄的。
三娘見憶憶將包裹又放回了遠,自己給的銀票也收進了空間戒指中,纔在牀上躬說道:“多謝夫郎理解,三娘再次拜謝了。”說完雙手握拳,不停的上下晃著。
劉憶聽到三娘說到拜謝,又見此時三娘也是半跪姿勢,深怕三娘是來真的,畢竟三娘對禮教也不算太重視,可是劉憶畢竟是世家出生,若真讓未來妻主跪了自己就算沒人知道,他也不能心安,正阻攔,誰知卻看到三娘只是耍笑,頓時“撲哧”一聲,自己也笑了出來,實在是三娘此時的神態太可了,委屈的神態,搞笑的作,不論誰看到,恐怕不論是誰看到,都會忍不住被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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