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憶先是被劉母的問話給震醒了,也沒細聽母親到底說了些什麼,忙起給母親請安道:“兒子見過母親,母親怎麼來了。”問這話的時候,劉憶不免有些心虛,難道三娘來看自己的事被母親知道了,想到剛剛母親盯著自己手上手串的樣子,劉憶忍不住惴惴不安起來。
“哦,沒什麼,我來就是和你說說三孃的事。”說罷,就將三娘那日被自己擋在門外之後,怎麼半路吐,怎麼被人救了的事說了一遍,又將自己和劉方氏剛剛討論的說讓他去看三娘好修復三娘對劉家的觀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纔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小憶,你願意去嗎。”
聽到母親說到三娘竟然因爲被擋在門外而吐昏迷,還被人擡到了醫館,劉憶哪還管得了其他,忙開口問道:“三娘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剛問了兩句,劉憶猛然想起,這兩日三娘還來看過自己,想來是無事了,不過想到三娘被趕走幾日後纔來見自己,是不是因爲傷重的來不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著三娘那日送給自己的手串,劉憶再也忍不住的哽咽道:“母親,太過分了,三娘都都吐了,你還只想到自己的劉家,半點都沒有問過三娘一句,母親你怎麼會變這個樣子。”說著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想到母親往日對自己的疼,爲了自己不惜和吳家翻了臉,如今竟然得三娘吐了,這下子劉憶是真的傷了心了。
劉母看著自己兒子抑的哭著,心中是陣陣的刺痛,這是自己一直疼著的嫡子啊,是自己和夫郎盼了將近十年的孩子啊,自己怎麼會將到這步田地的呢,眨了眨眼睛想要將嚴重的霧氣驅除出去,弱的樣子,不能讓小憶看到,不過看著小憶眼前的樣子,劉母也不忍心再說什麼了,扭過了頭就想悄悄的推出去。
可惜劉憶此時雖然對母親有些失,到底是關心母親的,見母親竟然什麼都沒說就要離開,忙開口說道:“母親,你要去哪,你還沒有告訴我三娘在哪呢。”
劉母回過神來,驚訝的問道:“你還願意去找三娘。”
此時劉憶雖然十分傷心,但是對於母親的問話還是忍不住滿頭黑線,拜託,他恨不得現在就見到三娘問問當時傷的時候痛不痛,怎麼會不想見到三娘呢,忙聲音還略帶沙啞的問道:“母親,三娘到底在哪裡。”
“好,好,好,母親讓人帶你去,記得去了以後好好和三娘說,一定要讓和劉家親近啊。”絮絮叨叨又代了劉憶一定要說服三娘還和劉家親近,並且特別囑咐最好能解了三娘對自己的心結,只說那日將三娘擋在門外,只是自己開的一個玩笑罷了,說完就囑咐劉憶收拾一番,劉母表示還要去準備一些帶給三孃的禮,就匆匆的離開了。
劉憶深深的嘆了口氣,他自然是要勸三娘和劉家好的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妻主,一個是自己曾經的家,他哪個也不能拋棄啊,不過若是三娘真的對母親有了隔閡的話,他也不會強求三娘待自己母親非得與從前一個樣,只是希三娘把禮數做全就好,對於這點,劉憶其實並不擔心,因爲他知道就算看在自己的份上,三娘也不會讓母親臉難看的。
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只不過梳洗了一下,又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手串,深深的吸了口氣,劉憶終於走出了房門。
劉母這邊將這幾個月給三娘置辦下的服取了兩件,打了個包裹,又在裡面放了一萬兩銀票和些許散碎銀子,也知道三娘其他東西都是不缺的,不過是銀子比較罷了,至於帶上服也是爲了讓三娘明白自己是掛念的,並不是真的就不讓進門,好讓三娘對自己的怨氣一點,其實也不過是一時鬧的,若是早知道會讓氣吐了,肯定不會再做這事的。不過至今劉母都想不明白,三娘怎麼會這麼“脆弱”呢,不是最沒臉沒皮的嗎,想到現在自己家裡夫郎不理自己,兒子對自己也是一肚子意見,這會子真的是裡外不是人了。
見兒子到來,劉母將包裹給了小憶,又不放心的囑咐道:“小憶,別的話我就不說了,三孃的爲人我知道,即使對我有了意見,我知道絕對不會牽連到你上的,即使當日我做事有些不妥,但是小憶我還是想說,對三娘我並沒有害之心,就算想多要點子東西,但是對於三娘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我不知道你和你母親爲什麼就這麼反對,但是我可以這麼說,這件事我是不會放棄的,畢竟這關係到劉家的將來能不能更進一步,你去見了三娘也別說別的,只將我今日對你說的話轉告就是了,我並不覺的作爲劉家家主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劉憶聽到母親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站在母親的立場上,這麼做卻是是沒什麼錯,更不要說遇到那心狠的說不定就直接將三娘囚起來,著將東西出來的,母親這麼做卻是已經很好了,嘆了口氣,劉憶也忍不住嘟囔著:“立場不同啊。”一路心沉重的上了馬車,隨著馬車緩緩行進,看著漸漸消失的劉家,劉憶也不知道他此時心裡是什麼滋味。
到了藥鋪之後,三娘獨自下了馬車,而駕車的人便直接離開了,看著關閉的藥鋪,劉憶忙向路過的一個已婚男子打扮模樣的人詢問道:“那個這位哥哥,請問,這藥鋪怎麼沒有開門啊。”說完不免有些張,畢竟劉憶還真沒遇過這種況,一般出門的時候都有僕人跟著,就算是和師父出門一切也都由師父安排好了,此時的抱著手中的包裹,也有些彷徨,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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