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憶憶三孃的心都疼死了,可是真的不能拿憶憶去冒險,對於這次瘟疫有很多疑,那麼多的人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的治療有效果,三娘就知道這次的瘟疫絕不簡單,所以無論怎樣都不會讓憶憶參合進去的。只得耐心的哄道:“不用擔心,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盡快回來,怎麼樣。”.
見怎麼說都沒有用,劉憶只得無奈的點點頭,但是卻說什麼都不肯離開三孃的邊,三娘無奈只得將憶憶抱到牀上,自己坐在牀邊握著憶憶的手說道:“別怕,我就在這裡,乖你很累了,好好睡一覺,醒了就什麼都好了。”
劉憶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明明他不想睡的,可是的眼皮還是慢慢的合了起來,只記得三娘不停的對自己說自己累了,然後自己就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三娘見憶憶終於睡了過去,終於鬆了口氣,憶憶已經哭了幾個小時了,若是再哭下去恐怕要把眼睛哭壞了,才只得暗示他睡過去,看著此時即使睡著都不安穩的人兒,三娘起在劉憶的額頭印下一吻,小心的拂去憶憶臉上沾染的髮,眼中滿是寵溺的笑意,不過想到還有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只得起離開,不過在臨走之前,三娘點燃了甜夢香,希憶憶能夠有個好夢。
劉母見三娘竟然又過來了,卻沒看見自家小憶忍不住的問道:“小憶呢。”
三娘嘆了口氣,纔開口說道:“哦,我剛剛把他哄睡了。”
劉母也沒多說什麼,半天才開口問道:“現在這種況,三娘你還要去嗎,或者說三娘說實話你對這次瘟疫有把握嗎。”此時劉母都有點後悔答應的那麼早了,見到自家夫郎和小憶的樣子,都不知道這麼做是對是錯了。
三娘堅定的看著劉母說道:“母親,不必擔心,我會有辦法的。不過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憶憶就麻煩母親照顧了。”只希自己離開的這段時日憶憶能好好的吧。
劉母橫睨了三娘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小憶纔是我的親生兒子。”
三娘哈了口氣,好笑的說道:“哦,我都快忘了呢,對了母親我離開的這段時日,若是憶憶不好好睡覺的話,就將這甜夢香給點上,起碼憶憶能睡個好覺。”說完就拿出一把甜夢香給了劉母。
劉母此時是真的有點後悔了,忍不住開口說道:“三娘要不然你就不要去了吧,這世上奇人異事這麼多,就算沒有你總有一日這瘟疫也會被治好的,就算不能科舉也沒什麼,我也願意把小憶嫁給你。”想到剛剛自己兒子難的樣子,劉母真的心了。
三娘微微一笑道:“母親不用說了,我瞭解爲什麼想讓我有了功名,爲了憶憶這件事我是不會放棄的,母親若是真的疼我,就將我列出的單子準備齊全就好,母親放心最多三個月我定將回來。”
劉母忍不住將三娘摟在懷中,輕聲說道:“三娘自己要當心,不止是小憶在等你,我也在這裡等你回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劉母是真的喜歡上了三娘這個孩子,雖然知道此去三娘肯定不會有事,但到底也免不了的擔心。
就這樣兩日過去,東西都置辦的差不多了,其間劉方氏和劉憶不知道勸了多次,但都沒有讓三娘打消主意,直到今日東西準備妥當,三娘也準備啓程了,劉母等人都陪在三娘邊,劉方氏還是不死心的拉著三娘,想要阻止去汝城,可是三娘是什麼子,既然下定了決心怎麼可能反悔,正在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宋家人來了,三娘雖然奇怪,但是母親們來了還是很高興,劉方氏忙讓人迎進來。
見到母親,三娘忙上前笑著喊道:“母親,你怎麼來了……”話還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三娘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怎麼都沒有想到母親會打,自從來到這裡以後,母親對自己疼有加,今天怎麼會打自己的呢,擡頭卻只看到母親眼裡的沉痛,三娘不知道爲什麼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宋陳氏看見三娘被打愣了,也上前一掌打了上去,哽咽的怒斥道:“你給我跪下。”
劉母見鬧這個樣子,忙讓下人都退了下去。
只見此時的宋母整個人抖的指著三娘,哆嗦的說不出話來,顯然氣的不清,三娘見狀哪還有時間想自己挨掌的事,忙爬行幾步跪在了母親前,拉著母親的襬,委屈的說道:“母親,三娘做錯了什麼事,你只管打罵就是了,彆氣著了自己。”
宋母好不容易緩了口氣,看著三娘罵道:“孽障,你現在本事了做事都不跟我商量,我就算要打罵能找誰去。若不是親家派人告知我們,我還不知道你膽子就這麼大,那汝城是什麼地方,你也敢去,竟然還敢瞞著我們,早知道如此,我何苦把你養這麼大,讓你如今來挖我的心。”說罷,宋母口急速的起伏著,明顯是不過氣的的徵兆,三娘忙站了起來,在宋母上的道上不時的著,又往宋母的裡輸送了一真氣,宋母方緩了過來。只是此時宋母的拉住了三娘,艱難的開口道:“三娘,聽母親的話,那是什麼好地方啊,你去了又能怎麼樣呢,難道你以爲你學了幾天醫,就真的很厲害了嗎,你還小沒有經歷過不知道瘟疫的可怕,母親看過,母親小時候在咱們旁邊的城鎮發了一場鼠疫,那一場瘟疫你知不知道死了多人啊,整個城鎮的人幾乎都死絕了啊,你個傻瓜,不就是不能考科舉嗎,咱們不考了,別說是不能考科舉,就算要咱們現在回到原來吃不飽飯的日子,我也不想我的三娘沒有命啊,你個傻瓜,執拗也要分地方。”宋母越說越是悲從中來,忍不住的嗚嗚嗚哭了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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