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下定了決心,宋母也不拖泥帶水,當下就起往三孃家走去,宋陳氏見狀忙跟了上去,就怕妻主太激出什麼事。
不一會功夫,兩人就出現在三孃的屋子裡,看到大郎正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湯,大郎見自己父母來了,忙將湯放下,招呼母親和母父坐下,方纔又端起湯小口的喝著。
宋母見此雖心裡也有些彆扭,不過還是語氣和緩的說道:“大郎,既然你要的東西你大姐已經給了你,那你今天就搬出去吧,以後,沒事也就不要回來了,好好在新屋子裡養胎,我和你母父有時間也會去看你的。”
只聽得哐噹一聲,大郎手上的瓷碗應聲而碎,而大郎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實在想不明白只不過過了一個晚上,母親怎麼都知道了,大姐不是不會惹母親傷心的嗎,不是應該深深的咬牙認下麼,“母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三娘扯著僵的笑容訕訕的說道。
“大郎,你不用裝糊塗,事我已經知道了,和你大姐要了一座房子五千兩銀子,盡然都滿足不了你,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大郎了。”宋母此時灰心的說道。
聽到此言大郎完全慌了,“母親說什麼呢,我是、我當然是你的大郎啊,母親怎麼說這話呢。”大郎說這話時的抓著自己母親的袖,覺好像一放開就會被拋棄了,此時大郎的整個都抖了起來,不行,自己絕對不能離開,若是自己被趕出去了,那自己就什麼也沒有了。
看著自己的孩子抖的拉著自己,宋母怎麼可能不心疼,不過此時讓宋母傷心的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大郎的眼睛裡還是充滿著算計,讓自己真是無力了,怎麼都不明白,自己這個兒子怎麼會變這樣。“大郎,母親也不想趕你走,可是你做的事卻也不得不讓你離開這個家,母親不能因爲你一個人毀了這個家,更不能讓你的姐妹了你的轄制,你還是走吧。”
“母親,你難道就不顧念一點骨親嗎。我是你的兒子啊。”大郎見宋母已經下定了決心,方執拗的問道。
宋母嘆了口氣,“大郎,自始至終不顧念分的人都是你,我言盡於此,你也好自爲之吧。”說完,宋母拉著一臉難過的夫郎默默的走了出去,不過此時兩人的步伐卻是更加蹣跚了。
見母親與母父都走了出去,大郎諷刺的笑了,找什麼理由,還不是向著兒,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趙三見大郎不說話,忙詢問道:“大郎,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搬家了,去收拾東西吧,不過我也不是好惹的。”說著拉過自己妻主,耳語了幾句。
趙三驚訝的說道:“大郎,這樣不好吧,咱們也有這麼多銀子,事不用做這麼絕吧。”
大郎不耐的瞟了趙三一眼,連話都懶的回,趙三訕訕的閉了口,忙按照大郎的吩咐辦事去了,此時的大郎渾都纏繞著鬱的氣氛裡,眼中是數不盡的諷刺。
宋母回家召來三個兒,將大郎答應搬出去的事說了,最後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大郎這次做的不對,可他畢竟是你們的兄弟,以後能照看的時候就照看著吧。”說完這話,親眼見兒們點了頭,宋母方纔放下心來,雖然兒子不,但做父母的也不希他吃苦啊。宋母得到滿意的答覆就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孩子出去。
宋母臉此時也不是很好,眼中溢滿了擔憂,見狀宋陳氏無奈的說道:“妻主,既然你也捨不得大郎,爲什麼要把他趕出去,更何況他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看著自己夫郎同樣消沉的神,宋母心中嘆息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大郎的心思越來越多,做事也越來越過分,若是此時讓他出去,幾個兒看在我的份上,總還能顧著他點,若是等他把他的幾個姐姐往死裡得罪完了,那以後又能有誰能顧著他,咱們老了啊。”說完此話,宋母更是傷心不已。
宋陳氏跌落在了椅子上,張了半天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實在是想不到妻主讓大郎搬出去還有這層意思,自己很想說兒們不會的,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想到幾個兒對大郎的態度,宋陳氏在說不出一句勸的話,只得上前抱住自己的妻主,重重的嘆了口氣。
宋母拍了拍夫郎的背,故作輕鬆的說道:“好了,我沒事,快去做飯吧,都這個時候了,給三娘做點好吃的,這都這麼長時間了。”
宋陳氏忙站了起來,想到一個多月不著家的三娘,忙向伙房跑去,下定決心要給三娘好好補補啊,也不知道這一個月三娘一個人在外面是怎麼過的,只聽到大娘、二孃兩個人回來說三娘過的不錯,自己到底不放心,這下好了,三娘回來了,自己可得多給三娘做兩個喜歡的菜,想到三娘饞貓的樣子,宋陳氏倒把對大郎的擔憂去了些,高興的置辦起飯菜來。
這邊姐妹三個出了家門,都不免有些擔憂父母親,畢竟父母也有些年紀了,就怕老兩口想不開,想到父母傷心的樣子,大娘忍不住的開口道:“二孃、三娘你們說母親和母父沒事吧。”
二孃聽到這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沒事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家裡除了三娘以外最得寵的人啊。
三娘也知道父母不可能沒事,畢竟剛纔母親和母父那麼強烈的哀傷,大姐二姐可能沒覺,不過自己現在對波可是越來越明顯了,不過自己也不想大姐二姐擔心,“大姐,二姐,你們不用擔心,我想母親和母父會沒事的,畢竟大哥只是搬了出去還在村子裡,母親和母父還是能見到的,我想過兩天母親和母父就能緩過來了。”
大娘、二孃聽完也覺得有理,對這事也就不深究了,兩人忙拉著三娘去窯廠幫忙了,畢竟這可是一家人吃飯的傢伙,們可都不是懶的人啊,再說了給自己家幹活哪用的著懶啊。
待三人到窯廠後,也不說話都各自忙活了起來,此時窯廠的力活對三娘來說可是一點負擔都沒有,這段時間三娘可不只是準備科舉而已,對於修煉可是半點也沒落下,還自創了睡覺修煉法來解放自己,哎,這並不是值得誇獎的事。
於是錢宋兩家人看到小的三娘,一隻手一棵樹幹,直接輕飄飄的提著走,只看到兩家人都驚呆了,而且全部都覺得風中凌了,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詭異,就連平常最能挑剔三孃的大娘,此時都覺得三觀盡毀,張得都能塞兩個蛋了。更不用說其他人了,真是那畫面太大家都不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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