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聽完兩位姐姐的說法,十分驚訝,自己可從沒想過大哥會反悔啊,畢竟五千兩銀子可不是筆小數目,正常的說,就是原來自己家幾輩子都攢不下這些,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是怎麼想的,不過此時自己卻是也沒有好辦法,自己倒是能用符咒將他嚇走,可是畢竟他懷有孕,自己可不想隨便造殺孽,這種無謂的因果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再說他只不過是想要錢財罷了,對自己來說錢財都是外,若是能擺這個麻煩,自己的那份給他也無妨,畢竟自己也不想母親和母父傷心,想到這裡,三娘開口道:“大姐,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要不然你就按他說的將我那份產業給他就是,反正那些東西我無所謂。”這可不是大話那點子東西三娘還真不放在眼裡,只不過是有點氣不順罷了。
大娘直接一掌拍在三孃的腦門上,氣憤的說道:“你閉,事不是這麼辦的,把產業都給了他你喝西北風去啊,再說你敢保證他得了你的產業就能滿足,不會再反悔,想要更多。”
三娘想,可不是嗎,人的*是無窮盡的,若是得了自己的產業他還不滿足,難道要把宋家的家底都給他嗎,可是要讓自己對他下狠手的話,自己還真下不去手,再說修真之人也最忌諱這些,這可如何是好。“大姐,要不然就和母親和母父說實話吧,想來母親和母父也不會讓咱們把家底都倒騰出去,再說,大姐你給他的也不了,母親母父也該滿意了。二姐你說呢。”
大娘二孃仔細的想了一下,也只得點點頭,確實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可是們真不想讓母親和母父傷心,這段時間每天看到母親母父高興的樣子,們心裡別提多熱乎了,實在是不想給母親母父添堵,再說若是讓母親和母父知道這段時間大郎對們的好,都是因爲的其他的孩子們得來的心裡不知道怎麼傷心,不過想想確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家人,們也不想把事做絕也只得認了。
三娘見大姐二姐煩惱的樣子,“好了,大姐,二姐,別發愁了今天我和你們回去,我來給母親和母父說。”
大娘二孃見狀鬆了口氣,兩人還真是爲怎麼開口發愁呢,這下三娘把這些子事主攬過去,兩人可高興了,忙幫三娘收拾東西和陳掌櫃告別,姐妹三個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宋母和宋陳氏,遠遠的看見姐妹三個回來了,忙高興的迎了過來,直接繞過大娘和二孃,仔細的索著自己的三娘,兩眼更是止不住的盯著自己這個一個月沒見的小兒,看到兒神很好,更是連連點頭,裡還唸叨著:“好,好,好。”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宋陳氏更是直直的說著這兩句話,聲音中是止不住的激。
三娘忙拉著自己的母親和母父安著,知道父母的緒平靜了下來,纔開口道:“母親,母父,我有話想和你們說。咱們是不是回家就說,至於這窯廠就麻煩錢大娘了。”三娘順勢對錢大娘一揖道。
錢大娘忙擺擺手,說道:“說什麼話,你們有事儘管去就是了,就這點子事,我家的幾個小崽子一會就忙完了。”錢大娘憨憨的笑著,要不是有宋家的幫忙,自己家哪敢想現在的好日子,再說,只是費點力氣而已,值當什麼,要是自己家的小崽子敢有什麼心思,看自己不打斷們的。
宋母,宋陳氏也是一個多月沒見到自己的孩子了,哪有不想的,不過這段時間家裡都忙實在是不好意思麻煩錢家,這次自己的孩子開口了,也就順勢和三娘回家了。
到了家裡更是連連問三娘吃的好不好,住的習不習慣。三娘也忙說自己一切都好,而且學問也是增長了不,陳掌櫃說自己科舉必是能中的話,直喜得宋母和宋陳氏連連唸佛,可是靜下心來,卻發現幾個兒凝重的神,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都是這個表,三娘是不是你在外面了欺負,怕我們擔心不說啊,三娘……”宋陳氏也是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兒。
見母親越說越離譜,三娘忙答道:“母親不是那麼回事,我這次回來是爲了大哥的事,因爲大姐二姐實在沒辦法了,纔來找我,母親我要有什麼話說的不中聽,你可別生氣啊。”
宋母見是大郎的事,鬆了口氣,不過隨之心裡一,難道大郎又作死了嗎,宋母直了腰背,說道:“你說吧,母親聽著呢。”
三娘見狀忙把大郎怎麼想要自己的房子,怎麼想要分家裡的收益,大姐怎麼不同意,怎麼答應了要給大哥新修一座房子又給了大哥五千兩,可是大哥現在又反悔了種種事都在母親面前毫無保留的說了一遍。然後又將自己並不是在意這點子東西,只是怕自己大哥越來越貪婪的顧慮說了出來。
只聽得宋母雙手一掃將桌子上的東西一腦的摔了下去,劈里啪啦的聲音一陣響起,忍不住的憤恨站了起來痛罵道:“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白眼狼,五千兩銀子都不滿足,他怎麼不說將他老子娘都秤斤注兩的賣賣看看能值幾兩散碎銀子,自己還豬油蒙了心見他這段時間改了不,想給他置辦些產業日子也能好過點,誰知道啊,這是一層一層的刮油來了,這件事你們都別管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見幾個孩子還有話說,直接擺手示意讓們出去,三姐妹見狀也只得離開了房間,想讓父母兩個人靜一靜。
宋陳氏見狀,訕訕的開口道:“妻主。”
宋母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夫郎什麼都別說了,這次是徹底的下了決心,絕對不能讓大郎留在家裡要不然這個家就散了,自己不能爲了兒子讓幾個兒都傷了心,不過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因爲兒子每日都來看自己心中止不住的欣喜,此時頓時遍生寒,忍不住的苦笑了兩聲,不得不慨,大郎是越來越有手段了,不過這次的事自己卻是容不得的,自己不在意他來搜刮自己的東西,但是自己兒的東西卻是不行,自己不能爲了一個兒子,毀了自己的幾個兒,都是娶了夫郎的人了,長此以往,家裡怎麼能平靜,怕到時候真是禍起蕭牆了。想到了這裡宋母終於狠下了心。
宋陳氏本想給大郎分解兩句,不過看自己妻主的表怕是難了,幾十年的夫妻,自己妻主的脾氣自己還不知道嗎,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大不了以後自己多看顧著點吧,怎麼都是自己的孩子,想來妻主也不會將大郎往絕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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