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眼前子的話,一時間面面相覷起來。
只聽鶴婦人咳嗽一聲,緩緩道“非是我等信不過閣下,只是花道友從未和我們說過有什麼師妹,不知姑娘可否拿出什麼信來”
“這個自然,小子臨行前,師姐曾將的靈渾天巾給我,說是你們一見便知。”
夢琪說完往自己儲戒上一抹,只見一條紅帶從里面飄飛而出,散發出一灼熱的火焰氣息。
一旁的趙無名卻冷冷道“哼,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有可能是你殺人奪寶,再用來蒙混過關。”
“夠了”最快手機端:
此時那個一直不曾說話的黑人卻忽然開口道“管是不是花未寒,只要能帶來純修士,便可獲得宮門票,此人有資格為我等一員。”
這人氣勢不凡,他不出口則已,一旦出口就好似金科玉律,另外五人居然都默不作聲起來,像是都默認了他的看法。
“多謝秦元道友”那夢琪朝著黑人微微一禮,開口謝了一句。
秦元卻只是一擺手,就接著說道“好了,既然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那就準備開始破陣宮吧”
眾人聽后紛紛點頭,然而就在此時,湖對岸卻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道
“道友且慢”
小島上的七名宗主聽后無不是臉一變,就連秦元也是微微側目,朝著湖對岸看去。
只見一道土黃遁從溶口飛出,轉眼間就到了小島之上。遁散去,出里面兩個人影,竟然都是耄耋老者。
梁言目一掃之下,臉上不由得出古怪之,只因這兩個老者他居然都認識。
其中一個有練氣九層巔峰的修為,赫然正是當日在屏風山拍賣會上,以一千六百靈石的價格,拍走一本練氣期劍訣地址的李老。
而另一人卻是個筑基后期的修士,一麻,彎腰佝背,臉上更是皺紋布,顯得垂垂老矣。此人正是與梁言有過一面之緣的“狗叔”
此刻島上原本的七位宗主,全都是面不快之,只聽云虛子冷冷道
“哼看來是我等七人之中,有人走了風聲”
而趙無名更是毫不留的說道“這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名額已滿,帶你進去是不可能的了,放你離開也費事,不如就麻煩道友在此替我們守住吧。”
其言下之意,竟是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那狗叔聽后卻依舊倒背雙手,一副無于衷的樣子,只是淡淡開口道
“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這境之,又哪里寫了你們七宗的名字。據我所知,你們上次離開的時候曾說過,只要帶來純或者純之人,便有了場的門票。”
“不錯這規矩是秦某人定下的,不知閣下是趙國哪宗哪派恕秦某眼拙,到現在還未認出”秦元忽然接口道。
梁言聽后心下恍然,怪不得場中筑基修士都帶了一名練氣修士,只有這黑人是獨自前來,原來規矩是他定下的。
“看來鶴婦人所說的,當年那個驚才絕艷,想出以陣破陣的人,就是這個秦元了”梁言心中暗道。
“呵呵,我乃靠山宗宗主,靠山老祖,你們也可以我狗道人。至于我的這個弟子,乃是靠山宗第二代傳人李華,他也是純之,可以作為我宮的門票”那狗叔眼皮微抬,淡淡說道。
他此言一出,眾人無不低頭沉思,顯然都在暗自回憶,趙國有哪個宗門靠山宗的。只有梁言兩眼一翻,暗中腹誹道
“什麼狗屁靠山宗上次見他,還是譚山宗的練氣期仆人。沒想到這次搖一變,竟然了靠山宗的宗主。至于那個李華,之前明明聽萬川提起過,是個散修無疑,如今又變了他靠山宗的第二代傳人。想來這個靠山宗絕對是他臨時杜撰出來的。”
不過他雖然暗中腹誹不已,卻絕對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出來拆臺,只是默不作聲的站在云虛子的后。
“這位狗道友”
趙無名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詞,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境尋寶,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你雖然有場的門票,可也無法證明自己能與我等平起平坐吧”
“要如何證明”狗道人轉頭問道。
“簡單,你接我三招,讓我看看你有多斤兩”
“哦”狗道人點點道“那就請吧。”
趙無名眼見在場無人反對,角出一狠笑意,他反手將背后長刀拔出,手中掐訣,朝著虛空就是一斬。
只見一道紅芒一閃而過,朝著狗道人急速斬去。
這紅刀暗藏一刁鉆狠的氣息,飛到半途,居然化為無數細小刀芒,好似刮骨剜一般從不同角度削向狗道人。
漫天紅臨,眼見下一刻就要被千刀萬剮了。狗道人卻始終站在原地無于衷,只是忽然仰頭打了個噴嚏。
“阿嚏”
詭異的一幕出現,只見那萬千紅,在他一吸一噴之間,好像被細線拉扯一般,居然全都改變方向,朝著旁邊一個巨石斬去。
“轟隆”
隨著一陣震天巨響,那塊巨大礁石被紅芒斬了末。
在場中人眼見此景,無不紛紛變,看向狗道人的目中都多了一凝重,就連秦元也是臉微變。
狗道人一個噴嚏打完,出臟兮兮的袖子了鼻子。似乎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趙無名道
“道友出了幾招了”
“呵呵,靠山宗主神通驚人。三招已過,無需再試了”趙無名瞬間變了副臉,一副熱模樣說道。
“哦,這麼說來,老狗我也獲準進此地了是嗎”
“沒錯”秦元接口答道“不過境之中風險未知,還大家齊心協力,共渡難關”他話雖是這麼說的,眼睛卻瞥向狗道人,顯然是在特意點醒他。
“呵呵,秦宗主放心老狗我心里有數”狗道人一副渾不在意的表答道。
秦元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道“既然人都到齊,那便啟門吧”
“啟門”
梁言聽得心中驚訝,此地分明只有一個空的大湖,周圍四面環山,唯一的出口便是剛才的溶口,又哪里還有什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