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凌看向雲笙,只覺得更加有意思了。
「爹!我回來了!」雲雷氣吁吁的從外面進來。
丫鬟連忙送來洗手水,服侍著簡單拭了一番才上了桌子。
「不是早就跟你說讓你早些來,怎麼還是這樣沒有規矩!」雲虎翼有些不悅。
雲雷解釋說道:「爹,我是為雲家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呢!」
「什麼事!」
劉氏眼睛微微一挑,說道:「老爺,您還記得那些話本的事嗎?」
「什麼話本?」
劉氏故作嘆息:「就是先前編排清然和三皇子的那些話本!當初說這消息是從我們雲家傳出去的,讓雲家也蒙冤,這段時間雲雷一直在外面調查,不敢有毫的鬆懈,今天看他的樣子,想必是調查出來了!」
雲雷笑了:「那是自然,娘代的事,我還有辦不的!」
「一會兒再說吧!」雲虎翼低聲說道。
他是最注重雲家面的,當時這件事本來就已經沸沸揚揚,讓雲家夠丟臉的了,這會兒還有四皇子在,劉氏把這件事又搬出枱面,也難怪雲虎翼不高興了。
劉氏忽然跪在雲虎翼的面前:「老爺,本來這件事確實不該在四皇子的面前提起,但是這件事我們雲家也是被陷害的,如今四皇子來了,不是剛好給我們雲家做個見證嗎!」
「你們……」
雲清然這個時候也在劉氏的暗示之下連忙跪下:「是啊,爹,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兒的清譽也損,最重要的是還因此連累了雲家,兒心中有愧,不該被誤會,但是那編纂之人才是最終的惡人啊!」
雲笙暗自冷笑,果真是一唱一和,一出好戲!
雲雷也並排跪下:「爹,今日我已經找到那說書之人,已經把他抓來了,剛好趁著四皇子這個見證,我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做出損害雲家聲譽的事,我雲雷一定不會放過!」
說話間,幾個人都明裏暗裏的看著雲笙。
雲笙有些好笑,看來這齣戲是要開始了?
雲虎翼看向雲笙:「笙啊,你覺得呢?」
「爹,這件事好不容易已經平息,兒認為不應該再舊事重提,否則又會讓塵埃四起,雲家蒙塵。」
「姐姐這話就不對了,正不怕影子斜,難道我們不該抓出這幕後之人嗎?姐姐這樣說,難不是要包庇什麼人,還是自己做出什麼事不?」
雲笙低頭看著雲清然:「你這樣說就是懷疑我?」
「姐姐不要這樣說,妹妹可不是這樣的意思,只是姐姐你阻礙,難免讓大家心中懷疑罷了!」雲清然故作委屈。
「笙,這雲雷已經抓到說書人了,幕後指使的人也會一併被揪出,你我都是雲家的人,這樣好的為雲家抓住惡人的機會,你不會放過吧?」劉氏步步。
雲雷更是大膽,直接說道:「雲笙,你不敢了吧?」
「雲雷!注意分寸!」雲虎翼呵斥著。
雲雷冷哼一聲:「本來就是,爹爹,今天這人我已經找到了,還有四皇子做見證,這樣的機會,卻推三阻四,如果不是包庇什麼人,那就是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夠了!」雲虎翼的脖子上青筋都已經憋出來了:「越是有四皇子在,你們越是要丟盡雲家的面,是不是!」
雲笙見雲虎翼怒了,靜默的走過去,跪在雲虎翼的邊:「爹,今天又四皇子在,笙本來想,這是雲家的家事,不便外傳,不想議論此事,但是二娘他們執意要揭開這件事,笙也請爹趁著這個機會,徹查此事!」
「老爺,你看,笙都同意了!」
「這……」
雲虎翼有些為難的看著安君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劉氏連忙說道:「今天這件事雖然是雲家的家事,但是四皇子代表的是皇室,這件事還請四皇子給我們做個判斷。」
如果是雲虎翼做主,說不定還會包庇雲笙。但是讓安君凌做主,雲笙就討不到好!
「爺,您看……」
「好,本皇子答應主持公道。」安君凌答應了下來。
雲虎翼都有些意外,傳聞四皇子是不管外臣,不結皇戚,今天竟然願意紆尊來幫雲家斷案?
雲虎翼也不敢怠慢,將幾個人帶到了祠堂之中。
不多時,雲雷所說的說書先生就被抓了過來,被雲雷直接丟在地上。
那說書先生不過剛剛進雲家,就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這就是那個說書先生?」
雲笙冷笑:「看樣子是被雲雷教訓過了,莫非是屈打招?」
「你放心,今天在這祠堂之中,我雲雷絕不會他一手指頭,只要他今天說出實,我也讓他安安穩穩的走出雲家,絕對不找后賬,否則今後他哪怕是走路磕破了,都算在我雲雷的頭上!」
說書先生聽到雲雷這樣說,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劉氏說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的這件事!」
「回夫人,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你還不說實話!」
雲雷作勢要教訓這說書人,但是想到剛才自己做的保證,又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劉氏走到這說書人的面前威脅他:「你可知道這座上的是誰?那可是四皇子,你今天不說出事,不是我雲家不會放過你,你還犯了蔑視皇室的罪名,要不要說,你自己掂量著吧!」
這說書人本就被雲雷給打的上淤青,嚇破了膽子,這會兒被劉氏又嚇了一下,自然不敢瞞,什麼都和盤托出了。
「小的不敢啊!但是真的沒有人指使小人啊,當天晚上,小人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傳閱一些紙,上面雖然用的是化名,但是小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就……用來說書,誰知道引來各種打賞,所以小人才會繼續說下去……」
雲虎翼看向這說書人:「你是說,你看到別人傳閱的這件事?」
「聽聞是雲家附近散落的,小的花了一些銀兩給買回去整理了話本的……」
「你!」雲虎翼瞪大眼睛,說書人被嚇得又是一陣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劉氏默默掐了雲雷一下,雲雷險些出聲來。
「娘!」
劉氏低聲罵道:「你這蠢貨,來之前怎麼不問清楚,沒有確鑿的證據扳倒雲笙的話,我們都白干戈了,還會讓你父親不高興!」
「娘,這蠢貨就是第一個出話本的,只要審問清楚,一定能揪出幕後主使!只要你確定是雲笙乾的,今天這雲笙就別想要摘乾淨!」
劉氏咬牙:「這件事不是還能是誰!」
「娘你放心,只要是做的,就跑不掉!」
雲笙暗中觀察二房的幾個人,似乎一切都在的預料之中。
雲笙勾起一抹冷笑:「爹,我看著說書人也不過是一時貪財罷了,打了幾,丟出去吧。」
「不可!」劉氏連忙阻止:「笙,這才不過審問了兩句,你就要把人給放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雲笙回眸看著:「二娘,你也聽到了,他本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劉氏說道:「既然有人傳閱,那總能找到證據,雲雷,你不是說有證據嗎!」
雲雷說道:「你不是說你是買下了那些手稿,那些手稿呢!」
「手稿……我帶著呢!」
說書人連忙掏出手稿,這時候劉氏一家人才出了笑意,終於還是抓到了雲笙的小尾了!
劉氏攥住那些手稿看向雲笙:「笙,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的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雲笙。
雲笙有些好笑的看向劉氏:「這手稿二娘可曾看過?」
「我……」
「還沒有看,你就說是我寫的?」雲笙冷笑:「二娘這證據也真是厲害了!」。
配音演員福滿滿穿越到破落的農家沒幾天,賭錢敗家的奇葩二貨坑爹回來了,還有一個貌美如花在外當騙子的渣舅。福滿滿拉著坑爹和渣舅,唱曲寫話本賣包子開鋪子走西口闖關東,順便培養小丈夫。她抓狂,發家致富的套路哪?為何到我這拐彎了?錢浩鐸說:我就是你的套路。
皇叔說,他恨不得她死,後來,當漫天大火將她化為灰燼時,似乎,一切又不一樣了…… …
桑遠遠穿進一本古早玄幻虐戀小說裏,成了男主那個紅顏薄命的早逝白月光。男主愛她,男配們也愛她。女主因爲長了一張酷似她的臉,被衆男又愛又虐又踩,傷身又傷心。和男主的感情更是波折重重狗血不斷,虐得死去活來,結局還能幸福HE。桑遠遠:“不好意思本人一不想死二受不得虐,所以我選擇跟反派走。打擾,告辭。”反派長眸微眯,姿態慵懶,脣角笑意如春風般和煦——“我的身邊……可是地獄呢。”她沉思三秒。“地獄有土嗎?”“……有腐地。”“有水嗎?”“……只有血。”他想看她驚惶失措,想等她尖叫逃離,不料女子呆滯三秒之後,雙眼竟然隱隱放光——“正好試試新品種!”“……”他在最深沉的黑暗中苟延殘喘,從來也沒想到,竟有一個人,能把花草種滿一片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