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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夫甚美》第 103 章 除夕

除夕之夜,黎府眾人一起到澄心院守夜。

用過年夜飯,眾人便窩在暖閣中,一邊磕著瓜子,喝著熱茶,一邊聽著六巧給大家準備的年夜提神八卦大合集。

有了六巧的八卦提神,大家并未太早困倦,甚至還因為一些八卦聞所未聞,地討論了好半天。

當府中第一聲鞭炮聲響起,蘇滿娘和黎銳卿率先起,對著黎母行跪禮:“愿母親,新春新喜新吉瑞,如意福壽樂無疆。”

黎母笑著道出一疊聲的好好好,從錢嬤嬤手中拿過兩枚紅封,遞給了兩人:“娘也希你們倆人今年能和和,早日為我黎家開枝散葉。”

蘇滿娘與黎銳卿笑瞇瞇應了。

之后,便是黎川智這五個小輩相繼上前給長輩問好,黎母、黎銳卿和蘇滿娘各自給五人一人一個大紅封。

按照當地習俗,幾人圍坐在一個桌子上,團團圓圓的各自食了一碗餃子,才放下碗筷,各自回到院中休息。ωWW.166xs.cc

蘇滿娘和黎銳卿回到聽濤苑時,房中洗漱的熱水早已準備妥帖。

蘇滿娘卸掉釵環后,就一直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煙花炮竹,不自覺發出驚嘆。

黎銳卿從后將環住,覺到先是微微一僵,之后又逐漸放,他眼底浮現出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好看?”

蘇滿娘頷首:“好看。”不枉費撥出了那麼些銀錢去采購。

這般的絢爛奇景,一年賞上一回也就值了。

“正月還有好幾天都能放,到時再看。現在時辰有些晚了,我們也早些休息。”

蘇滿娘頷首,著搭在腰間的大手一直沒有松開,眼睫微微。行至屏風后,蘇滿娘環住他的腰,為他解開腰帶、拆下玉佩,逐次退下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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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這些時,還有些手無足措和,但現在經過了這些時日,覺自己已然心如止水。

果然,無論什麼事,都需習慣。

之后,在黎銳卿的幫助下,也褪去了厚重的襖,兩人才放下床帳安寢。

黎銳卿看著邊一上床,便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子,側了側靠了過去:“聞筠。”

“嗯。”

“為夫覺得,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兆頭。所以今晚我們不妨也來一次?”

蘇滿娘淡淡瞧他一眼,溫聲道:“妾私以為,為了有一個好兆頭,今天玉清上還是不要再添傷痕。”

而且,最好是一整個正月。

否則大正月間的,上青青紫紫的,多不吉利。

黎銳卿咂著其中的味道,品出來了的意思,點頭:“也行,”左右不過是他先素一段時間,反正昨晚他剛爽過,“但是別的,咱們先來一套。”

預示著夫妻和和,恩不離。

于是新年的第一天,聽濤苑主院中,約可以聽聞聲的低連綿不絕。

守夜的丫頭們互視一眼:今晚沒有聽到老爺的聲音?!

這突然斷聽,還有些不習慣呢。

*

辛圖城的春節,過得熱熱鬧鬧,在遠離辛圖城百里之外的京都,過得更是盛大且繁華。

廢太子府中,蘇婉婉和幾位姑姑聚在一起守夜,幾人圍靠在一個火盆前,一邊烤火,一邊說著各自家鄉的趣事。

蘇婉婉是一個眉眼彎彎、長相甜子。

即便如今已有二十有三,但可能因為慣常笑的緣故,面容非常顯,即便說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全無違和

也因為每每說話時都端著張眉眼彎彎的笑臉,讓人不知不覺便染到的喜悅心,故而在宮們中間,人緣很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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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一邊將手在火上烤著,一邊不斷的用手背挲著上面生出凍瘡的位置。

自從前兩年收到家中侄婿拖人送來的關照后,日子就好過了許多,不僅沒了苦楚,就連之前一直欺負的幾個婆子也在七皇子府中無聲無息間沒了蹤跡。

今年的運氣更是好,被調到了七皇子的書房中做衛灑掃,生活一下子清閑了下來。

雖然已經很注意今年沒讓手上過太多冰水,但因為往年手上便被凍出過凍瘡,哪怕在冬一開始,兩位姑姑便給準備了一些預防凍瘡的藥手上的凍瘡,還是像是往年那般生了出來。

旁邊的方臉姑姑瞧著一邊烤火,一邊有些急躁地挲著手背上的凍瘡,勸阻道:“別磨了,這東西越磨越,快拿些藥膏抹抹。”

蘇婉婉笑呵呵道:“我帶著藥膏呢,就是覺撓凍瘡這回事兒吧,越撓越舒服,停不下來,所以我便想著多舒服一會兒。”

“哈哈,你這傻丫頭。”

蘇婉婉便也跟著笑,但也知曉兩位姑姑的好意,于是便取出藥膏將手上被挲著有些發熱的凍瘡位置給細細抹好,這次卻不敢將手離著火苗太近,免得手背再次發

另一位圓臉姑姑見那副沒心沒肺的笑盈盈模樣,沒忍住開口問道:“婉婉,你家中親人現在都怎樣了,之前不是說已經聯系上了嗎?”

蘇婉婉馬上笑得瞇起眼睛:“是啊是啊,我之前和雀西說話時,一不小心到了主子,主子仁善,言說他那邊有可以送出信件的渠道,如果我實在想家的話,可以寫上一封信,他給我捎出去,所以已經聯系上了。”

兩位姑姑不對視一眼,再回頭,面上的笑容又真切了幾分:“那還好,聽聞你家侄親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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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婉點頭:“我侄就比我小三歲,今年剛剛的親。雖然不知曉我那侄婿對如何,但只觀他能對我這個拖油瓶姑姑都這樣上心,那想必應是個好的。”

方臉姑姑視線彎彎的眉眼,和臉頰邊的小巧酒窩,也跟著笑:“那便好,那便好。”

“哎喲,再說婉婉你哪里算是拖油瓶啊,當初你不是也是為了家里才進宮小選的嗎?”

“那也是我爹娘,當時也實在是沒法子,該借錢的地方都借過了,但還是不夠。”蘇婉婉面上的笑容清淺了幾分,但又馬上恢復了笑意,神間并無半分霾,“我有些想家了,現在只要一想想,我再過兩年就能出宮和家人團聚,我就得睡不著覺。”

“嗤,傻丫頭,有的時候咱們這些宮啊,在宮里頭的時候,想著家中是怎樣的好,但是等到真出宮以后,就會發現現實與想象中有很大差距。”

“對啊,之前那位綠梅姑姑,在宮中就做得好的,卻一門心思想出宮,結果帶著己出去后,轉頭就被娘家給嫁給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鰥夫,現在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難,如果還留在宮里,那該有多面啊。”

蘇婉婉連連搖頭:“別人是別人,我家中是不會這樣的,我嫂子從小便將我當兒養,之前我還收到過嫂子和侄的信,他們說給我留意了好多人家,要文人有,要武將也有,端看我喜歡什麼樣兒的。我嫂子和我侄對我都很好,嫂子之前擔心我都擔心得病了。”

“那還真是不容易,畢竟你宮這也十年多了。”

蘇婉婉莞爾一笑,很高興聽到有人夸贊嫂子和侄

抬起頭,一邊小心地蹭著手背上凍瘡,一邊看著不遠正在燃放著的煙花,彎起眉眼:“我從宮那天起,就一直期盼著能夠出宮,能夠早日與家人團圓。現在,我終于要等到了,真好……”

活著等到了。

距離幾人烤火地點不遠,一位郁男子長玉立地站在回廊的,他瞧著那張無論經歷過怎樣的困境,都笑得全無霾的笑臉,眼底快速過一抹深,而后轉,帶著邊的太監緩步離開。

寒風呼呼刮過,廳姑娘們的笑聲依舊,而他就像是從一開始,就未曾出現過一般。

同一時間,京都的另一地點——九公主府。

剛剛醒轉過來的九公主,看著正在床帳外給搭脈的老太醫,眼底還有些困:“太醫,我這是怎麼了?”

“回公主,”老太醫收回搭在手腕上的手,恭敬道,“您是懷有孕了,如今已是一月有余。”

九公主倏地瞪大眼睛,噌地一下坐起,著自己的小腹激得難得有些失態:“我有了?我真的有了?那太醫,本公主現在狀況如何?”

太醫習以為常地繼續叮囑:“公主子并無大礙,只是最近過于勞,有些累著了。待老夫為公主開一些安胎藥,公主最近臥床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九公主連連頷首,忙示意一位宮跟著老太醫出去抓藥。

等到人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九公主才倏然反應過來,老太醫方才口中那句含含混混的過度勞,代表著什麼意思。

的面上倏然爬上一層紅暈。

只是還未來得及害,就被再次被興取代,地拉著大宮秀兒的手,激地疊聲道:“秀兒,我有了!我有了!我這一胎懷的一定是個兒子,然后我要讓他將黎將軍以后生的閨娶回來,我將他閨拉在邊天天看,一直看到夠為止。”

秀兒一言難盡地看著不遠的九駙馬,低聲勸阻:“公主……”

九駙馬:……

九駙馬自從發現公主暈倒,到懷孕,再聽到對未來兒媳的念頭,他的心經歷了一個連環的跌宕起伏。

暈倒,自然是擔心的。

但是懷孕,說實話,他本就是舒出一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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