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宮心逸皺了皺眉,“這只是不上檔次的貝殼,哪里能跟珠寶相提并論?我宮氏珠寶每一款都價值連城,再差也是寶石材質,這些貝殼算什麼東西?連給宮氏鋪路的資格都沒有。”
周天連忙追上來,附和著說,“對啊,宮氏集團每一條路,都是用大理石鋪的,就算林蔭小道,也是用挑細選的鵝卵石鋪,這些貝殼又丑又廉價,鋪在路上既沒檔次,又不觀,還硌腳。”
冷惜月滿眸都是失,“宮心逸,你連看都不看,就覺得這些蚌殼配不上宮氏的珠寶公司?”
“不用看,它再怎麼出,始終只是蚌殼,我宮氏集團的珠寶都是面向國際的高端珠寶,怎麼可能拿蚌殼這種材質來制作?”
宮心逸將冷惜月擁在懷中,耐心的勸說:“惜月,你要創業的心我能理解,可是這些東西太沒檔次了,我不希我宮心逸的人,被人議論是沒有眼的鄉村野婦,讓保鏢把它們扔了吧。”
“我就是個鄉村野婦!”冷惜月一下子掙開宮心逸,指著自己說,“宮心逸,我想你對我還不了解吧,現在,我就好好的跟你介紹介紹。
我,冷惜月,是個孤兒,生下來就被父母拋棄了,就和這堆蚌殼一樣,我的出沒有任何檔次,極其卑微和廉價,如果你覺得,這些沒檔次的蚌殼進不了宮氏珠寶的大門,那麼我冷惜月,同樣也沒資格進你宮氏家族的大門!
既然如此瞧不起份低微的人,又何必假腥腥的糾纏我?如果是因四年前的事,想要報復我,我告訴你,可以結束了!
我不過是個出卑微的小人,不值得你大心思去報復,我們之間就此結束吧。從今往后,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宮心逸眼底陡然變的深邃,“冷惜月,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知道!”冷惜月指著四麻袋蚌殼,對海哥說,“把這些蚌殼都搬到船上。”
“是!”海哥立馬讓弟兄們一起手。
四麻袋蚌殼都搬到船上后,海哥恭恭敬敬的問冷惜月,“送去哪兒?”
送到哪兒?冷惜月瞇起水靈的眼眸,就目前而言,只有小旅館是的地盤。
只能把蚌殼先放到小旅館,然后去尋找識貨的珠寶公司。
與其四為別人打工,不如用這些蚌殼創業,創建屬于自己的珠寶公司。
別人不知道,自己知道,那只河蚌活了至數百年,而且還修煉出了靈珠。
那珠子在蚌殼里呆了那麼久,這蚌殼就算再普通,這靈珠的數百年熏陶,也會變的不平凡。
深信,用這只河蚌的殼做出來的珠寶,絕對不會平凡。
“開船,我指路。”冷惜月斗志昂揚的說。
“惜月,你非要這樣做嗎?”宮心逸一把拽住冷惜月。
“對!”冷惜月掙開宮心逸。
“就此結束,各走各的?”宮心逸瞇起冷眸。
“是!各走各的!”冷惜月無比堅定的說。
宮心逸微微扯了扯角,“你的寶貝不管了?那可是你的心頭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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