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秦瑯覺得自己此刻的意識已經有些許的飄忽了。
因為他看著沈妙茹正在一步步的朝他靠近,然后坐在了他的大上,雙臂攀著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結。
秦瑯整個人都燙了起來,他有一種按住肆的沖。
“小孩兒,你是不是還沒有過通房丫頭?”
秦瑯還真的沒有,他的這些習慣都是沈玦教出來的,但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以前家里也給他準備了專門教導這方面的丫鬟。
只是有沈玦比這做榜樣,他也尤其的挑剔,看似隨便,可在這種事上又格外的克制。
看秦瑯額頭臉頰的汗一直不停往下流,沈妙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回京城以后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秦瑯了,也或許如他們所說的,大概率要死在宮里,那何不瘋狂一把,不讓自己留下憾呢。
這麼想著,就纏著他的脖子,從下一路吻到了他的上,然后輕輕的咬了一口。
“秦瑯,你想不想要我。”
這是沈妙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喊他的名字,之前都喜歡喊他小孩兒,可現在此時此刻,不再將他當做小孩子了。
兩人是平等的關系。
秦瑯的腦子已經有些糊涂了,他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不然又怎麼會如此的好。
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他面前承歡,他終于忍無可忍的將一把抱了起來,大步的進了屋。
將人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上,傾覆了上去,服何時落得地已經沒人知曉了,沈妙茹也喝了點酒,兩人就像是點燃的火焰,瞬間將對方燃燒殆盡。
“茹兒。”
秦瑯第一次聽見沈妙茹說喊茹姨娘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喊,直到今日,他終于能將心底的這個名字大膽的喊出來了。
他就像是迷途的旅人尋不到方向,只能憑著自己滿腔的熱橫沖直撞。
沈妙茹疼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啞著嗓子好聲好氣的哄著他,“秦瑯你慢一點,慢一點,我疼。”
然后屋只剩下了兩人纏綿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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