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領頭的不是笨蛋,見勢不妙,就讓一半的人把盔甲下來,只留一半的人繼續著甲,以防萬一。
然而,這種方法也只是延緩了中暑的時間,卻不能完全杜絕。
行軍了一路,眾人就已經曬得差不多了,現在又在大太底下不斷暴曬,不中暑才怪。
一個時辰過去,護衛隊中暑的人已經超過了兩位數,要不是清營的人好心把他們抬到水寨里避暑,說不定這些中暑的傢伙早就死了。
「各位護衛隊的兄弟,來來來,別死撐了,這裏有土匪留下的酒,喝上一碗,解解!」
喝酒解,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很多古人還就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護衛隊的人卻沒有接清營的人送來的酒。
「不用了,隊長還沒有回來,土匪還沒有抓到,現在不宜飲酒。」
領頭的人拒絕得乾脆,下面的護衛隊員卻眼神各異。
護衛隊員又不是王牌鐵軍,參加護衛隊就是為了賺銀子,並沒有多麼崇高的理想。
大熱的天,曬得頭昏腦漲,口乾舌燥,早就想躲到涼的地方避暑了。
現在人家清營的人好心好意送酒過來,你當頭的不喝也就算了,還不讓俺們喝,你的良心大大滴壞了有沒有!
當頭的好多多,當隊員的也就掙個死工資,你想在隊長面前顯擺,別拉著兄弟們跟你一起罪!
「王頭兒,既然是清營兄弟們的一片好意,咱們拒絕了不好,不如一人喝一碗吧。」
「是啊王頭兒,兄弟們早就壞了,赫隊長不讓咱們喝湖水,喝幾口酒總行吧?」
「王頭兒,兄弟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喝一碗,不多喝,不打的!」
「……」
護衛隊員你一言我一語。
一開始,王頭兒還出聲呵斥。
到了後來,他就開始搖了。
畢竟護衛隊不是軍隊,隊員們可不會像害怕軍那麼害怕他。
他一個能管理百來人的小頭目,如果不近人,以後估計就沒幾個人再和他一條心了。
「行吧,那就每個人只喝一碗,誰也不準多喝,聽見沒有?」
「是!王頭兒英明!」
「王頭兒萬歲!」
王頭兒險些沒嚇死。
這幫王八蛋,平時你們胡說八道也就算了,現在旁邊有那麼多朝廷的軍隊,喊老子萬歲,這不是給老子上眼藥嗎?
護衛隊員也不是傻瓜,為什麼當著清營的面,要喊王頭兒萬歲?
當然就是給他製造麻煩,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這貨一直盯著大家,著大家和他一起罪。
還真別說,了解你的永遠都是自己人。
被眾人一攪和,王頭兒頓時就轉移了注意力,沒有關注大家喝了多。
「娘個老驢熊,這幫水匪還真娘的會,哪搶的這些酒,真娘的有力氣!」
「嘶……哈……」
「過癮!」
「對,真有力氣!」
「……」
南湖水匪確實不一般,留在水寨里的酒確實夠烈,喝得一幫平時就酒的護衛隊員個個喜笑開!
世之中,商行的護衛隊絕對是一個高危職業。
別看齊魯商行在齊魯一帶很牛,但是到了外地,經常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些護衛隊員,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貨,每次出任務回來,都要大醉一場,緩解一下積蓄在心裏的負面緒。
因此,護衛隊員幾乎就沒有不喜歡喝酒的,而且很多都是老酒鬼。
今天喝到了這麼烈的酒,別說一碗,三碗都停不下來!
等王頭兒發現不對勁的時候,護衛隊員已經一個個臉紅脖子了。
這麼有勁的酒,他們這輩子都沒喝過。
絕大部分人都誤判了自己的承能力,等覺不對勁的時候,酒勁已經開始上頭了。
大熱的天,又跑了大半天,現在酒勁一上頭,後果是什麼可想而知。
不管王頭兒的命令,護衛隊員全都把盔甲了下來。
只留一部分在外面看守戰馬和盔甲,其餘人全都跑進了水寨乘涼。
時間不長,不管是在太底下曬的,還是跑到水寨里乘涼的,全都開始打起了瞌睡。
只有王頭兒還在勉強支撐。
好吧,他也沒忍住,喝了兩碗。
沒關係,喝酒之前,王頭兒已經仔細看過了,水匪留下的酒里沒有蒙汗藥。
給酒菜里下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蒙汗藥基本上都有比較奇怪的味道,還有特別的,有經驗的江湖人一聞或者一看就知道。
為商行的護衛隊,眾人的江湖經驗不要太富,不僅是王頭兒,幾乎所有護衛隊員都在飲酒之前仔細觀察過了。
真當這幫傢伙都是酒囊飯袋嗎?
大家都是反覆確定酒里沒有問題之後才喝的酒。
唯一的失誤,就是大家從來沒有喝過度數這麼高的酒,有些錯判了自己的承能力,這才導致有些醉酒。
不過,醉酒也沒關係。
一是旁邊還有清營的一百士兵,二就是大家醉得不是太狠,並不是人事不省,真要是遇到了況,照樣可以起來殺敵!
……
就在留守水寨的人喝得飄飄仙的時候,南湖上,赫隊長正在跳腳大罵。
這幫不講武德的土匪,有種別跑,留下來跟自己堂堂正正干一仗!
追了這麼長時間,是沒追上。
不過,水匪們也沒跑掉,被追得哇哇直,好幾次都差點兒被堵住。
赫隊長生氣的是,這幫水匪太不要臉了,被追這樣,還沒忘罵人。
整整追了一個多時辰,大太曬得赫隊長頭暈眼花,眼看就要中暑,實在頂不住了。
「來人啊,掉頭,不追了,咱們回去!」
可惡的是,剛往回劃了沒多遠,水匪的船隻就追了上來。
「喂,你們這些狗的,跑啊,有本事來追俺們啊!」
「哈哈,兄弟們,追上去,別讓這幫狗日的跑了!」
「咦,大家快看,他們的船好像水了耶!」
「……」
「啊!赫……赫隊長,不好了,咱們的船真水了!」
赫隊長:「……」
甄家四姑娘爭強好勝,自私虛榮,費盡心機設計和鎮國公家的世子一同落了水。然后,一個呆萌吃貨就在甄四姑娘落水后穿來了…… 非傳統宅斗,女主非高大全,接受不能的慎入,無視警告的請自帶避雷針。。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裡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爭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癥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臟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於眾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裡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