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孫縣令介紹,雲超早就關注過稅收的事。
朝廷每年收一糧稅,到了下面,卻要收五。
就拿清縣來說,收的五稅里,一給朝廷,一給齊魯省,一給東平府,還有一留在清縣。
好吧,這才四,還剩下一,那是收稅人的福利。
可惜,雲超就沒打算那麼多稅。
這種稅收制度明顯就不合理,照這樣收下去,自己什麼時候也別想發展勢力。
「縣令,今年咱們清縣遇到了大旱,糧食大幅減產,很多田地顆粒無收,再加上匪患橫行,稅收只有往年的半,你就按這個比例往上報就好。」
臥泥馬!
孫縣令,馮主簿,楊縣丞,全都有一種腦袋被驢踢了的覺,嗡嗡直喚。
「雲二,你不能這樣,從五變半,上頭是不會同意的!」
孫縣令一著急,也不稱雲超縣尉了,直接又開始喊起了雲二。
雲超對孫縣令的稱呼不以為意:「那有什麼辦法,這麼大的旱災,還能收上糧食就不錯了。要不孫縣令你打個報告,就說咱們清縣絕收,讓朝廷撥一百萬石救濟糧過來?」
「你……」
如果可以,孫縣令真想一掌呼死雲二這個王八蛋,你這樣,讓本很難做啊!
「雲二,我的雲縣尉,不是老哥不幫你,主要是不由己啊!」
孫縣令語重心長:「去年,隔壁那個長深縣的縣令,臭不要臉地把畝產吹了上千斤,縣令沒多久就調到其它府當通判了,咱們不往高里報也就算了,要是敢報這麼低,老哥的位置保不住無所謂,全縣的員都要跟著倒霉知道嗎?」
雲超本就不吃孫縣令這一套:「縣令,你要搞清楚,收稅是你的問題,現在是我幫你,不是你幫我。田裏沒有糧食,我有什麼辦法?要不縣令你親自帶人去收稅?」
「你……」
孫縣令想咬人,老子倒是想親自收稅,衙役都特麼是你的人,老子能指揮嗎?
見孫縣令沒詞了,雲超又看向馮主簿:「主簿,要不你去收稅?」
馮主簿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不不不,收稅這麼艱巨的任務,只有雲縣尉你才能完,我實在幹不了!」
雲超一挑眉:「馮主簿,我懷疑你是在罵我?」
「不不不不……」
馮主簿手擺得像是大風車:「雲縣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真沒有諷刺你的意思!」
「哼,你越說,我越覺得你是在諷刺我。算了,楊縣丞,要不你來收稅?」
楊縣丞當然不會上當,拒絕得比馮主簿還乾脆。
雲超一攤雙手:「縣令,你看到了,不是我故意不收稅,是真收不了那麼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是真沒辦法!」
孫縣令都快哭了。
「雲縣尉,雲二爺,本求求你,你就可憐可憐本吧,免稅的申請,實在是不能寫啊!」
雲超站了起來,不準備再和幾個老狐貍啰嗦了:「不寫就不寫吧,誰害怕,誰就拿自己的銀子買糧頂稅,反正我是收不了那麼多糧食,就這樣吧,再見!」
說完,雲超邁步就走,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這……縣令,這可怎麼辦啊?收不上稅,咱們的福利怎麼發啊?」
楊縣丞直翻白眼,姓馮的真不要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考慮自己的福利……
嗯,縣丞的福利標準是多?
說是福利,其實就是灰收,每年收稅的時候,就是清縣吏們集狂歡的時候。
可惜,今年出了個王八蛋雲二,看樣子,清縣吏的福利要泡湯了!
出了縣衙,雲超微微一笑。
幾隻老狐貍,跟哥玩心眼,你們還著哩。
大武朝那麼多地方,是怎麼作雲超不知道,他只知道前世某些地方是怎麼搞的。
年年哭窮,年年申請救濟,死也不想摘貧窮地區的帽子,上下其手,好簡直是撈得飛起。
雲超對大武朝農業的生產力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地認識,今年這麼大的旱災,按照孫縣令說的收稅標準,本就不可能完任務!
至於隔壁長深縣的縣令說畝產上千斤,也是有可能的。
不就是浮誇風嗎,誰不知道。
不過,和畝產不到三萬斤這輩子都不結婚比起來,畝產千斤也太小兒科了!
孫縣令想要通過虛報產量,多稅的方法提升政績,雲超絕對不會反對。
不過,那要他自己掏腰包,雲超是不可能讓清縣的老百姓給他買單的。
「武二,派人通知張四海,讓宣傳隊多宣傳宣傳,就說孫縣令,馮主簿,還有楊縣丞,非讓咱們縣五的田稅不可!」
「是!」
武二現在是衙門的都頭,同時也是雲超的侍衛長,之前雲超和孫縣令他們打擂臺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在武二看來,雲超無論用什麼手段對付他們,都毫不為過。
幾個貪,如此貪得無厭,要不是超哥兒頂著,清縣的老百姓就要倒霉了!
武二可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在他的心目中,只要能造福百姓,就是好,哪怕手段再無恥,照樣還是大好人!
……
「縣令不好了,百姓把縣衙圍了,說是要討公道,為什麼雲縣尉本來想收三斗田租,你不同意,非要收五?」
臥泥馬!
孫縣令險些吐而亡。
雲二你個王八蛋,肯定是你鼓的百姓,老子只是按照往年的慣例辦事,被你一搞,怎麼就貪污吏了?
與此同時,馮主簿的府邸也被老百姓圍了。
對馮主簿,老百姓就不像對孫縣令那麼客氣了。
「姓馮的,滾出來,你憑什麼收五稅?」
「姓馮的,你出不出來,你要是不出來,俺們就衝進去!」
「鄉親們,姓馮的最不是東西,他的小妾都穿金戴銀,每天上茅房都是用大餅屁,那些大餅都是用咱們的糧食烙的,這樣的貪,你們說,留著還有什麼用?」
馮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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