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帶著他的一百手下,很快就出現在對方探路的衙役面前。
一看有百十個手持刀槍的傢伙殺過來,一眾衙役立馬掉頭就跑。
開玩笑,自己是衙役,是撈錢的……咳咳,是抓賊的,不是打仗的。
馬鳴理解了羅志遠的意圖,讓手下排著散的隊形,嗷嗷,知道的他們是正規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土匪。
長深縣的衙役不是吃素的,一個比一個躥得快。
馬鳴帶人一路追殺,直到看見潭震松的大部隊,才僅僅殺死了幾個而已。
看到上千土兵鄉勇,馬鳴他們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掉頭就跑,比兔子躥得還快。
就這?
潭震松看著狼狽逃竄的一幫烏合之眾,眼中的芒閃爍不定。
就這幫廢,能無聲無息幹掉長深營的八個斥候?
哄誰呢,想引老子上當,想瞎了你們的髒心爛肺!
馬鳴很鬱悶。
自己都跑這麼遠了,對方怎麼不追啊?
聽超哥兒講三國,每次只要一詐敗,對方就會傻乎乎追過來。
現實跟故事怎麼不一樣啊?
羅志遠聽到斥候的彙報,鼻子險些沒氣歪。
這個馬鳴,竟然加戲,這下演砸了吧,你裝得那麼過分,鬼才相信!
不過,羅志遠並沒有怪罪馬鳴,這小子算不上違背軍令,只不過是沒有經驗,裝過頭了。
「去,通知馬鳴,對方不追,他就不要跑,和對方一直耗著,看誰能耗過誰!」
「是!」
馬鳴收到命令,立刻就開始反思。
看來自己之前是演過頭了,過猶不及,這才引起了對方懷疑。
哎,以後還是要多看看戲,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一想到看戲,馬鳴那顆悶的心就不住蠢蠢起來。
聽說超哥兒已經讓張四海組建宣傳隊了,其中很多都是之前在勾欄瓦肆里工作過的姑娘,表演起來肯定帶勁……
馬鳴用分散注意力的辦法,終於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了下來。
第一次單獨領兵,實在是太張了。
就在馬鳴重新部署的時候,潭震松也在糾結。
儘管猜到了馬鳴可能是在用計,但眼前的問題還是沒辦法解決。
對方這一跑,自己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不追吧,這麼多人一直停在這裏算怎麼回事?
追吧,又害怕上當。
直娘賊,到底對方有多人啊?
潭震松之所以猶豫不決,主要還是信息不足,沒辦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連佔領鐵礦的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人,也不知道對方的戰鬥力如何。
不是潭震松白癡,連派人打探報都不會,主要是他派進赤焰山的人都消失了。
為什麼潭震松會一下子帶來這麼多人,就是因為打探不到山裏的況,只能希以量取勝。
現在對方只有一百來人,自己要是打退堂鼓,會嚴重影響到手下的士氣不說,還會折了名聲。
古人對名聲的看重程度,遠遠不是後世人能想像的。
不管是好名還是惡名,反正不能是窩囊廢的名。
一旦被人認為是窩囊廢,就會有無數的宵小撲上來,誰都想分一杯羹。
好漢架不住四手,好虎擋不住群狼,就算再牛,想要咬你的人多了,照樣也扛不住!
「劉巡檢,帶著你手下的五百土兵鄉勇,去前方探路,如果遇到剛才那些賊人,直接殺散,不要追趕!」
劉巡檢不敢怠慢,答應一聲,帶著手下的幾十名土兵,以及四百多個鄉勇,踢踢踏踏地向前走去。
……
聽說對方分了兵,羅志遠立刻下達命令,讓馬鳴後撤,向大部隊靠攏。
在距離大部隊還有不到一里的地方,羅志遠讓馬鳴停了下來,擺開陣勢,阻擊敵人。
劉巡檢有些麻爪。
遠遠看著嚴陣以待的百來個士兵,他是真不想過去。
這次馬鳴是拿了弓弩的,雖然不多,只有十幾張,但足以讓劉巡檢而卻步。
當然,劉巡檢也有弓手,但他不想拚命。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巡檢而已,混吃混喝的就不錯,姓潭的又不是自己兒子,幹嘛為了他和人拚命?
於是,劉巡檢停住不了。
既沒有上前攻擊,也沒有掉頭後撤。
……
潭震松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既沒有等到劉巡檢的彙報,也沒有聽到遠的喊殺聲。
怎麼回事,和之前失蹤的八個斥候一樣,劉巡檢的五百人也不見了?
「嘶……」
潭縣尉倒吸一口涼氣,如果對方連五百人也能無聲無息地弄消失,自己還奪個鳥的鐵礦,趕洗乾淨脖子等人家摘腦袋吧!
「去,用你們剛才的辦法,看看劉巡檢怎麼樣了!」
幾十號衙役著頭皮,又一次拉開了隊伍,慢慢向前探路。
這次行,衙役們的速度要慢得多。
路上躺著好幾個同伴,到現在連都沒人收,自己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
擔驚怕了半天,到前面一看,衙役們的鼻子險些沒氣歪。
劉巡檢帶著手下,正在隔空和對方瞪眼睛。
但凡是你們張罵幾聲,俺們也能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嚇這樣!
你們和對方瞪眼睛有個用,難道還能把對方瞪死不?
收到衙役傳回來的消息,潭震松已經不是氣歪鼻子了,險些沒把肺氣炸。
「傳我的命令給劉巡檢,限他一盞茶的時間把對方殺散,不然提頭來見!」
劉巡檢收到命令,當即就哭了。
姓潭的真泥馬不是東西,早知道就不跟他混了,跟著縣丞多香啊!
「兄弟們,潭縣尉命令咱們立馬殺散對方,不然就摘你們的腦袋,聽清楚了嗎?」
劉巡檢一肚子壞水,先說明,這是潭縣尉的命令,可不是俺讓你們去送死的,要是有了傷亡,你們找潭縣尉要恤,跟俺老劉沒有一鳥的關係!
長深縣的鄉勇,可不是雲超手下的鄉勇,不但沒有工錢,就連這幾天的飯食都是自己準備的。
讓他們和有強弓弩的敵人拚命,傻瓜才往上沖。
劉巡檢咋呼了半天,也沒有一個鄉勇往前邁步,哪怕他讓直屬的土兵驅趕,鄉勇們也是左搖右擺,甚至在原地畫圈,跟特麼腦栓後癥似的,就是沒有一個人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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