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影,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會相信你那些甜言語,你若再耍什麽花招,我絕不會放過你。”白心語氣強地說道。
辰影吃了藥之後,上的痕瞬間便消失了,他吃驚地看著自己上的變化,心裏卻是萬分恐懼,看著豔滴的白心,辰影隻覺得心頭一陣涼意。
自從喂辰影服下了蠱之後,辰影幾乎每日都會出時間到大行宮中小坐一會。一到宮中便對白心噓寒問暖的,完全與往常不一樣。
外間的宮婢們見了,都道是皇上深,對皇後寵有加,隻有白心明白,辰影如此,不過是在討好,為了自保,而也不置可否。
兩日後便是登基大典,群臣早已經等候在政殿外,辰影穿上了九龍紋樣的朝服,一明黃織錦綢緞長衫,將他襯得越發高大,氣質華貴。
而白心則是冠朝服,妝容致,站在辰影側,一抹清麗的倩影,兩人並肩而行,舉案齊眉,伉儷深,看著他們男才貌的模樣,眾大臣心中紛紛讚歎連連。
一個是將軍府大小姐,師出無垢宮,家世顯赫,一位是東宮太子,宇軒昂,尊貴非凡,真真的一對良配,任誰看了都是一陣豔羨。
而隻有白心自己明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表麵上的般配,不過是一種掩人耳目地假象,和辰影從來不是一路人。
辰影挽著白心登上了他夢寐以求的皇位,可他心裏卻半點開心不起來,此時此刻,他卻在為自己的命提心吊膽。
朝中大臣齊聚一堂,對著在上位的辰影紛紛下跪朝拜,他們一齊歡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在這如山洪齊鳴般的朝拜聲中,白心笑得宛若一朵盛夏的石榴花,紅的璀璨奪目。
辰影心中卻是百集,他雖然坐上了皇位,可卻沒有半點實權,他不過是一個傀儡,一個擺設罷了。
白心如願坐上了皇後的寶座,自此統率六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心裏越發的迷醉了,像飲酒一般,起初頭腦模糊,隨後一點點深陷,最後竟無法自拔地上了這種覺。
“恭喜師妹,哦,不,應該是皇後娘娘!”見白心回了大行宮,白湘立刻迎了上前,一臉燦爛地笑容,就好似做皇後的是自己一樣。
“師姐笑話了,不過高高在上的滋味兒真好!”看著那群大臣跪拜在自己腳下,白心心裏便有一陣快意。
“是很好,不過如果坐不穩,也會跌的很慘!”白湘在一旁提醒著白心。
白心自然明白白湘話裏的意思,收起了歡呼雀躍心,將辰影的境況告訴了白湘,白湘聽後,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
“師妹,既然那辰影已經坐上了皇位,那便將玉璽拿來吧!”白湘提醒著白心,“隻要有了玉璽,頒布詔書等事就無需過問辰影了!”
白心一聽此言,麵上出了一難,囁嚅著道:“這玉璽應該在皇太後手中,即便辰影坐上了皇位,但他無子嗣,所以玉璽還是暫由太後保管。”
白湘一聽皺起了眉頭,這朝竟然還有這些七八糟的規矩。
“那便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不信我們這些天命所歸之人鬥不過天意!”白湘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
“師姐的意思是……”白心一想到太後平日裏那威儀的神態,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是一個老太婆,你怕做甚!況且兒子的命還握在你手中,鬥得過我們嗎!”白湘看著白心那一副懼怕的模樣,心中便是一陣嫌棄。
“殺了,先皇都去了,還獨留在這世間做什麽!”白湘冷哼一聲,對於說,人命不過如飛禽走一般,可殺可剮。
白心聽了,有些許的遲疑,雖然想得到權勢,可從來沒想過要殺害他人。
白湘似是看出來了他地顧慮,走上前拍著是肩道:“你若是覺得為難,我來手便可。”
白心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帶著一愧疚之,真的不願意殺死皇太後,也不願意讓辰影死,隻想得到想要的一切。
白湘安過之後,心中便開始盤算著如何得到皇太後手中的傳國玉璽。
太後自從先皇去後,便獨自居住了懿德殿,終日地吃齋念佛,誦讀經文,白心多次去給請安,都被拒之門外。
白湘便趁著佛誕日,以送糕點供奉佛祖之名,帶著糕點進了懿德殿。
懿德殿陳設以樸素典雅為主,當差的宮們說,自從先帝去後,皇太後便不再穿紅,且終日以素食度日,宛若一個出家的僧人一般。
“太後娘娘,庭的冶春兒姑娘來給你送糕點來了,說是佛誕日,給佛祖嚐嚐鮮兒。”太後的侍進來回稟著。
先皇駕崩之後,皇太後終日以淚洗麵,一雙眼睛腫的核桃仁一般大,而且終日夢見先帝,似乎心事太多,無法安息,便在殿中架起聖壇,為先皇誦經,抄寫經書。
“冶春兒?哀家何曾在庭有個冶春兒?”太後一邊撚著手中的珠串,一邊回憶著。
“是皇後娘娘托來的,太後可是忘記了?”婢小聲提醒道。
太後沉思了片刻,隨後淡淡地吩咐道:“讓進來吧!”
白湘拎著食盒便跟隨婢進了懿德殿,太後正在抄寫著經書,見進來,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再言語。
“奴婢見過太後娘娘,太後萬福金安。”白湘知趣的向太後行了個叩拜禮。
“你是什麽冶春兒,哀家不曾見過你!”太後盯著白湘冷冷地質問著。
“太後,春兒是你選庭的,興許你是因為先皇,憂思過度,所以將奴婢給忘記了。”白湘努力掩飾著自己的份。
心中卻暗暗驚呼,這老太婆看著糊塗,心思倒是細膩得,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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