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看著手中的藥丸,一臉狐疑地看著白兮。方才說的癥狀同太醫為診治的一般,但這病已經有了些年頭,太醫都治不好,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治好嗎?
看出了李嬤嬤的疑慮,白兮說道:“李嬤嬤,你若覺得我的藥有問題,可以拿去給太醫驗驗。若是無害,你吃了也不會有危險,若是治愈了,你不也賺了,無論如何,你都不吃虧,何樂而不為呢!”
“小王妃的話,老奴怎會不信,好,兩日後若老奴的病真好了,便帶你去為思煥小姐診脈。”李嬤嬤說完後便離開了。
眾姊妹見有了些希,也甚是歡喜,紛紛拉著白兮問東問西
“小王妃,你真的能治好李嬤嬤嗎?”
“小王妃你醫若真是如此了得,家母常年積鬱在,你何時能到府上為診治一番。”
……
看著大家對著白兮一番結的樣子,花憐月心中氣憤萬分。
“白兮,這毒分明便是你下的,你何必在那兒假惺惺的,你若早點出去坦白,也不必把我們留在這兒!”花憐月氣不過,便對著白兮罵罵咧咧的。
“花憐月,這本不是下毒不下毒的事兒!分明是太後有意要扣押我們,對不對!”白兮見要鬧個魚死網破,便也顧不了許多,出聲質問。
花憐月聞言,麵上一窘,胡應承道:“你胡說,竟敢誣陷太後,白兮,你好大的膽子!”
“我不跟你吵,事真相到底是什麽,兩日後自然見分曉。”白兮冷冷地瞪了花憐月一眼,便轉去北千尋的榻前照顧。
“姐姐,你如何得知李嬤嬤重病纏?”北千尋聽了剛才白兮和李嬤嬤的一番話,心也是十分好奇。
“我們學醫的,講究聞問切,即便不替人診脈,我們也能從態間看出病癥,李嬤嬤發黑,神態渙散,一看便是久病之態。”白兮慢慢地解釋著。北千尋聽後,對白兮的醫又多了幾分崇拜。
“姐姐,你好厲害,你可否也教我醫?”北千尋央求著白兮。
白兮聽後笑著替蓋好了被子:“好,等你好了,我全教給你。”北千尋得到白兮的應允,心也好了許多。
過了兩日,李嬤嬤又來到了側殿中,大家都紛紛圍了上前。
李嬤嬤萬分激地握住了白兮的手,老淚縱橫:“姑娘,你的醫真是了得,老奴這病十來年不曾治愈,每每犯時,痛的老奴苦不迭,現在,才兩日就全好了,你真是華佗在世啊!”李嬤嬤說著便下跪向白兮謝禮。
眾姊妹見此形紛紛拍手稱快:“小王妃醫真是了得!”花憐月雖然心中十分不爽,但也隻能幹瞪眼。
白兮將李嬤嬤扶了起來:“嬤嬤既然已經痊愈,那便帶我去為思煥妹妹診治吧。”
李嬤嬤帶著白兮出了側殿,一路向一僻靜出行去。隨後在一隅偏僻地角落裏停了下來。
“嬤嬤,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麽?”白兮疑地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兒空無一人。
“姑娘,思煥小姐當日便死了。”李嬤嬤一臉猶疑地說,眼神不安地轉著。
白兮聽後,便立刻察覺出這事非同一般:“嬤嬤,既然如此,那為什麽還把我們關在側殿中,思煥中毒隻是一個幌子,要扣留我們才是真的,對嗎?”
在白兮的追問下,李嬤嬤說出了實:“小王妃,你治好了老奴,老奴激不盡,所以才把實告訴你,其實,太後是有意不想讓你們走的,老奴人微言輕幫不了你什麽,隻能告訴你這些。”
“嬤嬤,太後為什麽要扣押我們,你帶我去見吧!”白兮拉住李嬤嬤哀求著。
李嬤嬤也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小王妃,這……好吧。”
在李嬤嬤的帶領下,白兮到了太後的寢殿中,太後得知白兮來了,雖然十分惱怒,但看在李嬤嬤陪在邊二十餘年的份上,也沒有過多追究李嬤嬤的罪責。
“太後,白兮不明白,為什麽您要扣留我們!”白兮一見到太後,便當場質問。
太後方才睡過午覺,此時正睡眼惺忪的,被這一問,頓時清醒了幾分。
“大膽,你這丫頭,竟用這種口氣同哀家說話!”太後著宮婢為一邊梳洗,一邊說著。
白兮卻不慌不忙,依舊淡然地看著太後:“太後聖明,不是那種蠻不講理之人,這側殿中都是朝中重臣之,太後將們扣留在此,意何為!”
太後輕輕歎息一聲:“丫頭,你也是有孕之人,應該懂什麽是母子連心吧,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啊!”
“太後既然是為了皇上,可為何要扣留我們?”太後這一說,更加弄得白兮一頭霧水了。
太後眾宮婢退下後,開始將事的原委都告訴了白兮。
“我的哥哥是逍遙門門主花千仞,他也是先帝倚重的肱骨之臣,因為花家對皇室有功,我便被迎娶進宮中,做了皇後。自先帝去後,哥哥狼子野心,一直想要稱帝,好在有寧都王府和將軍府的勢力從中周旋,他才一直難以得手,不過我們母子二人這些年一直他牽製,前些日他傳書來要舉事,以我母子二人,本不是他的對手,我隻求他能念在兄妹誼上,放皇上一條生路。為此,才聽從他的安排,將你們都扣留在長歡殿。”
得知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白兮恍然大悟,怪不得花憐月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原來太後是姑姑。
“太後,難道你忍心看著花千仞謀朝篡位,背上一世的罵名嗎,你又忍心看到皇上流落民間嗎?”白兮勸這太後,希能說服,站起來反抗,阻止花千仞舉事。
“哥哥他這些年位高權重,在朝中勢力頗大,不是我等能匹敵的。公然與他對抗,猶如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哀家不能拿皇上的命冒這個險。”
白兮見太後如此懼怕花千仞,依舊不懈地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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