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帶著季曉進了辦公室。
“我手頭上還有點事,理好就帶你回去吃飯。”
“好。”
季曉也只是想來看看顧瑾,并不想打擾他工作。
看兩個文件的功夫很快,顧瑾合上電腦的時候就看見季曉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托著腮,盯著顧瑾看。
“怎麼著,天天看都看不夠、。”
顧瑾很喜歡季曉這副花癡的樣子,很可。
另外,有哪個男人不希自己被老婆崇拜呢?
哪怕只是因為這張臉。
“臭了你。”季曉哼了一聲,“我是聽你的員工說,公司里好像有不小姑娘崇拜顧大總裁啊,看來顧總在公司里是人心所向,吃香的很啊。”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顧瑾站在季曉面前,俯下去,一只手撐在后,“但我只要顧太太的心向著我就行。”
季曉順勢勾住顧瑾的后頸,“不只是心向著你。”
季曉湊在顧瑾耳邊,說完剩下的幾個字。
男人的眼睛眼可見的帶上亮,然后就開始扯領帶。
“你干嘛?”
“你說呢?”
他的聲音低啞,難得老婆主說這些話。
“這里是公司。”
“沒人敢過來。、”
“顧瑾!”
季曉小臉通紅,白的手捂住顧瑾要吻上來的,聲音滴滴的,“回家再說。”
“行。”
知道老婆害臊,顧瑾也沒有強求,只是花了兩分鐘的時間收拾了一下,然后就風風火火的把季曉從公司帶走。
兩人一到家,就看見安安張著手臂,搖搖晃晃的撲過來。
他現在已經可以自主的走很長一段路了,只是還有些沒力氣,再大一點估計就能調皮的到跑了。
晚飯后季曉抱著安安回到嬰兒房,哼唧了兩首搖籃曲哄兒子睡覺。
本來在北苑的房子里是沒有特地準備嬰兒房的,只是顧瑾覺得兒子總是跟他們睡在一起太麻煩了,就找人把對面的客房改裝嬰兒房。
季曉到現在都記得這個男人當時的臉,滿臉義正言辭,“男子漢大丈夫,總是跟我們睡一起像什麼樣子?”
季曉爭辯不過這個一家之主,只能點頭。
是的,還未滿一歲的男子漢大丈夫。
哄完兒子,季曉晃著有些酸的手臂往臥室走,卻看見桌子上放了一個盒子,系著的蝴蝶結,很致。
“這是什麼?”
季曉問。
“打開看看。”
顧瑾從后環住的腰。
季曉納悶,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最近的節日,想著今天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怎麼還準備禮呢?
直到打開禮盒之后——
這是一套......?
還是蕾鏤空的??!!
季曉的臉眼可見的紅了。
紅了!
“這是......”
季曉從里面把拿出來,看著手里薄薄的兩個小布料,陷了沉思。
“喬真投資了一家服裝公司,開業的時候我去據你的尺碼挑了幾套。”
“幾套?”
顧瑾嗯了一聲,然后退后幾步走到帽間的暗層,按了開啟的按鍵,墻面翻轉,季曉看見了一柜的,呃,制服。
那種只能在電影里看見的,各式各樣的制服。
季曉很想說,喬真投資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服裝公司。
“都是給我穿的?”
季曉看著手里的布料,再看看一柜的服,突然覺得吞口水都有些困難。
“、生活是維持夫妻關系和睦的必不可的因素,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的要求,你該不會拒絕我吧?”顧瑾的兩只手臂箍在的腰間,低喃,“老婆?”
他的這聲老婆咬的實在是太過于親昵了,以至于季曉的耳子一下就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換好站在浴室的鏡子前了。
從鏡子里看到的人的酮無疑是妙的,黑的鏤空蕾展現的是極盡的好而非低俗,因為張和害,白皙的上泛著淡淡的。
門外傳來了那人的敲門聲。
“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來,來了!”
季曉咬牙,在拉開門的一瞬間閉上眼睛。
第一次穿上這種服,實在是太害了,下意識的不敢面對顧瑾的目。
只是一瞬間,子就騰空而起,再沒有反應的時間,兩人就一起倒在的床上纏綿著。
季曉悄悄睜眼,卻看見他眼底的灼熱好似要把吞沒,忍不住眼眶發熱,囁嚅,“別看了。”
“為什麼不看,很。”
他吻著上的每一寸,下顎,鎖骨,還有更深。
這一次,他兇猛異常。
半夜,季曉的嗓子已經喊的沙啞了,他才結束了最后一次,氣吁吁的趴在的口。
季曉跟個布娃娃一樣任他抱著進了浴室,是累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是太虛。”
顧瑾替洗完澡之后說了一聲。
季曉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上,力道不重,卻也留下了一圈痕跡。
“嗯?還急眼了?”
顧瑾把上干,臥室里空調在最舒適的溫度,懷里摟著老婆,安心沉穩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季曉是被親醒的,不是被顧瑾,是被安安。
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安安那張嘟嘟的小臉,咧著沒有牙齒的笑嘻嘻的,看見季曉醒了之后,捧著的臉又是一口親在的臉上。
“誒呀,今天怎麼是寶貝我起床呀?”
一睡醒就能看見乖兒子,季曉的心里別提多幸福了,忍不住抱著安安就瘋狂的親了幾口。
“吃早餐。”
顧瑾端著小米粥走了進來。
季曉吃著粥,看著上穿著圍坐在旁邊的顧瑾,再看著在床上爬來爬去的小安安,心里別提多幸福了。
這是一個最最普通,最最尋常的幸福家庭。
早飯過后,季曉收到溫甜的消息,說是姜曦月昨晚又垂危,轉進了重癥病房,如果這次不過來的話,以后很可能面臨終生癱瘓。
后面還附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姜曦月上纏滿了紗布,有的地方還滲出了鮮紅的跡,已經完全沒有人樣了。
一看到這張照片,季曉就覺自己手腳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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