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跟顧總他們認識呢?我聽我爸說,他可是個大人,平常排著號都不一定能見著的,你還認識?”
姜曦月的朋友顯然對剛剛那一幕有些詫異,左右也只是個過氣的明星,還能在顧瑾面前說上話?
“如果你之前多上上網關注娛樂時事的話,就不難知道我跟他們之間有什麼淵源了。”
姜曦月淡淡的回了一句。
朋友之前一直在國外,對于國的娛樂八卦也不是太了解,聽這麼一說之后,就拿出手機翻出之前關于顧瑾和姜曦月的新聞大概的看了看,更是滿臉驚愕。
“不是吧?曦月,你跟顧總還真的有那層關系?你倆傳過緋聞,還開過房?”
怎麼也看不出來,顧瑾居然也是那種會有外遇的男人,剛剛看見他跟顧太太手牽著手走出來的樣子,分明是很疼妻子的。
“都說是緋聞了,有幾個能是真的?我要是真有那個本事跟顧瑾睡,現在還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不是沒有過那種想法,只是這個男人城府實在是太深了,自詡沒有這個本事,更不想在虎口犯險。
“說的也有道理。”
姜曦月的朋友點點頭,也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個男人的名號,在商場上被人為活閻王的男人,會是什麼善茬?
“我是不敢招惹他,但是有人敢啊,我今天跟你說的事,或許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一旦事了,會有我們的好。”
“這......”
朋友有些為難,畢竟現在的齊氏就是個燙手山芋,沒把握能賭對。
“如果我自己可以的話,當然不會要你來陪我犯險,但我實在沒有這個能力,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就當是幫幫我,可以嗎?”
“我再考慮考慮吧。”
“盡快吧,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已經忍了這麼多個日日夜夜了,現在的一分一秒對來說都是無比的煎熬。
恨蘇清,恨倒骨子里的那種。
那個活生生被打死的孩子,一直是的噩夢,每晚都鉆到的夢里,哭的凄慘又可憐。
齊鴻運縱然可惡,但在最后,好歹是有一點良心的,但是蘇清呢?這個人就沒有心!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從來就沒有什麼人間至真的。
這樣的人,不配擁有現在的一切,就應該像最骯臟不堪的垃圾一樣,被人拋棄,一輩子的拋棄!
“其實你大可以不用這麼著急,蘇清撐不下去是遲早的事,現在干的那些勾當已經藏不住了,我聽現在已經淪落到自己上場,做男人小三的地步了,僅僅是為了挽救一個齊氏。”
“這一切不都是自作自?”姜曦月咬牙,“做慣了公主夢,一朝被打落云端,當然接不了,所以才拼了命的想挽救齊氏,想著有朝一日能做回公主?”
本來就是山,不過來了幾天凰的日子,就真把自己當凰了?褪去一別人給的榮華,骨子里的卑賤是怎麼都掩藏不了的。
姜曦月想,蘇清或許并沒有那麼特別,一切的幸運,只不過是從到顧瑾開始,至的計策很功,如果沒有走錯第一步的話,如果沒有作的話,也許還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兩人在路邊找了個咖啡廳坐下,姜曦月靠在玻璃窗前,看見顧瑾牽著季曉的手從超市里面看走出來,兩人的手上都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一邊走一邊說笑,那個平常冷面的男人淺淺的彎著角。
這才是一個人的樣子吧?
姜曦月突然想起那天看見的蘇清在馬路上被圍著打的視頻,當時還調笑,蘇清怎麼落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地步的,那時的視頻里還有另一個影,就是顧瑾。
他下了車,距離蘇清只有幾步路,。
可他都沒有,最后只是轉頭離開。
如果他在過去的幾年里面真的對蘇清有的話,當時他在想什麼?
是惋惜,還是對這個人已經麻木了?
他應該是不在乎的,姜曦月想,看著那個高大的影用手墊在季曉的頭頂,護著他上了車,突然覺口中有些苦。
“在這場爭斗中,有個人看似參加了,卻又好像一直置事外。”
“什麼?”
朋友不解。
姜曦月笑笑,不再言語。
——
晚上顧瑾到底是沒能吃上季曉做的菜,兩人還在路上,就被陸明軒的一個電話給圍堵了,說定了餐廳喊他們去吃飯。
顧瑾懶洋洋說自己老婆晚上要給自己炒菜吃表示拒絕,但陸明軒說是沈依依點名要請季曉吃飯,為的是謝當時救了自己。
季曉覺得這個不好拒絕,兩人就去餐廳赴約。
到的時候包廂的氣氛有些奇怪,菜還沒有點,陸明軒就已經先著酒杯喝起了酒,沈依依坐在一邊的沙發的上看著手機,見季曉來了之后才站起來笑著跟季曉打招呼。
“季小姐,可以陪我去一下洗手間嗎?”
“好。”
看出了沈依依有話跟自己說,季曉應了下來。
兩個人離開了包廂之后,顧瑾拉開椅子坐在陸明軒的側,瞥了一眼他頹廢的樣子,表示嫌棄。
“不是英雄救了?關系還沒搞好?”
“你怎麼知道關系沒搞好?”
陸明軒有些郁悶,怎麼這兩天見的每個人都好像能一眼看中他的心思一樣,有那麼明顯?
“寫在臉上了。”
顧瑾給自己也倒了點酒。
陸明軒這小子倒不會虧待自己,就沖這個酒口的口,又是一個昂貴的種類。
“我聽常暨說,盛家好像還是沒有善罷甘休,盛南再休養幾天就能出院了,難保他們不會卷土重來。”
“他敢!”提到這件事陸明軒就一肚子氣,忍不住吐槽,“濃于水這個道理連我都懂,我從來見過有哪個做媽媽的能這麼對自己的孩子,你不知道,我當時進去的時候,盛南已經準備......”
一想到那天的場面陸明軒就忍不住手腳發寒,要是他趕到的再晚一點,再晚一點點的話......
后果他簡直是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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