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您回來啦。”蓮兒看到林宇上來高興地喊道。
李玉擡頭果然是林宇走了進來,李玉揮揮手,讓蓮兒們都下去,指著蓮兒收拾的那六個箱子說,“爺,這些東西多不多?”
“恩,不多。”林宇說完之後就坐在那裡不知道想著什麼,李玉知道他是在想老太太說的那些話,這麼長時間李玉都還沒有完全消化這裡面的意思,不知道這次進京之旅會給這個家帶來什麼變化,想到這李玉有些不太確定,多了這麼個顯赫的親戚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李玉觀察著林宇的表,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但是卻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只能坐到他邊,把頭靠在他肩上,林宇也順勢摟住李玉,用下在李玉頭頂磨蹭。
“爺,你說,這次上京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林宇聽著李玉略帶忐忑的問話先是嘆口氣,然後才說,“雖然不是什麼多好的事,但是應該也不會是禍事,玉兒就不要擔心了,凡事有我。”
“恩,那我們什麼時候?”
“後天一早,那裡你說了嗎?”
“恩,說了,剛讓杏兒來說,都已經準備好了。”
林宇又把李玉往懷裡摟了摟,猶豫了片刻才說,“錦川侯府的老侯爺歐青雲有過兩個夫人,第一任夫人只爲他生了一個兒,之後就難產而死,也就是娘。”
李玉聽林宇說這些約有個想法浮出心底。靜靜地聽著,林宇接下來的話算是證實了李玉的這個想法。
只聽他說,“第二年就娶了繼夫人張氏,父親是個五品,現在已經不在了,爲老侯爺生了兩子一。大兒子歐德,今年五十五歲,繼承了爵位。二兒子歐煥,今年五十一歲,現在在禮部掛個閒職。三兒歐緋然,今年四十八歲,嫁給了正三品大理寺卿韓薔。老侯爺還有三房妾室,但是都無所出。”
李玉愕然,“都無所出?”
林宇諷刺一笑,“對,都無所出,生出來的也都夭折了,所以老侯爺只有兩子兩,都是嫡出,庶出的沒有。”
李玉心驚,這恐怕不是巧合,看來老侯爺這繼室有些手段啊,不然怎麼會就只有生的孩子得以倖存?
“那張氏還在嗎?”
“不在了,五年前就去世了。”
李玉有些不厚道地想,這也好,否則不知道娘回去之後會不會被爲難。
林宇看著李玉臉上明顯得慶幸,李玉好笑地的鼻子,“想什麼呢?就是在又能怎麼樣?咱們又不圖侯府什麼,這次回去不過是爲了圓老侯爺的願罷了。”
想想也對,無則剛,我們又不貪圖什麼,用不著怕什麼的,只要做好自己分的事,還能把自己一家怎麼著?
“恩,爺,你繼續說。”
“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子一都只生了一個孩子,歐德生一子歐川,今年三十七歲。歐煥生一子歐飛,今年三十二歲。歐緋然生一子韓玥,今年二十八歲。”
“爺,這些人都比你要大呢!”
林宇挑眉,不理,李玉吐吐舌頭聽他繼續說,“歐川有兩子兩分別是嫡出的歐竹緒,十八歲。歐倩雲,十五歲。庶出的歐閣,十六歲。歐丹雲,十五歲。
歐飛只有一嫡一庶,嫡歐柒柒,十三歲。庶歐雅,十四歲。
韓玥只有一嫡子,韓徵,十歲。”
李玉聽了這些名字年齡聽得頭都暈了,不過這就證明林宇早就知道歐家的存在,早就知道孃的份。想到這裡李玉目灼灼地看著林宇,林宇明白的意思,點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李玉只是摟著林宇,沒有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只是說,“爺,這一大堆的人說得我都暈了。”
林宇聽罷發出低沉地笑聲,“呵呵,只是讓你知道個大概,到時候見了面不至於一無所知。”
“恩,我知道了。”
“好了,今兒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我們安置。”
這一晚李玉睡得不太踏實,也許是知道要離開了,心底還是有著的不安,這種不安帶著對未來的不確定。
很快就到了出發的日子,這天早早的所有要進京的人都上了馬車,一路浩浩地往京城駛去。經過了五天趕慢趕李玉等人終於進了京城。
李玉起車簾看向外面,唯一的想法就是,京城果然是京城,看這熱鬧勁兒,看這些人的穿著,就是比別的地方要好,而且好的不是一星半點了!
包包和團團應該是這趟旅途中快樂的了,一路上兩個小包子就沒消停過,這會子更是著車窗對著外面的人羣唧唧喳喳說個不停。
李玉一手摟過一個,“好了,你們兩個消停一會兒,不?”
“不!”
“不!娘,外面好熱鬧啊,包包想出去玩兒!”
“姐姐!姐姐!團團也想出去玩!”
“好好好,等外面安頓下來了,就帶你們出去玩!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兩個要乖乖地,知道嗎?”
“恩,恩!”
“恩!”
兩個小包子馬上就老老實實地圍坐在李玉邊,“娘,您給外面講故事。”
“好,給你們講個什麼呢?”
“接著講西遊記!那個猴子被在山下,好可憐啊!”
“好,就接著講西遊記。那個猴子被在了山下五百年之後…”
“夫人,到了。”李玉剛講了沒幾句就聽外面車伕說到了,車子也隨之停穩了。
車子剛停穩,蓮兒就直接開車簾跑了下去,李玉都沒反應過來,兩個小包子也一改剛剛地老實,掙扎著想要往車窗外竄,還好被李玉拉住了,虎著臉說,“你們兩個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包包和團團對視一眼,吐吐舌頭,又坐了下來,不過他們也沒做多久,蓮兒就在外面說,“小姐,老太太已經下車了。”
“好。”李玉先行下了車,然後再把兩個小包子一一抱下車,一邊抱他們下車一邊不放心的囑咐,“下車了不許跑。”又囑咐丹兒和紫鵑,“你們兩個看好了們。”
“是,夫人!”
李玉囑咐完纔有空打量面前的宅子,一對兩米多高的石獅子佇立在兩旁,十分的威嚴,高高的牌匾上寫著林府兩個字。是這門面就夠有氣勢的了,不知道里面怎麼樣。
“夫人,老太太請您過去。”
“恩。”
李玉牽著包包和團團的手走過去,這時劉婆婆和魏氏已經站在了老太太邊,都笑看著李玉,李玉也笑著靠過去,“呵呵,看來就我下來的晚了。”
“呵呵,不要,我們進去。”老太太領著衆人走進了們在京城的落腳之。
走進去才發現這個宅子真是不小,恐怕比在劉家村的宅子還要大些,在這寸土寸金的京城有這麼一所宅子,林家的財力可想而知。
進去之後提前來京城打點的林源就來給老太太和李玉們請安。“回老太太的話,主子們的住都已經安排好了,請老太太先去休息。”
“恩,玉姐兒、親家,你們也去休息,這幾天都乏了。”
“娘也好好休息。”
老太太點點頭,就讓小丫鬟領路去了自己的院子,李玉和劉婆婆、魏氏們也都由小丫鬟帶著去自己的院子,在和劉婆婆、魏氏們分開前,李玉說,“、乾孃,你們先去休息,等明天休息好了,我就讓人給哥哥送信。”
“噯!好,你也好好休息,我們也去休息了,這幾天坐馬車做得腰痠背痛的。”
“恩,杏兒,好好照顧和乾孃。”這次只帶了杏兒來,桃花被留在家裡看家,順便照顧墨玉它們。
李玉被帶到自己的院子裡以後也沒有心好好看看,吩咐著紫鵑和丹兒照顧好團團和包包,就一頭扎到牀上睡了過去,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
李玉這下子可算是飽飽地睡了一覺,等醒過來的時候就見林宇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李玉撐起子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和一個淺淺地吻,結果當然是被林宇反吻到不過氣。
“呼~爺,什麼時候了?”一吻方罷李玉靠在林宇懷中懶懶地問。
“已經申時末了。”
“啊?!都這麼晚了,我居然睡了這麼久,真是的,蓮兒居然都沒我,爺,你們用過晚飯了嗎?”
“用過了,是娘說不讓你蓮兒醒你,了沒?讓紫鵑把飯端過來?”
“恩,是有點了。”
很快紫鵑就把飯菜端了上來,李玉大概是真的了,吃了兩碗飯才吃飽。等吃好了,林宇把抱到自己的上一邊手給慢慢吃得鼓鼓的肚子一邊說,“我已經給齊徹送信兒過去了,明天他會過來。”
“咦?爺你已經送過信兒了啊,我還想著明兒再給哥哥送信兒呢。”
“恩,明兒一早我們就去錦川侯府。”
“啊?明天就去?”
“恩,娘雖然上不說,但是看得出來很心急。”
李玉點點頭,這是人之常嘛,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且事都過了好幾十年了,再深的怨恨也都會淡化,再說,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太深的矛盾,其實說白了只不過是像兩個人像孩子一樣鬧脾氣,只是這脾氣鬧得久了點…
就這樣平平淡淡地李玉度過了在京城的第一夜,轉天一早李玉就早早地起,紫鵑和蓮兒就把各式各樣的服和首飾往自己上比劃,發誓要把李玉打扮得“貴氣人”決不讓人小看了去。
最後李玉實在是收不了這兩個丫頭了,果斷地選了一天藍的子,除了林家家傳的那支翡翠簪子,只用了一些珍珠點綴,也學有人會說這樣有些寒酸,但是要知道,那一顆顆拇指大的珍珠可都是實實在在的東珠…耳朵上也是一對東珠墜子,脖子上帶著一串東珠項鍊,手上是一對上好的羊脂白玉鐲。
這一看著既淡雅又不失高貴。
“夫人,老太太問夫人好了沒?”
“恩,走。”
李玉帶著蓮兒和老太太、林宇、包包他們匯合之後就一起上了車,往錦川侯府去了。
這座宅子離錦川侯府並不遠,李玉覺得屁還沒坐熱呢就到了,李玉扶著老太太下車之後就站在門前,老太太擡眼看著面前多年未見的宅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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