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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她》第63章 承糯番外

承糯番外

正如裴硯承所說,他隻是幫洗澡,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什麽奇奇怪怪的事

為避免弄傷的左手,他的作輕而緩慢,十分小心。

盡管婚後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很多次了,但在這樣的況下,姚舒還是忍不住害。熱氣升騰,水霧朦朧,掩蓋了緋紅的臉頰。

浴室溫度適宜,姚舒並沒有覺得冷。

安靜地坐在浴缸中,膝蓋曲起,後的黑發傾瀉下來,鋪在潔白皙的後背、脖頸。

看起來乖巧又溫順。

裴硯承單膝跪在地上,了點沐浴打出泡沫,給清洗

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沒有放過任何一地方。

淡淡的香味彌漫開來,姚舒怕傷口沾到水,始終微微舉著手臂。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手臂有些發酸。

沒有多想,輕輕抓住了裴硯承的襯衫。

洗澡的過程中,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沾,襯衫已經了,合在口,布料下傳來滾燙的溫度。

姚舒被他的溫燙得紅了臉,趕回手,換了個地方,手指搭在他的手臂。

然而裴硯承突然抓住的手,握住。

聲音在知不覺中變得低啞。

“別。”

“我沒。”姚舒搖了搖頭解釋,“我就是、手臂舉著有點酸。”

的手腕,引著把手臂搭在浴缸壁上:“放這裏,我不會弄你。”

姚舒點點頭。

沾了泡沫後,無比膩。孩兒本就纖細瘦弱,懷孕四個月肚子並不顯懷。

那抹細細的腰肢依然十分勻稱。

裴硯承全明顯繃。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磨人的澡終於結束。

衝洗幹淨上的泡沫,裴硯承將從浴缸裏撈出來,讓坐在浴缸邊沿上。

而後拿了塊白浴巾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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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姚舒心跳加速,眼睛漉漉,連脖子都開始泛起漂亮的。手指不由收攏,抓了浴缸壁。

“我、我自己來吧。”

霧氣氤氳的浴室,四周的空氣得仿佛在水裏浸過一樣。

男人的作突然停頓住。

姚舒疑抬頭。

“糯糯。”

“嗯?”

裴硯承前傾,俯近,拇指按住

“想吻你。”他啞聲,“可以麽?”

姚舒赧低頭:“我剛才說了…孕早期不適合那個……”

“隻是親親你,不做別的。”

低啞的聲音落在耳畔,姚舒莫名也覺得口舌很幹。

的臉紅得像的小蘋果,仰起臉,主親了一下男人的

裴硯承形明顯一頓,繼而的下,再次吻下來。

過了許久,渾一灘水的姚舒被裴硯承抱著走出浴室。

被放在的大床上,裴硯承替蓋好被子,笑著親了親的額頭。

“早點睡吧。”

姚舒臉上的熱度未褪,平靜點頭。

麵不改目送裴硯承走進浴室洗澡。

臥室歸於寧靜,的心跳聲被無限放大。

其實自從檢查出懷孕後,裴硯承一直很克製自己,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親過。

剛才的一幕幕接連湧腦海。

姚舒抱住枕頭捂住臉,害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糯糯。”他嗓音裏帶著笑意,“小心別摔下床了。”

去洗澡的裴硯承不知什麽時候折返,正站在一旁看著

猝不及防被撞破,姚舒僵直,佯裝淡定重新躺好,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睛。

“嗯,我正準備睡覺了。”

裴硯承輕哂。

沒再說什麽,轉浴室。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姑娘已經睡著了。

小小的裹在那套四件套下,睫垂著,呼吸均勻綿長,正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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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輕作,掀開被子躺進去。

睡夢中的小姑娘似乎是邊的人回來了,下意識往他那邊靠過去,臉頰在他口,輕輕蹭了下。

裴硯承摟住,關掉床頭燈。

這是他第一次睡如此心的床單,上蓋著無數的小鴨子,就連枕頭上也是。

黑暗中,那些愣頭愣腦的鴨子仿佛還在對他笑。

裴硯承按了按太,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

姚舒在火鍋店傷的事不脛而走,驚了裴向華和陸清雯。

老兩口匆匆趕到雲水公館,一見到裴硯承便厲聲斥責他沒有照顧好姚舒。

裴硯承始終沒有反駁,一一著。

姚舒覺得心疼了,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如果我不去那家火鍋店,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陸清雯同樣心疼地攬著的肩膀:“你還幫著他說話,就是硯承沒有照顧好你,如果他——”

話說到一半,話音突然停止。

陸清雯目盯著的脖頸幾秒,眉心緩緩蹙起。

姚舒今天穿的是一件圓領的,領口並沒有什麽遮擋,脖頸的紅痕一覽無餘。

那是昨晚兩人在浴室親時,裴硯承留下的。

略有/事經驗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陸清雯斥責裴硯承:“這麽大人了,怎麽一點分寸都沒有?小舒懷孕才剛四個月,胎兒還不穩,不能過夫妻生活!”

姚舒臉一紅,急忙解釋。然而陸清雯從那些吻痕來看,似乎是已經斷定了心中所想,當下就決定讓姚舒住到老宅去。

回到麓園老宅,陸清雯自然是安排兩人分房睡的。

和裴硯承的房間一個在最東側,一個在最西側,隔了老遠。

不過,每天晚上裴硯承都會過來房間看看,再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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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每個晚上,姚舒都是被抱著睡的,如今變一個人睡一張床,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每次都很想讓他留下來,可話到邊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而裴硯承顧及到,也遵守著陸清雯定下的規矩。

兩人便這麽分房睡了將近一個月。

某天晚上,姚舒躡手躡腳到裴硯承房間門口,敲開了他的房門。

他坐在床上,穿著深灰休閑睡,正在筆記本上輕敲,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來了,不合上筆記本,掀開被子下床走過來。

“糯糯,怎麽了。”

姚舒死鴨子,不肯說想他。

隨口胡謅道:“呃,就是、我剛才在看財經新聞,看到創銘集團在拍賣會買下了西郊地公園那塊地,打算建一個超豪華的a級酒店,會增添高爾夫保齡球等娛樂設施和項目……”

“是有這個打算。”裴硯承笑著問,“糯糯也對這個有興趣?”

“啊?”

裴硯承的頭:“所以你對此有什麽建議嗎?”

“啊,沒有沒有……”姚舒搖搖頭,嘀咕道,“我就是隨便問問……”

姚舒見裴硯承毫沒有留的意思,瞬間泄了氣。

冷漠轉離開。

“我回去睡覺了……”

孩兒的影逐漸遠去,裴硯承有些燥熱地扯了扯領,結微滾。

房間的馨香猶在,他想喝水下那份燥熱,卻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水打地板,他扯了幾張紙巾幹。

片刻後,裴硯承閉了閉眼,兀自輕哂。

現在的自己居然像個初初頭小子,因為輕而易舉就了心神。

回到房間的姚舒翻來覆去睡不著。

剛才自己去裴硯承的房間,他居然無於衷,不僅沒有留,甚至連親親都沒有。

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姚舒最後還是下了床,再次來到了裴硯承的房間。

裴硯承笑:“又怎麽了?”

“我就是想告訴你……”站在門口,想了下話題,“……今天廚房做的湯特別好喝。”

“嗯。”

“還有那道豆腐羹,也特別好吃。”

“嗯。”裴硯承走過去抱住,“到底怎麽了。”

“……我和寶寶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們。”

裴硯承把抱到床邊坐好,給穿好子:“天冷了,別著腳出來。”

“我自己來穿就好。”姚舒覺得難為,“又不是小孩子,不用這樣照顧我。”

裴硯承不為所:“要好好照顧我的糯糯,然後糯糯再給我生個小糯糯。”

“你怎麽知道肚子裏是小糯糯,萬一是小承承呢?”

“一定是小糯糯。”裴硯承吻了吻,手掌蓋在的小肚子上,“今天小糯糯有沒有乖一點?”

“嗯,有的。”姚舒點頭,“一直很乖。”

不經意一瞥,看到床邊的紙簍裏扔著許多紙巾。

床上,放著筆記本電腦。

腦海中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姚舒指了指紙簍,問:“這些紙巾……是你用的?”

裴硯承淡淡“嗯”了聲。

“我知道……畢竟我們那麽長時間沒有那個了……你會有/,我也能理解。”

姚舒猶豫了片刻,說:“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背著我看某些午夜收費小視頻,我不喜歡你看其他人的。”

裴硯承稍頓,繼而敲了下的額頭,不由失笑。

“小腦袋裏都在想些什麽?”

姚舒捂住額頭。

“剛才水杯打翻了,我用紙巾而已。”裴硯承問,“你以為是什麽?”

“沒有什麽……”

姚舒企圖靠撒蒙混過關,仰著臉笑:“就是想你了。”

裴硯承很吃這一套。

低頭開始吻

吻著吻著氣氛就有些不對勁了,裴硯承鬆開:“乖,回房間睡覺吧。”

姚舒鑽進被窩。

“不回去,今天我睡這裏。”

“別胡鬧。”

裴硯承不移開視線,故作鎮定開始收拾床頭櫃的玻璃水杯。

“我沒胡鬧。”姚舒臉紅紅的,整張臉都快埋到被子裏去了,“都五個月了,隻要輕一點就好了,沒關係的……”

話音落下。

裴硯承徒手碎了一個杯子。

夜晚十點,黑層濃稠,窗外寂靜無聲。

房間,傳來孩兒哼哼唧唧的輕

-

姚舒的預產期在六月底,在這之前提前住進黎城最好的私人醫院待產。

到了孕晚期,各種不適癥狀接踵而至,的行變得很不便,走路需要人扶著,連睡覺翻都需要人幫忙。

裴硯承心疼得不行,將手頭的一切工作推後,親自陪同照顧。

“隻吃了小半碗,不要吃了嗎?”他了張紙巾替角。

姚舒懨懨地搖頭:“不要了。”

“好,那就不吃了。”裴硯承把那碗銀耳湯放下,“再睡會兒?”

姚舒歎氣:“這段時間我除了吃就是睡,長胖了好多啊,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瘦下去。”

跟每個漂亮的孩子一樣,姚舒十分擔心自己因為懷孕長胖變醜,到最後還瘦不下去。

但其實整個孕期並沒有胖多,除了臉頰上多了的嬰兒,四肢仍和以前一樣纖細。

而那點嬰兒,顯得更加俏可了。

“胖點好。”裴硯承的小臉,笑著,“總算長了點了。”

“我才不要長呢。”姚舒張兮兮地問他,“我是不是長胖了很多?是不是變醜點了?”

裴硯承捧著的小臉,煞有介事地端詳了片刻,眼神認真。

姚舒張地咽了咽口水:“變醜了嗎?”

他搖頭:“不管怎麽看,都是我喜歡的樣子。”

張了半天的姚舒頓時失笑,惱地去錘他。

裴硯承捉住的手吻了下,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件嬰兒的小服。

,印著可的草莓圖案。

姚舒對這種這種迷你可的東西沒有抵抗力,抱著那件小服左看右看,喜歡得不得了。

“好可呀。”眨著眼睛,“你買的嗎?”

“嗯,昨天看到覺得可,就買下來了。”裴硯承說,“等小糯糯出生了,給穿。”

驚喜之餘,姚舒低聲問他:“可是……萬一不是小糯糯,是小承承怎麽辦?”

“不會的。”裴硯承莫名篤定,“一定會是個孩兒。”

沉默片刻,姚舒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不喜歡男孩兒?”

本以為他會說男孩兒孩兒都喜歡,沒想到裴硯承徑自點了點頭,坦然承認:“嗯。”

“為什麽啊?”

“如果是男孩,我看到他分走你的,我怕我會忍不住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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