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承輕哂。
“讓我想想,該怎麽罰你。”
以前在溪城的時候,姚舒就看到過鄰居家的小孩兒因為不聽話被爸爸懲罰打手心。小孩兒一邊哭一邊喊疼,打到最後手都腫了。
想到這裏,姚舒有些怕,兩道秀氣的眉擰在了一起。
“叔叔,罰輕點兒……”
小姑娘可憐兮兮的語調讓裴硯承忍俊不。
他垂眸,說:“不行。”
還沒反應過來,姚舒隻覺得腰際一,一雙手臂環住的腰,將整個人提了起來。
嚇了一跳,驚呼出聲,下意識抓住男人的領帶。
失重不過持續了幾秒,被輕輕放在了桌上。
裴硯承微微往前傾,手臂撐在的兩側。
這樣的高度讓兩人的視線持平,不用再低著頭看。
姚舒的大腦還於暫時空白的狀態,眼地看著他,一雙纖細的手仍無所適從地抓著他的領帶。
兩人距離很近。
三秒後,姚舒回過神來,電般鬆開他的領帶,垂下眼睛。
視線所及之是男人分明的下頜線和好看的結。
再往下,是被皺了的領帶。
姚舒的耳慢慢地紅了。
自覺氣氛旖旎之時,額頭突然一陣疼痛,瞬間拉回了的思緒。
那丁點兒的害也在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姚舒疼得“嘶”了一聲,兩個小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裴硯承。
???
裴叔叔居然彈腦門兒??!!
裴硯承:“怎麽,罰輕了?”
姚舒睜大眼,幽怨地看他:“好痛!”
他輕笑了聲:“長能耐了,還學會瞪我了。”
“我哪有啊……”
姚舒小聲嘟囔,兀自著自己的額頭。
裴硯承笑了下,把一小瓶碘伏和棉棒放進手裏,“幫我,額頭的傷看不見。”
小姑娘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已經不生氣了。聽話地接過東西,用棉簽輕輕沾了沾,抬起手去他額頭的傷口。
裴硯承聞口傳來一陣發香。
是淡淡的柑橘味道。
很甜,很好聞。
孩兒微微仰著臉,一臉認真地幫他著傷口。出一截纖細的脖頸,在燈下泛著亮幹淨的白。
他知道,白皙的頸後,藏著一顆紅的小痣。
是隻有他知道的那顆小痣。
額頭的作很輕,的呼吸無意識拂在他的口。
裴硯承的呼吸難得了節奏。
下一秒,他已經出手按住了的手。
猝不及防的作,讓姚舒藥的手一頓,“啊對不起……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裴硯承結了下,從嚨逸出一個音:“嗯。”
“對不起啊,我保證輕一點。”
他緩緩鬆開了的手。
姚舒仔仔細細地在他額頭上一枚創可,彎著眼睛笑了笑:“好啦。”
這時,裴硯承接到周助理的電話,走到一旁接聽。
姚舒從桌上下來,在一旁收拾藥品。
電話不長,是關於今晚航班安排的事,掛斷電話後,裴硯承看著手機上發來的航班信息,頭也不抬地說:“糯糯,我在這裏待一會兒就要回去了。”
回應他的是一片靜默。
裴硯承抬頭看過去。
隻見小姑娘抱著膝蓋窩在沙發裏,已經睡著了。
他走近,將姚舒抱到床上,替蓋好被子。
姚舒睡恬靜,眼睫在臉上投下一片翳。瓣似乎泛著水,飽滿滴。
他突然想起之前去影視城探班時,小姑娘穿著修的旗袍,瓣塗上了豔的紅。
也是在那天,看著微微翕的瓣,讓他第一次產生了荒謬的念頭。
時間悄然流逝,靜謐的燈下,裴硯承緩緩俯,湊近的額頭——
距離還有十公分的時候,裴硯承停住,又慢慢直起。
他手輕輕了下的頭。
“乖糯糯。”
“要快點長大。”
作者有話要說: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窮到拾破爛的嘟嘟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cypress、蘇好周揚10瓶;枝枝葡萄、平凡的幸福1瓶;
你們~
七年後,她帶著一個腹黑可愛的寶寶,再次遇上了那個叫洛堯擢的男人,她都不知道爲何,就招惹了這個男人…
一场大火烧掉了沈蔓歌对叶南弦所有的爱。五年后她华丽回归,势必为当年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却没想到带回来的小正太比她更有手段。某宝站在叶南弦面前,很无辜的说:“叔叔帮我一个忙可以吗?求你了。”叶南弦觉得无法抵挡这孩子的恳求,蹲下身子打算帮忙,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某天,叶南弦对着小正太说:“臭小子,这是我的房间!”“可是我想跟妈咪睡,我们都睡了五年了。”某男人泪奔……追个妻子回来而已,为什么儿子如此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