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還可以先行捉拿,甚至連同陛下先稟報都不用的,他就能把人打得措手不及,人來不及防備的。
穆大人從來沒有想過皇長子能當真查到案子的。
等老夫人取了玉佩來,穆大人把玉佩放好,抬就往外走,穆大人是從正門走的,門口的轎子已經候了多時了。
下人見了,連忙幾步上了臺階要給穆大人請安,卻聽見腳下傳來一陣抖之聲,下人下意識側頭,只見兩隊佩刀的侍衛騎馬而來,在穆府門前停下,整齊劃一的從馬上下來,為首著衛軍鎧甲的年輕將領穆大人是認得的。
“青大人這是?”穆大人笑著開口。
同在朝上為,雖一是武將一是文臣,但平時若是遇見時,大家都會打個招呼全了禮儀的。穆大人正等著青大人同樣抬手見禮,同他客氣兩句。
卻不料平時還客氣兩分的青大人如今板著臉,再也沒有一點和氣之,他一手高揚又落下,厲聲下令:“奉大皇子令,穆明遠為不正,貪污賄,來人,把穆明遠押送至刑部,著穆府一干人等緝拿,查抄穆府。”
穆大人臉上盡:“阮青平,你敢!”
大皇子怎麼可能查到他頭上?一定是這青平假借大皇子的命令。
青大人背著手,臉未變,很快兩隊侍衛便沖上前,先綁了穆大人,為了不讓他大喊大的,還堵了他的,讓他說不出來,余下的人踏進穆家抄家。
“嗚嗚嗚,”穆大人瞪著眼,使勁的掙扎著,一雙眼滿是恨意。
青大人只抬了抬手:“押走。”
穆大人上了年紀,又是文臣,哪里是這些侍衛的對手,很快就被押著走了。穆家出了這樣的大事,不過幾刻,整個城中都傳遍了。
“大皇子”三個字一下出現在了所有人耳里。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