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聽到這句話,沒說什麼,只是向張庭這邊的目多了一層堅定,他一定會很快出人頭地,讓眼前的人不用再像現在這樣子辛苦。
到了很二天,昨天招來的那九個人跟在郝青山跟王大娃兄弟倆的背後,一行人浩浩朝村口那二十畝的田地走去。
這個時代的村民們都還沒什麼壞心思,只想著自己既然給人做事了,就一定要做好一點,於是,不用郝青山他們催,這九個人做事的速度完全不比郝青山跟王大娃他們兄做事的速度慢。
田地這頭大夥熱火朝天的做著田地裡的事,但在田地外圍那頭,也有不的村民們在那裡看風涼,一個個開始在這裡賭,這九個人今天能不能拿到工錢。
“張庭姐姐,你聽聽他們的怎麼這麼臭,居然說我們家裡給不起工錢,他們太瞧不起人了。”在這些說風涼話人背後面,張庭帶著郝貴他們站在那裡,正一字不落的把這些人的話聽進了耳朵。
張庭臉上倒是平靜的很,彷彿面前的那些人說的人和事都跟無關一樣,“郝貴,你又忘記姐姐跟你說過的話是不是?別人怎麼看我們不要,最要的是我們要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行了,明白嗎?”
郝貴嘟著脣,輕輕點了下頭,“張庭姐姐。郝貴記住了。”
張庭看著明顯心裡還有一點不憤的郝貴,了他腦袋,“總之記住姐姐說的不會有錯,記住這句話,以後你都會用得著的。”
教了下郝貴,張庭重新提起帶來的水壺,“帶著安安跟小康,我們繼續往前走。”
走近了,這些人說的風涼話就越難聽,“這些人可真是個傻子,我看他們給郝家那家人幹活,準是白乾了,郝家能拿出銀子付工錢,我郝老二的頭就剁下來給你們當凳子坐。”
“是嗎,那這位大叔,你的頭可要洗乾淨一點了,我要是拿出了工錢給他們,你這顆頭可就真的要剁下來給這些嬸嬸伯父們當凳子坐了。”就在大夥聊著起勁的時候,張庭的聲音突然進了他們的對話當中。
“沒問題,我郝老二就打這個賭,我這顆頭到時候一定洗乾淨了。”郝老二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誰說的,先是拍著口保證,保證完,這才發現這句話好像是從自己後響起來的,而且他聽著這聲音怎麼這麼耳呢。
這個時候,站在郝老二邊的村民們朝他後的人喊了一句,“張庭來了呀。”
郝老二一聽這個名字,頓時額頭上就滲出了冷汗,果然,老一輩人說的好,千萬不要在別人背後說壞話,這是要遭報應的,他纔剛說了一句,就讓人家給逮到了。
郝老二慢慢回過頭,朝張庭這邊看過來,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原來是張庭啊,剛纔的話,你二叔我只是說著玩的,你可不能當真啊。”
張庭扯了扯角,剛纔這裡的人哪一個沒有說自己壞話的,個個都說了,“剛纔大夥說的話,我張庭在後面都己經聽了不,不過對於各位這麼關心我家的事,這樣好了,我張庭就在這裡先聲明一下吧,這工錢,我們郝家付得起,各位要是不相信,下午的時候,你們可以來我家看著我給田地裡那些人發工錢就是了。”
說完這句話,張庭一雙冷眼掃了一下這些尷尬的村民們,冷哼了一聲,回過頭朝後的郝貴他們說,“郝貴,牽好了小康跟安安他們,我們去田地裡給幫我們家做事的叔叔們送水了。”
說完這句話,張庭看也沒看這些人的表,帶著郝貴他們頭也沒回的穿過這些人,直接朝那村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一遠離了那幫村民們,郝貴立即一笑呵呵的走到張庭面前,“張庭姐姐,剛纔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看到沒有,那些人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張庭姐姐你呢。”
張庭看著郝貴這幅得意洋洋的表,搖頭一笑,了下他腦袋瓜子,教育道,“我這個剛纔是他們說的話太難聽了,這纔出口嗆了他們幾句,這可是婦人行爲,你一個男子漢,可不能學姐姐這種行爲,知道嗎?”
郝貴一聽張庭稱呼他是男子漢,頓時就起了他那還沒多的膛,“知道,郝貴記著張庭姐姐你說的話呢。”
一大三小在接下來的路上有說有笑的,沒過多久,他們要到的目的地就到了。
王二娃第一個看到走過來的張庭他們,“是張庭姐姐過來了。”說完這句話,王二娃立即把手上的鋤頭扔在一邊,大步朝張庭這邊飛奔了過來。
“張庭姐姐,你怎麼來這裡了?”王二娃現在是完全把張庭這個人當神一樣了,能把這麼好吃的調味料做出來,王二娃就覺著張庭這個人很厲害。
張庭看了一眼被太曬得滿頭大汗的王二娃,明明才十四歲的小男孩,卻因爲生活所迫,只能在外面打工賺錢。
“我來給你們送點水解解,你去告訴你大哥他們,大夥先休息一下,喝點水再做。”張庭找了一個涼的位置坐下,給王二娃倒了一杯子水,遞到他面前,吩咐了這句。
王二娃也沒客氣,大口就喝了張庭倒來的水,這一喝完,他才後知後覺的吧唧了下,看著張庭問,“張庭姐姐,這水你是不是放了糖啊,好甜。”
“我姐姐放了好多的糖在裡面,這水好好喝。”小康站出來替自己姐姐回答。
王二娃一聽這水裡還真的放了糖,頓時眼睛就一亮,這個年代,這糖水可不是一般人喝的,那是有錢人才喝的起,像一般的普通百姓,有白開水喝都算是不錯的了。
張庭也知道這白糖在這裡的貴重,昨天讓去城裡讀書的郝仁買了一兩銀子糖,才帶回來差不多兩斤左右的樣子,要是換買糧食,都可以買上幾百斤的大米了。
“給你再喝一碗,喝完了,去你大哥他們過來喝。”張庭看著一直在著脣的王二娃,抿一笑,又給他倒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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