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最關鍵的地方,就見許硯柏對著桌面笑了一下,那代表和許硯柏打道也不是一兩次了,許硯柏的笑容是最讓人捉不的,所以他一時間分不清他這笑是不是要搞事的笑。
代表頓時就倒一口涼氣,說話都結了,心裡暗想著,臥槽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清妙將照片發過去之後心就開始忐忑,總覺得不應該發那張的,另一張更好看,不過很快就收到許硯柏的回復。
許硯柏:“可。”
可兩個字看得林清妙覺心頭咕嚕嚕冒出一顆顆泡泡,渾孔好像也在一瞬間舒展開,有一縷甜在心底漫開,林清妙頓時就有一種在和許硯柏談的覺。
說來有這種覺也正常的,他們本來就是夫妻,而且之前也很恩,只是在和他相中慢慢找回以前的覺而已。
所以林清妙並不覺得這種像是和他談的覺有什麼不對勁。
林清妙:“你在忙沒有?我給你發消息影響你嗎?”
許硯柏:“不影響。”
林清妙看著他回的話,又忍不住笑了笑。
許硯柏開完了會,又聽助理簡單的陳述了一下幾個競標公司的問題,助理出去之後他拿出手機看和林清妙的聊天記錄,還有發給他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笑得很甜,那一雙眼睛彎彎的,明如最亮的玄月,真是耐看啊,越看越合他心意。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音拉回許硯柏的思緒,許硯柏抬頭看去,就見蔣千俞正站在門口,許硯柏反應很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息屏將手機揣回包包中,作迅速又自然。
“你怎麼過來了?”許硯柏問他。
“來這邊參加個活,順道過來看看。剛剛在看什麼呢,那麼專注,我進來都沒發現。”
“沒什麼。”
蔣千俞可沒忘記許硯柏盯著手機那樂呵的樣子,他調侃道:“你說你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談個,我們公司最近新來了一個……”
許硯柏不等他說完就打斷,“別說我了,說說你和於小姐。”
他非常巧妙的就將話題推到了蔣千俞上,果然蔣千俞就不再說話了,目也沉了沉。不提起還好,一提起蔣千俞就覺得莫名煩躁。
於貞最近在跟他鬧脾氣,不跟他聯系就算了還把他拉黑了,之前那乖巧討好的勁是一點都沒有了,現在那賭氣的樣子,像一隻小野貓。
“怎麼不說話了?鬧別扭了?”
蔣千俞並不想談這個話題,他道:“過幾天銘鷹的周年慶,有空來一下,晚點會把請帖送給你。”
“那得看有沒有時間了。”
“沒時間也空出來。”
許硯柏故意嘲他,“我幹嘛要給你這個面子?”
蔣千俞雙疊往沙發上一靠,微瞇著眼睛看過來,“我允許你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許硯柏正要懟他,手機突然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下意識往蔣千俞那邊看了一眼,書端了咖啡進來,蔣千俞正端起來喝。
許硯柏接起電話,走到臺上,反手將臺的門關上。
“硯柏,我上完課了。”
“我還沒下班,你先等一會兒我讓司機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本來已經坐上公了,沒想到這趟公正好從你工作的地方經過我就下了,我去找你吧,我們一會兒一起回去。”
許硯柏又向蔣千俞看了一眼,蔣千俞喝著咖啡沒注意這邊的靜,他道:“你先回去,我有點忙。”
“可我快走到你們公司了,利興投資對吧,就我以前送花來的那裡。”
許硯柏心頭一咯噔,不過他很快就想好了對策,他道:“我現在在開會,我讓前臺接待一下你,你先坐一會兒,等我開完會再去找你。”
“好。”
許硯柏掛斷電話之後立馬就跟前臺說了一下,而且特別待要將林清妙帶到休息室並關上門。
許硯柏將手機放進包中,怎麼就那麼巧呢,蔣千俞過來這邊,剛好林清妙也要過來,是不是有些人就注定了有這樣的緣分,天生一對,就連老天也在其中幫忙牽線,就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樣。
屁的命中注定!之前不也沒人相信林清妙還活著嗎,他不也將找回來了。就算真是老天在牽線,他也要砍了這條線。
許硯柏從臺進來的時候面已恢復如常,不過蔣千俞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捧著咖啡杯,一臉意味深長問他:“孩?”
許硯柏和蔣千俞雖然關系不錯,可許硯柏承認,他其實一直很嫉妒蔣千俞,在知道林清妙和蔣千俞是青梅竹馬命中注定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心這麼暗。就比如現在,好像一無形的線都是幫著這兩個人重逢,這讓他很煩躁。
他突然就起了一種微妙的報復心理,他很坦誠承認了,“是啊,是孩。”
是林清妙呢。
然而蔣千俞還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模樣,“哦?真是看不出來啊,萬年鐵樹這是要開花了?什麼樣的孩啊,多大,什麼?”
“姓陳,23歲。”
“23歲?小這麼多啊,許哥會玩。”
許硯柏微頷首笑了笑,蔣千俞,要是你知道那個孩是林清妙,你會不會想殺掉我,可莫名的覺得很痛快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