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
“這個鑒定機構很權威,你可以查一下,它出的結果不會有錯。”
陳若素怔住了,覺得這個世界太玄幻了,當了二十三年的陳若素,突然被告知是另外一個和的人生毫不相乾的人,這讓怎麼接?
怎麼可能是林清妙呢?一點林清妙的記憶都沒有,可若不是林清妙,那這份鑒定書又是怎麼回事?
陳若素覺一直以來的認知到了巨大衝擊,仿若世界觀坍塌。以前覺得某些公司要提供證明自己是自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可現在發現了另一件更匪夷所思的事——證明自己不是自己。
許硯柏見一臉呆滯,像是到重大打擊般,許硯柏便關切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我……需要緩緩。”林清妙低聲說道。
許硯柏道:“我知道你很震驚,畢竟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清楚你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一直堅持認為你就是陳若素,可白紙黑字的鑒定結果是不會有錯的。”
陳若素慢悠悠側頭向他看過來,俊朗的男人面上是一本正經的表,是那種“我說的這話簡直真得不能再真”的那種一本正經。
許硯柏覺手心已經冒出了一層汗,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一個循循善的騙子,他半握拳抵在邊輕咳一聲,繼續說道:“所以,你現在該知道,我沒有認錯人,你真的是我太太。”
“……”
第12章 12 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魔力
陳若素現在的心特別的複雜,思索了良久之後才說道:“許先生,我想先回去。”
“嗯?回哪裡?”
“回我家,就上次你送我到的那個地方,這個消息讓我太震驚了,我一時消化不過來,而且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向我媽媽問明白。”
許硯柏倒也沒那麼著急,點了點頭,應道:“好。”
他果真讓司機轉了向,車子依然在胡同外面停下,在陳若素下車前許硯柏問道:“事搞清楚了記得聯系我。”
陳若素胡點了一下頭,接過電瓶車便離開了。陳若素回去的時候陳珍正幫人扎花束,陳珍見回來詫異道:“怎麼回來了?送完了?”
旁邊還有客人等著,陳若素也沒著急開口,走到吧臺後面給自己磨了刨冰,說道:“回來吃一碗刨冰。”
陳珍嗔了一眼,罵道:“貪吃鬼。”
陳珍幫人扎完了花束,系上圍衝道:“還想吃什麼,給你做。”
“不用忙了,你先過來坐。”
陳珍就在對面坐下,問:“怎麼?有話跟我說?”
陳若素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還記得上次跟你說過那個把我錯認他太太的男人嗎?我原本沒當一回事,可今天他拿了一份鑒定報告給我,上面竟然顯示我和他太太是同一個人,你說奇怪不奇怪?”
陳若素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盯著媽的表,陳珍聽到這話也驚奇道:“怎麼可能?”
“我現在都有點懵了,我到底是誰,難道我真的是林清妙?”
陳珍在腦袋上敲了一下,“你是誰你還問我?證書可以作假,別人的話也可以作假,可是你的腦子呢,你的腦子也能作假嗎?你自己是誰你不知道,還用別人告訴你?”
當然知道是陳若素啊,腦子裡有從小到大的記憶,可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林清妙,在三年前失蹤,正好在三年前回來,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陳珍好像也沒太當回事,說道:“別相信別人告訴你你是誰,你只需要自己知道自己是誰就行了,你自己才不會騙你自己。不過那人也真是好笑,怎麼見著一個長得像的就非說自己家的,還搞出這些七八糟的手段來,有意思嗎?”
所以,聽媽媽的意思,那份鑒定書有可能是假的?媽媽說得也有道理,什麼都可能是假的,可是自己的記憶總不能是假的吧?到底是誰,難道還需要別人來說嗎?就是陳若素啊。
許硯柏也不清楚林清妙失蹤之後究竟經歷過什麼,為什麼認定自己就是陳若素,不過他會給時間來消化,三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幾天。
不過他沒想到晚上就接到了林清妙打來的電話。
“許先生?”
“嗯?”
是一道含著笑意的鼻音,不過就一個字,陳若素卻覺渾都麻了一下。
緩了一會兒才讓自己平靜下來,“我知道許先生很懷念你的人,可我真的不是。”
許硯柏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我的話你不信,難道鑒定書你也不信?”
“鑒定書也有可能不是真的。”
“……”
“很抱歉許先生,我並不是懷疑你什麼的,我是陳若素不是林清妙,我很清楚知道這一點,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把這件事說清楚的,也希許先生以後不要再將我當你的太太。”
許硯柏氣笑了,“你懷疑我拿假鑒定書騙你?”
有些話也不用說得太清楚,陳若素歎了口氣道:“我知道我是誰。”
卻聽到電話裡的男人笑了一聲,他好像沒有生氣,用著一種懶洋洋的,特別磁的聲音衝道:“沒關系,你想做陳若素也可以,對我來說那樣還更好。”
喬以笙最后悔的莫過于那天晚上一時沖動找了陸闖,從此惹上一條癲狂發瘋的狗。浪蕩子死于忠貞。向陽花死于黑夜。我死于你的聲色犬馬敲骨吸髓。-作者微博:@根號桑呀-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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