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眉頭鎖,陷了兩難,想憑著他們自己揭穿李河宣的真面目十分困難。
皇帝絕不會聽信他們的話,反而會覺得妖言眾,有理由直接鏟除掉攝政王府。
這個時候姜寧想起了什麼,眼中閃過異。
“徐秀容……”
抬起了頭,道:“六皇妃曾來找過我,懷疑六皇子是假的,知道事的真相,要是由來出面揭穿李河宣的真面目的話,就更能讓人信服!”
楚云離看向,點頭示意,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可是……”姜寧蹙了眉頭,“六皇妃現在被困在府里,想要見的話不容易,李河宣定會在中途阻止,得想個法子才行。”
楚云離聽到后瞇了瞇眼,冷聲道:“用牢里的那人當餌,把李河宣引出來。”
“你是說葉昭昭?”
姜寧想了想,覺得這個法子可以一試,葉昭昭知道李河宣的真實份,對他來說是很大的威脅,要是把放出去的話,李河宣肯定會有作。
“得盡快行了,我怕六皇妃會有危險。”
兩人商量了一下,安排好人手后就即刻行。
徐秀容現在能安然無恙,但不代表著李河宣不會下手,當他到了威脅,定會鏟除掉所有危險因素,得在那之前救出徐秀容才行。
很快到了夜幕。
一輛風塵仆仆的馬車停在了府邸門口。
瘦小的影從馬車上走下來,當暗衛看清是何人后,立刻去稟報給王爺。
寂靜的攝政王府燈火通明起來,點亮了燈籠。
姜寧也從睡眠中醒來,披上裳走出去。
當看到院子里站著的人,微微一怔,滿是不敢置信,“九殿下?”
九皇子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蒼白,看起來病殃殃的,原本在西陵城的人,此刻出現在京城里。
姜寧走了過去,驚訝道:“九殿下,你怎會在這里?”
“姜姐姐……”
九皇子的腳步了,看到悉的人,難免有些激。
這個時候楚云離從書房走過來,看到九皇子的影后,皺了皺眉頭,道:“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留在西陵城的嗎。”
九皇子當看到楚云離后,出了舒心的笑容,繃著的心弦這才松開。
“太好了……楚哥哥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楚云離眉頭皺,見到九皇子并沒有歡喜,而是在擔憂他的安全。
九皇子忤逆了皇上的命令,皇上定會惱怒。
他在遙遠的西陵城時,皇上就算惱怒也無可奈何,但現在回到京城就不一定了,定會重重責罰,他留在西陵城才是最好的選擇。
九皇子看到了楚云離嚴肅的神,低下了頭,到心虛。
攝政王明明讓他留在西陵城的,但是他卻擅自選擇回來了。
不過……他并不后悔。
就算是京城有危險,他也要回來!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堂堂九皇子,要保護好母后和姜姐姐們!
九皇子握了拳頭,臉上閃過堅毅的神,抬起頭道:“楚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才讓我留在西陵城的。”
“但是我不想逃避,我想在京城跟其他皇兄們一爭高下,得到太子之位,保護好母后和瑤兒們!”
九皇子的臉堅毅,一點搖也沒有,他是豁出去命回到京城的,就算有再大的困難也不怕。
楚云離看著面前的人,稚的臉上堅毅的神,不有了容。
看著九皇子仿佛在看多年前的自己。
楚家滅亡,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是生生扛起了這一切。
九皇子臉定定看著楚云離,但是下一刻,他垂下了眼,握拳頭道:“可是我的年紀太小了,我不知道能做到什麼……”
“楚哥哥,能不能教教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我要怎麼做才能保護好母后和瑤兒們呢……”
他滿腔的氣,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恨極了此刻的自己,為何不像六皇兄一樣有實力,那樣就可以跟其他皇子們一爭高下了。
楚云離看著面前的孩子,目不定,似乎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心落定了主意,出了手。
九皇子微微一怔,看著楚云離過來的手,有些不解,隨后想到了什麼,目變得清明堅毅起來,走過去抓握住了那只手。
楚哥哥過來手,等同于表明要幫他一把。
他一定不會辜負楚哥哥的期!
此刻在楚云離的心里面前的九皇子已經不是孩子了,當抓住了他的手,就不能只是撒稚的孩子。
“九殿下,從這一刻起你要擔當大任,既然如此,有些事也應該讓你知曉了。”
九皇子抬起了頭,看向楚云離,重重點了點頭,“我會盡力擔當起大任的!”
楚云離帶著九皇子進了書房。
姜寧也跟著一同走了過去,看到九皇子的轉變,心里慷慨萬千,那個曾經病弱的孩子,有了如此長。
楚云離沒有遮掩,直接開門見山把當前最大的問題說了出來。
九皇子聽到后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差點魂都飛了。
“什麼?六皇兄并不是六皇兄,而是……四皇兄?”
在他說要擔當起大任的下一刻,就聽到如此驚人的消息!
“這……這怎麼可能……”
楚云離臉平靜,沒有給九皇子接納的時間,冷淡道:“李河宣現在利用六皇子的份掌控了朝堂,皇上對他十分信任,把皇位傳給他。”
“要是讓他登上了皇位,我們所有人都得死,朝堂會掀起一番腥風雨。”
九皇子聽到后仿佛一盆冷水澆灌而下,渾到冰冷。
現在的六皇兄,竟然是四皇兄假扮的……
要是讓四皇兄當了皇帝,他們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得死。
九皇子抬起了頭,臉蒼白,雖然害怕,但克制著把恐懼下去,抖著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楚云離看著眼前很快回過神的人,笑了一聲,還不錯,至沒有嚇趴下,他將來是要背負整個天下的人,怎能因這點小事嚇住呢。
“我們要揭穿李河宣的真面目。”
破鏡可以重圓?她不愿意!世人皆說,寧國候世子魏云臺光風霽月,朗朗君子,明華聽了,總是想笑,他們怕是不知,這位君子,把他所有的刻薄,都給了她這個原配結縭的發妻。而她唯一的錯,就是當初定下婚事時未曾多問一句罷了。誰能想到,讓魏云臺愛慕至極,親自…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