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著王爺這話中似乎有話,秦川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莫不是王爺知道神藥的下落?”
安王幾不可察的點點頭,肯定了秦川的猜測。
不等安王再說什麼,秦川步上前,單膝跪在安王前,“請王爺指點,秦川願爲王爺取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瞧著安王的面秦川也心知只怕這藥不好取,但王爺讓他單獨出來,必定是要將這事給他的,反正這事是逃不了的,與其等王爺示下,到不如自己先行請了這差事,也能在王爺面前討個好!
安王審視了眼前之人良久,看得秦川遍生寒才收回目道,“秦川起來吧,本王不要你赴湯也不要你蹈火,你是嬤唯一的子嗣,也是本王信任的爲數不多的一之人,本王可捨不得爲了一味藥將你賠進去!”
秦川一愣,不明白安王這是何意,但還是依言起,“謝王爺!”
“不必言謝,本王卻是有一事要你去做,即日起你也不用時刻跟在本王邊,本王要你去搜集太后的私,事無鉅細,半月之本王要有結果!若是你有爲難之,不妨去問問嬤,嬤是出嫁前的丫環,就算知道的不多,但至可以告訴從哪個方向查起!”
安王眼中一片霾,太后既然你對我不仁,那便別怪我對你不義。
秦川聽到這話,完全反應不過來,這安王與太后乃是親生母子,緣何要讓自己去查太后的私,莫不是自己聽錯了。
秦川不看了安王一眼,只是這一眼卻讓秦川更是吃驚不已,安王眼中那是恨,赤的恨意竟是那麼明顯。
剛剛安王提到神藥後,才讓自己去查太后的,秦川突然福靈心至,“王、王爺……莫不是這神藥在、在太后手中?”
秦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然安王卻是重重的點頭,“秦川是要問爲何本王不去向太后討要,反而讓你去查太后的私嗎?”
秦川不敢應聲,這話安王若是願意說出來自己聽著就是,可萬不敢問出口,以安王那喜怒無常的子,就是命人撥了他的舌頭都有可能,想到這秦川兩腳不打起了擺實,暗恨自己剛剛實不該多那一句。
然今日安王的心還真是喜怒不定,明明前一刻他還是恨意淘天,怒氣重重,然這一回卻心平氣和的與他談論起此事,只聽安王鼻中哼出一聲嗤笑之聲。
“哼……那老太婆若是捨得,當年本王斷之時就會拿出來給本王用了,而不是等到如今讓本王開口去要,只怕本王真的開了這口,也會找理由搪塞過去!”
安王不想到當年,自己斷之事,那個人除了慣會裝出一副疼自己的樣子,又何償真的爲自己做過什麼,還不如一個老奴。
“當年若不是嬤憐,冒死爲我延請了大夫診治,等到命太醫過來之時,只怕本王不只是這,連命都丟了!何況當年若不是命太醫下本王傷了筋之事,如神醫所說早些醫治又何至於淪到如今這種地步。
這麼多年本王也想明白了,在心中本王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塊爲助晉王完大業的棋子,當這顆棋子已廢子時,又何需再爲廢子傷神,浪費神藥!”
安王雙手扶著椅壁,越說越恨,這拳頭便也攥得越,竟生生的將椅壁摳下來一塊,而掌中也因這木屑刺掌心,變猩紅一片,鮮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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