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風看清夏錦扔過來的東西連忙手接過,拿在手裡又驚又喜,他還以爲自己逾期這麼多天才回京這東西夏長鳴一定早就給皇上了,沒想到竟在夏錦手中。
他也不知說什麼好,一句謝謝似乎不足以表達他的激之,但還是仍舊要說,“謝謝!”
“不必!你能有這份心,也不枉我夏錦一直當你是朋友!”沈清風十分詫異的看向夏錦,他還以爲當初在夏錦的院中與討論過沈慕之的去留,以有承認當初對的算計後他們已經沒機會做朋友了。
然夏錦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便讓沈慕之送他離開,而沈慕之這一走卻是再沒回來,夏錦的店鋪仍是有條不紊的開著,糖果鋪子裡又提撥上來了一名掌櫃的,沈慕之留下的其他事也由夏錦自己擔著。
理完沈慕之的事,夏錦便招來夏雲,細細查問了家中的事,“爺、夫人現在可好?”
夏錦點點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做下來回話,雲也知道小姐的子,便也不再客氣,拱手致謝後便坐了下來,“回小姐,爺和夫人自您走後便搬到莊子上去住了,很回村子,小小姐和小爺也好的!”
夏錦點點頭,最不放心的便是哥嫂和兩個侄兒了,知道他們都好也就放下心來,只是不太明白怎麼好好的家裡不住偏偏去了莊子上。
“爺有說過爲什麼要到莊子上去住嗎?”
“是夫人提意的說是自小姐走後,爺整天沒事就想著小姐,夫人便說陪他去莊子上散散心,可爺自從去了莊子上,便和這老潘頭師傅學了種地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這人也不像之前那麼整天擔心小姐了,索夫人便陪他在莊子上住了下來!”
夏雲將走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說給夏錦聽了。
夏錦不嘆,當初要獨自上京的時候就想過哥哥一定會爲擔心的,只是這一次卻不得不來。現在師父也找到了,等他拿到最後一味藥引給寶兒解了毒,他們便可以回去了。
瞧著夏雲那有些倦怠的樣子,只怕這連日來也是一路小心翼翼,擔驚怕沒有休息好,便讓他先在京城休整幾日,待準備點東西讓他稍回去。
夏雲應聲下去了,只些日子只要有一點風吹草他便打起神,這爺把香兒小姐給他,若是這一路上萬一出了岔子,他便再也沒臉見小姐了。
以後幾天沈清風來了幾趟,夏錦也沒開口問過他有關沈慕之的事,也知道問也沒用,而沈清風也問過爲何不差距,卻只道既然自己早就料到有今天的,又何必再問呢。
此後沈清風卻越發跑的勤了,幾乎每天一趟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時也幫著夏錦分擔一些雜務。
倒是香兒,這一時之間丫頭的人選不好定,夏錦並想著從邊撥人,只是這紅袖和添香是自己用慣了的,除了幫自己跑外帶要照顧寶兒,實在沒法將他們分出去。
夏錦思慮甚久,才招來路媽媽,“路媽媽,這二小姐邊沒人跟著也不,這要是現在纔買只怕這調教著還要幾天,您看我邊有紅袖、添香便了,不如將芽兒的墜兒配給二小姐怎麼樣?”
這路媽媽是夏錦邊的管事媽媽,這丫頭們的調自然要商量商量才,而且夏錦也覺得這路媽媽是個有本事的,這兩丫頭都不是省事的人,若要真給了香兒還得路媽媽先敲打敲打才。
路媽媽沉默了片刻才道,“小姐這兩丫頭當初是買回來給你用的,此時若是將們給二小姐,只怕們心裡不樂意怠慢了二小姐,不如先來問問,奴婢也好幫著敲打,左右先讓二小姐用幾日,奴婢再到人牙子那挑幾個乖巧的伺候二小姐便是!”
聽路媽媽這們說夏錦心中也十分滿意,看來這路媽媽果然是個人才,這兩個小丫頭心思淡純想必是一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看自己並沒有重用們,只是給們分發一些灑掃庭院的事纔沒有提醒自己。
這會自己想讓們去伺候香兒時,便說讓們暫時伺候著,自己再重新給二小姐挑人,雖說沒有明著說出來,但夏錦如何能不明白的意思,這路媽媽對自己到也是真的在盡心了。
夏錦便將這事將給來理了,路媽媽也不含乎,當即便了兩人過來,說明況最後讓他們自己選,這墜兒興許是因爲上次的事學乖了,路媽媽問時,便表示願意去伺候二小姐。
而芽兒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是大小姐的人,奴婢願一輩子只伺候大小姐一人,請大小姐別趕奴婢走!”夏錦看著芽兒覺得好笑,看來這丫頭是打定主意要給未來的夫婿做姨娘了。
“只是讓你去伺候幾天二小姐,待給二小姐選了合適的人自然讓你們回來,又不是要趕你出去,你這是做什麼?”容媽媽板著一臉訓斥道,看來這院子裡丫頭的規矩不得好好教教才行,這若是讓外人見了,豈不是下人小姐的臉面。
“起來吧,便是路媽媽說的這個理,你若是不願我自也不會勉強你,便留在這院中吧!”聽夏錦說不勉強自是喜不自甚,只是沒等高興完,夏錦接下來的話卻讓悔不當初。
只聽夏錦對著乖巧的立在一邊的墜兒道,“墜兒一會便去伺候二小姐吧,路媽媽把的月錢也提了吧,就和紅袖、添香一樣拿一等大丫頭的份例!”
夏錦說這話的時候眼角一直注意著芽兒的臉,只見這臉到是十分好看,瞧瞧著從詫異到不甘,雙從不甘到憤恨,夏錦覺得自己這是看了一出好戲,心也是十分的好。
而墜兒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本以爲上次若惱了小姐,以後再也不會有被重用的機會了,想著去伺候二小姐也是好的,至不用像在小姐邊一樣每日戰戰兢兢,卻沒想到小姐竟然會直接升了爲大丫頭。
墜兒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大小姐這是對事不對人,上次做錯了事小姐罰,這次做對了小姐這是給獎賞,看來以後只要自己好好做事,好好伺候二小姐才行。
路媽媽瞧著夏錦這置也微微點了點頭,這獎懲有度、恩威並施,到的確是大家小姐應有的手段,而且用在墜兒這丫頭上效果也到是還不錯。
看看傻在一邊的芽兒,路媽媽也十分不看好,這丫頭的心太大,留在邊也是個禍患,向小姐這樣把放在院子裡到是也不錯的。
紅袖也是一臉揶揄的看著芽兒,反正每次看到都沒好臉,好像人家打的是夫婿的主意一般,任夏錦怎麼勸也不行,說多了竟然也會辯上幾句,夏錦實在無法,只好隨去了。
而這幾日除了沈清風每日都來外,還有一人也來的很勤,那便是小木,這傢伙消失一斷日子後又重新出現,夏錦也沒問他這斷時間幹什麼去了。
想想見過師父的第二日他便出現在這鋪中,再想想那日師父說的朋友找過他,勸他來見自己時便猜想是他,看來他這麼久沒出現是替尋師去了。
不問,他便不說,兩個人到是相當默契,只是他每天來也從不纏著,也不向沈清風似的,好像要彌補什麼總是替做事。
他也不過是在忙的時候過來接走寶兒,當忙的差不多了,再把那孩子送回來。不用問夏錦也知道他們去哪了,寶兒這幾日晚間總是和說爺爺家怎麼樣、怎麼樣,不是去了王府還能是哪裡。
夏錦一直很好奇小木究竟是何份,若說師父的份也是夠尊貴了,沒想到他竟能認識他,夏錦越發覺得他不簡單。只是這種事他不說,也不打算問。
沈清風他們進京的第二天,夏錦便開始忙了起來,查看了一遍夏雲帶過來的貨,到是十分滿意,這陸錦玉果然沒讓自己失。
不僅將自己之前所繪的琉璃飾品全做了出來,而且這研製彩琉璃的事也沒落下,夏錦發現之前設計的飾品好多都用彩琉璃制了出來,而且本來只設計了單品,卻被沈清風做出了整套頭面來。
這琉璃閣夏錦早就想好要開在哪裡了,糧果鋪子對街連在一起的五間鋪子便是最好的選擇,擇日不如撞日,夏錦讓人找來工匠將一層全部打通,這次要讓這琉璃閣爲名副其實的琉璃閣,除了這所賣的貨全是琉璃之外,就連這櫃檯也要做琉璃的。
親筆寫了一封信,信中附了幾十張設計圖,都是與小木合作的心結晶,除了這做琉璃櫃檯要的平面琉璃外,還給了設計了不大小不一的琉璃鏡,便在信中註明必需在三月十二送上京城。
這東西做起來到是不麻煩,麻煩是在這運輸一途之上,但他也知道這方家除了最大的琉璃廠子在臨江府外,在京城附近的城鎮也有幾個小廠子,以往送到京城的琉璃製品,便是出自那些個廠子。
有一段時間因爲方家被顧家打的狠了,不得不收起羽翼,便將除了本家所在的臨江府,其他的廠子都關了,而自從前兩年與夏錦合作以來,這方家生意越做越大,京城這麼大塊他們怎麼可能不咬上一口,最先啓用的便是在京郊的一個廠子。
而夏錦之所以寫這封信便是要讓方徵親自進京督工,將要的東西如期奉上,因爲這琉璃鏡的做法夏錦可是隻傳了他一人的,同時也讓他看看夏家的誠意,夏錦雖說接收了顧家琉璃廠但是不會對方家有任何影響。
雖也做琉璃生意但另闢蹊徑,不與方家競爭,讓方家人安心的同時也讓他們明白之前的合作依然有效。
把信著人送了出去,便等著這鋪子裝修好開業了,而這幾日一直在回想著現代人的營銷方案,看看如何能將這鋪子一炮打響,讓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琉璃閣!
書房中夏錦指尖輕點,彷彿是在彈奏一曲歡快的樂曲,然你要是看到的神便知道早就神遊天外去了,直到過了很久夏錦才長嘆一口氣,提筆在紙上刷刷寫了起來。
回想了很多現代的營銷手段發現大多數都不適合古代,最終才確定下來這琉璃閣的營銷方案,待寫好滿滿當當十幾頁紙,才擡頭問邊的添香道,“木公子,今個可來了?”
這生意上的事,小木是行家,不若請他幫自己看看這營銷方案在這裡可能行得通,免得讓自己白忙一場,這小木自回京便卸了這捕頭的職位,若在稱木捕頭也不太合適,便都改了口稱木公子了。
“來了,正在教小爺習字呢!”這兩日木公子基本上天天都來,也不似之前那樣帶著寶兒爺出去耍了,反而在小爺的房裡安了張書桌教小爺習字,只有小爺把他教的字都認全了、寫會了,才帶他出去玩一會。反而更多時間都呆在這鋪子的後院之中。
夏錦放下手中的黛筆,細細看看自己寫好的東西,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才緩緩開口道,“去請木公子過來,就說有事相商!”
添香應聲退下,不過片刻小木便牽過寶兒一起過來了,夏錦看到他到十分高興,招招手讓他過來,小傢伙歡呼一聲掙被小木牽著的小手,向夏錦撲了過去,夏錦抱著他讓他坐在自己上,纔將剛剛寫完的東西推到小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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