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該死的奴才竟然敢用針扎本公主,本公主一定會告訴你們的皇帝,讓削了你的腦袋”衝著千尋離去的背影,煊早言哇哇大,拔去了手上的銀針看著站在一旁的末兒狠狠的甩上了一掌。
“沒用的東西!”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卻整治不了,如果是在煊王朝誰敢攔,想著,更是恨的牙。
“該死的奴才,等本公主做了皇后一定削了你的腦袋”竟然說不一定是未來的皇后,不是皇后是誰?煊早言可是長公主。
一掌拍在桌上,恨的牙。
“哪來這麼大的氣,你的脾氣怎麼一點都沒改,這裡已經不是煊王朝了,你是不是應該收斂一點”就會咋咋呼呼的,草包。
“可不是普通的奴才,從頭到尾都沒有自稱過奴才,就算是對著咱們也是一臉坦然,你看見過哪個做奴才的會有那樣的氣質,想要塑立國的皇帝砍了的腦袋?就算砍了你的腦袋的腦袋也不會丟”自小就觀察微的煊汐晏早就看出了不尋常。
這子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敢肯定,和無墨,他們一定私甚篤。
“你倒有閒逸致在這裡喝茶,難道你忘記咱們爲何會來到塑立國,那個皇帝沒瞧上本公主不也一樣沒有瞧上你,別忘記了臨行前父皇和咱們說過什麼,你不是一直自封爲煊第一人嗎?怎麼,看見了一個比自己更的驚傻了?煊汐晏,你也就這麼一點能耐,只會對本公主使使招,真有本事就讓那塑立國的皇帝拜倒在你的石榴下,皇后,看最後誰會是真正的皇后”
煊早言雖沒有煊汐晏那般明卻也不是傻子。
好歹也是堂堂煊王朝的公主,讓住在這偏僻的地方簡直就是有辱的份。
是和親公主,不守押的犯人,如此對,這塑立國的皇帝未免太過分了。
不是吃了黃連不說話的啞,現在就要去找那塑立國的皇帝討回一個公道。
“本公主現在就要去找那未來的皇帝夫君,至於妹妹你,就好好的在這裡養養傷吧,你這張小臉依姐姐看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好的,本公主還就不相信剛剛那個子的醫能夠高明到哪裡去,這個可是本公主的母妃特地找醫配的,妹妹你就好好吧”
說完笑著扭著腰肢離開。
喝了一口盤中的蝦仁玉粥,煊汐晏又加了個小菜細細咀嚼著。
茶花也只是讓的臉上過敏一陣而已,那個草包,想和玩,可以,就慢慢奉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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