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包廂里的人才回過,包廂里想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霍司銘邊站著那個人是誰?長得好漂亮啊,是我們同學?還是……」
「我可不記得我們有這麼漂亮同學,霍司銘帶來的,重點霍司銘還牽著的手!霍司銘竟然牽著人的手!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啊,這……我剛才還以為是我看花眼了,沒好意思說呢……」
在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中,南宮辰反應過來了,笑的走過去,道:「司銘,你可算來了,我們聚會都開始多久了,你遲到快兩個小時,等下是不是該你幾杯?」
霍司銘夠了勾角,笑而不語。
但南宮辰很清楚的接到霍司銘上傳來危險的信息,著鼻子乾笑了一聲,假裝剛才什麼都沒說,轉而跟陸暖打招呼。
「陸暖,我們又有一陣子沒見了,你最近還好嗎?」
陸暖看著南宮辰,腦海不由自主浮現他穿著小子的照片,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但好在關鍵時刻,咬了咬,忍住了。
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們有一陣子不見了,我很好,南宮先生呢?看你氣不錯,紅滿面的,應該也是不錯的。」
「是不錯的,畢竟心臟強大,至今還沒被司銘給氣死……」南宮辰聳了聳肩,自我調侃地道。
陸暖聽了,自然知道南宮辰話里什麼意思,不住笑了起來。
三人站在包廂門口有說有笑的,宋詩韻看陸暖跟南宮辰都這麼識,心裏對陸暖更是不屑和帶著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嫉妒。
不過宋詩韻藏的很好,臉上掛著淡笑,拿著酒杯,步伐款款的走過去,笑著打斷三人的對話。
「司銘,往年的同學聚會你都沒來,今天難得能空過來,真是太好了,畢竟畢業后,我們同學都好久沒見了。」
霍司銘沒有多大反應,眼神淡淡的掃了宋詩韻一眼,並未回話。
宋詩韻臉上的笑不免僵了僵,頓時倍尷尬。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霍司銘對待旁人反應還是這麼冷淡,以為多會有點改變,才敢過來跟他打招呼的。
陸暖眨了眨眼睛,抬頭看著霍司銘側臉,心中一陣狐疑。
司銘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他跟面前這位大學同學關係不好?
只有南宮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猜到霍司銘準時沒記住宋詩韻這個人,都不知道他大學同學里有這一位。
南宮辰清了清嗓子,站出來打圓場:「咳咳咳……那個,司銘難得可以來,我們別站在包廂門口說話了,進去坐下再說吧。」
宋詩韻迅速反應過來,有梯子趕就順著梯子往下走。
勾一笑,道:「是啊,看我凈是顧著打招呼了,我們進包廂里再說吧。」
於是四人邁步進了包廂,進了包廂后,陸暖才發現裏面跟在帝豪會所的一號包廂有的一比,裏面酒和餐食應有盡有,還有娛樂用,像桌球之類的。
南宮辰拉著霍司銘和陸暖到自己邊位置坐下,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包廂,頓時安靜的有點尷尬。
畢竟他們這些同學當中,除了南宮辰,其他人還真的和霍司銘關係很一般,一時都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打招呼。
跟霍司銘攀關係,他們肯定都是樂意的,但霍司銘向來子冷,萬一熱臉了冷屁,他們也難堪不是嗎?
不過好在有南宮辰,他饒有趣味的目在包廂轉了轉,迫不及待地道:「司銘,你不趕給大家介紹介紹你邊這位小姐嗎?」
霍司銘側首看了陸暖一眼,看出有點張,握了的小手,看了眼桌上的同學們,聲音不冷不淡地道:「這是我的朋友,陸暖。」
雖然上次微博上熱搜鬧得沸沸揚揚的,在場的人對霍司銘有朋友了,都有耳聞,但紛紛心裏覺得不可信,畢竟大學四年裏,他們可是親眼目睹霍司銘對人有多冷淡,都不讓人近,說他有朋友了,大家都覺得是娛樂記者扯的。
可現在有所不同,霍司銘當著他們的面親自承認他有朋友了!
這讓他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陸暖在諸多目下,不太好意思的沖他們笑了笑,道:「你們好,我是陸暖。」
話音落下,包廂里頓時響起了不恭維的聲音,「司銘的朋友太漂亮了吧,兩人一看就是郎才貌,天作之合啊!」
「沒錯,沒錯……這一看兩人還真是登對!」
「以前喊司銘都不來同學會,怕不是被朋友管得嚴,不能出來吧?」有個格較為爽朗,上學時期跟霍司銘算是談過幾次的男同學沒忍住調侃了一句。
本以為霍司銘頂多就是一笑了之,不會搭理的,誰知霍司銘著陸暖勾一笑,打趣了一句,「聽到了嗎?下次在外面要多給我留點面子,不然人人都要知道我是妻管嚴了。」
話音一落,頓時不人唏噓不已,大家都一副不了的表。
南宮辰帶頭起鬨道:「司銘你太不夠意思了吧,之前一直沒來,這一來就給我們塞狗糧,欺負我們單狗人士,來……今天你非得連喝三杯才算了事!」
其他男同學見狀,也跟著起鬨了,「對!沒錯,阿辰說得對,司銘今天可謂是深深的傷害了我們,這三杯酒必須得喝!」
「是啊!一定得喝!」
霍司銘瞥了賊兮兮笑著的南宮辰一眼,難得沒有嗆他,而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勾著角道:「好,我喝!」
說著,霍司銘真的連喝了三杯,這樣一來,包廂里的氣氛再次熱鬧了起來,別人都覺得霍司銘好像沒那麼高冷,也敢來跟他個杯,喝杯酒了。
但大多數人都十分好奇陸暖,一直圍著兩人問兩人往的細節。
霍司銘遊刃有餘的應付著的同時,還不忘逗陸暖兩句,害臉頰泛紅,又又惱的瞪著。
包廂聊得正歡,氣氛很好,沒有人注意有幾道不屑嫉妒的目落在陸暖上,這些不易例外來自部分的同學和宋詩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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