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盛如歌下樓的時候,就見爸爸媽媽和哥哥正坐在沙發上閑聊天。
“爸,媽,你們是不是也太早了點?”
盛澤鳴抬手指著廚房,“你趕去吃早飯,都九點了還早,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沒睡好?”
“沒有啊,就是睡的有點晚了。”
“孩子不要熬夜,你還以為你是小朋友麼,小心掉禿。”
盛如歌對哥哥做了個鬼臉,“掉禿咱也是憑實力掉禿,怕啥。”
“意思是你想變禿?”
“在你沒變禿之前,我想變禿怕是也有點難,畢竟我這麼漂亮這麼年輕。”很是傲的小表,看起來有點欠揍。
看著兒子和兒斗的樣子,夫妻兩個只在旁邊看熱鬧。
盛澤鳴見妹妹如此,忍不住看向母親楚歌,“我說親的的楚歌士,您也不說管管你這寶貝兒,瞧瞧都什麼樣子了。”
“呦呵,這時候找我管管了,什麼樣子還不是你慣的?”
一旁的父親盛鴻也連忙出聲,“就是。”
盛澤鳴一臉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這又是我的錯了?”
盛如歌笑著出聲,“哈哈哈,哥,我心疼你三秒鐘。”
“趕去把粥喝了。”
盛如歌立即打了個軍禮,“是。”
然后屁顛屁顛的朝著廚房走去。
看著盛如歌走開,母親楚歌抬手拍了拍兒子的手,“兒子,這兩年辛苦你了,你把妹妹照顧的很好,雖然這是你為哥哥該做的,但我和你爸爸依然要對你說聲謝謝,照顧妹妹本該也是我們該做的,但是卻都讓你一個人來了,這是爸爸媽媽對你的虧欠。”
盛澤鳴看了眼母親,將的手放在掌心,“您和爸爸給了我們生命,讓我們在幸福的家庭里長,教會我們善良,所以我們應該謝你們,至于照顧妹妹,對我來說這是上天賜予我的責任和禮,所以我不覺得苦,甚至覺得是我生命的意義和價值。”
“這話說的好,我喜歡。”盛鴻豎起大拇指表示對他的贊揚。
盛澤鳴笑了笑,“其實我們什麼樣子,都取決于你們的教育,所以都送你們的功勞。”
“是我們沒做好當父母的責任,不然你妹妹也會經歷這麼多。”說到盛如歌的事,楚歌心總覺得有些愧疚。
如果當時他們能夠平心靜氣的好好跟說,甚至多一點耐心,多一點理解和支持,事或許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媽,別這樣,要是讓如歌看見會難過的,因為在你自責的時候,更加自責,覺得讓你們失了。”
“是啊,澤鳴說的對,而且咱們來之前不都說好了,不提之前的事麼,你怎麼又忍不住了?”
“是我不好,以后不提了,咱們高高興興過以后的日子。”楚歌抹了把眼淚,角揚起笑容。
盛澤鳴點點頭,“對,我們以后的日子都要高高興興的。”
幾個人正說著,盛如歌吃下最后一口蛋從廚房走出來,“哥,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打算帶爸媽去哪里?”
沒等盛澤鳴開口,媽媽已經率先回答,“我們哪兒都不去,今天要在家里收拾收拾,然后把我們的小院子搞起來。”
“呵呵,至于麼這麼著急,不想四逛逛麼?”
盛如歌知道,爸爸媽媽就喜歡擺弄花花草草,說來薄修言倒是用了心思了,送來的綠植和盛開的花,這倆人都喜歡的不得了。
“出去逛不著急,等我們歇兩天的,把家里都收拾利索再出去也不遲。”
“那行,聽你們的,不過讓我哥哥在家陪你們,我今天有事要忙,晚上回來吃飯。”
盛澤鳴看了一眼,“出去小心一點。”
“知道了,那我走了哦。”
“去吧,中午別忘了吃飯,不要忙起來不管不顧的。”楚歌知道兒是個工作狂,忙起來昏天暗地,不管白天黑夜不干完不罷休,那子真是讓人擔心。
“嗯,我知道了,拜拜。”盛如歌背上背包,跟他們揮了揮手,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家里沙發上的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楚歌來了一句,“起來吧,該干嘛干嘛去吧。”
“走,干活去。”盛鴻說著也跟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一旁的盛澤鳴看著父母,“您二位覺得我是不是有點多余?”
楚歌連忙出聲,“沒事,你可以只干活不說話。”
“對,我們倆可以把你當空氣。”
盛澤鳴忍不住角搐,“我就想問一句,我是親生的麼?”
怎麼覺被嫌棄的有點狠了呢?
夫妻二人異口同聲的道,“是親生的!”
盛澤鳴抬手捂著心臟的位置,忍不住出聲說道,“太傷人了!”
夫妻二人沒搭理他,手牽著手朝著外面走去。
盛澤鳴拿起手機給妹妹發了條信息,“歌兒,我覺得我不是爸媽親生的!”
正在開車的盛如歌聽見信息,笑著回了一句,“你知道了?”
“盛如歌!!!”這丫頭太沒良心了。
“哈哈哈,盛澤鳴先生你放心好了,是不是親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永遠是你妹妹,你永遠是我哥哥。”
聽見這麼說,盛澤鳴眼里一片暖意,“這還差不多,晚上早點回來。”
“好。”
盛如歌回了一句,剛想放下手機,就見有電話打進來,見是陌生號碼抬手接起,“你好。”
“盛小姐的聲音果然跟人一樣麗人。”
盛如歌微微蹙眉,“刁先生的聲音也不錯,一聽就能聽出人品。”
“哦,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樣的人品?”刁俊亨沒想到,從未見過任何集的兩個人,竟然一下子就能猜到是他。
“一個字,賤!”盛如歌覺得,對這種人不需要禮讓三分,因為他從第一句話開始,就帶著對的不懷好意和輕蔑。
電話那頭的刁俊亨一愣,隨后笑出聲來,“呵呵,這脾氣夠辣,我喜歡。”
“真不好意思,你喜歡的人未必喜歡你,所以奉勸你一句,做人別那麼賤,否則丟人的是你自己。”
聽見如此不客氣的損著自己,刁俊亨有一的不悅,語氣也稍顯低沉,“盛如歌,你當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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