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面對和自己有過關係的男人,難道心境的變化會如此大?
看著臉頰上漂浮的兩朵紅雲,偃墨予俊臉上了方纔的那子沉重,多了幾分愉悅。快步走到牀邊,將平放在牀上。
“早上我尋了一些消腫的良藥,待我給你抹上一些。”他臉上有著認真,語氣也說得格外誠懇。
可是這話裡的意思聽在白心染耳中,頓時就囧了。
待他一鬆手,趕滾了一圈,躲到了牀裡面。
“誰要你給我抹了?胚,你敢我試試!”這男人,說話就不能含蓄點?
那種地方是他一個男人想看就看的嗎?
看著防狼似的樣,偃墨予又好氣又好笑。昨夜他難自制要的是有些過分,可是不能因爲這樣就讓他從此不沾了吧?
抿了抿脣,他了自己的黑長靴,順便把外套一併給扔在了牀尾,上牀,長臂一,就將沒躲的小板給撈到了自己懷中。
“昨夜是我太過……上些藥,這樣舒服一些。”將雙手困在後,他低頭在耳邊輕聲細語。
早知道,昨夜就要一兩次,興許這會兒還能……
“我自己來。”他噴出的熱氣讓白心染渾發麻,面前的這個男人太會勾引人了,讓想躲都沒法。
“聽話……”一手錮住想掙扎的子,另一隻手開始解著的裳,“你又看不見,如何能自己來?”
聞言,白心染囧得張口就咬在他脖子上,“姓偃的,你敢再對我用強的,小心我給你擰斷!”
偃墨予了角,一時沒忍住,解裳的手突然朝的屁上拍了一下,帶著幾分嚴肅的斥道:“擰斷?你不提倒也罷,我都差點忘了,你都擰了我多次了?還敢囂威脅,信不信我立馬就要了你!”
“你敢?!”白心染看他變了臉,頓時就跟他扛上了。雙眼的瞪著他,生怕他會這個時候化爲狼。
“有何不敢的?”忍著笑,偃墨予挑了挑眉梢,突然翻將在下,兩人臉對著臉,鼻尖對鼻尖,對,“我們已是夫妻,行房之事本就理所當然,爲夫想要你,難道也不行?”
“無恥。”捕獲住他深眸中的一狡黠,白心染哼了哼。被他在下,清晰的覺到他的興,怕他來,也不敢,“你別著我,難死了。”
難是假的,他那玩意讓害怕纔是真的。沒用過之前倒不覺得有什麼,只覺得那傢伙比較壯實而已。可真槍實彈的用過之後,是真有些膽怯了。
人家磕了藥的恐怕都比不上他……
“染兒……”下是的子,又又香,加之彼此親的疊合在一起,讓他不由得想到昨日好的一幕幕,有些恨不得現在立馬重溫昨日的一切。
薄脣瞬間封住了微翹的脣瓣,溼的大舌在反應過來之際急迫的竄香甜的檀口之中,尋到香的小舌,有些放肆的糾纏起來。
“唔……”被他放開了手,可是已經無力去推開他,只能遵循著本能纏上了他的脖子,承著他炙熱狂急的吻。
直到口一涼,被一隻手掌罩上,白心染才拉回神志,扭著子不讓他繼續。
“讓我休息一兩日好不好?”那地方真的有些難。自己雖然看不到,可是那火燒火燎的覺卻是讓苦不堪言。
“乖……我就看看,不會你的。”一出口,他聲音已嘶啞到極致。炙熱的火苗從他眼眸深竄出,讓他俊如斯的臉更是帶上了幾分人的。
白心染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鬼使神差的點了點,直到男人同樣赤果著以後,纔開始後悔,甚至磨牙。
“你說過不我的!”無恥,說是給上藥,他倒把自己得溜。
著氣,偃墨予沒有回答的指控,從上擡頭,尋到的脣,再次將吻住。
“乖……爲夫就要一次……”他著的紅脣哄,同時也讓彼此瞬間合二爲一……
昨夜本就被他要了好幾次,儘管白心染質不弱,也會手腳功夫,可是在初次就承他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也有些吃不消。
此刻又被他不知饜足的要著,無力招架,只能攀附著他,讓自己徹底的陷這無邊的慾之中……
什麼時候睡著不知道,等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
睜眼就看到男人峻峭的臉,此時的男人閉著雙眼,眉平緩,神平靜,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睡,在看來,就猶如水墨大師筆下繪出的一幅山水畫。
雋、英、立、夢幻……
甚至找不到一個詞來準的形容他。
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今後會陪一起生活的人。他們會同吃同住同睡……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邊會有如此親的一個人存在。
他霸道的搗了的生活,強迫的住進了的心裡,著接種種一直逃避的現實。
不知道自己遇到他是幸還是不幸,可是隨著他越來越多的溫和關懷,發現自己有些險了進去……
曾經的日子全是孤獨做伴,如今生命中注一個他,就是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走多遠……
就在白心染思緒陷恍惚彷徨之時,突然子被重上,回過神來,卻看到上方男人深邃明亮的眼眸。
角撇了撇:“醒就醒了唄,還裝睡!”
偃墨予勾了勾脣角:“我若不這樣,你怎捨得認真看我一眼?”
白心染角微,正準備送他‘無聊’兩個字,卻被他突然吻住雙脣。
他獨特的男氣息直的口中,大舌在檀口中掃,論技,明顯練了不。了那種被人啃撞的疼意,此時他的吻讓平靜的心湖漣漪起,不由得想跟上他的節拍。
被褥下的藕臂漸漸的纏上他的脖子,揚高了下,迴應著他,主與他更深的糾纏。
直到兩人吻得快剎不住了,偃墨予才著氣從香膩的脣齒間離。
四目相對,他眼眸深有著火熱、有著愉悅,瀲灩迷人,眼眸中帶著赧、帶著無措,迷離。
若不是顧及到子,他現在真恨不得再要一次,這人,從剛開始與他相識,他就知道自己沉淪了,如今得到了,可他卻依舊無法滿足,恨不得時時刻刻將盈弱的子鑲嵌在自己裡。
兩人就這麼目曖昧深的對視著,知道某人肚子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你先睡會,我讓影送些吃的進來。”說著話,他翻離開子,替掖好被褥,將人的子掩藏好,這才優雅的開始爲自己穿戴。
看著他毫無保留的在自己面前赤果,白心染臉頰有些漲紅,想移開視線,可是卻發現有些難度。
這男人高大英武,材不是一般的好。再配上那峻峭迷人的臉,簡直完得能讓所有男人都想挖地把自己埋了。
而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會爲專用的男人……
今日,已經連續發了好幾次呆,偃墨予也沒指出來。看著流出來的小人的神采,他心裡是滿足的。
待影送來吃食,他讓影退出房門,細心的喂吃下。
自從想要的那一天起,他就告訴自己,要將養得胖胖的,不要再挨一分飢。
“好了,你別餵了,我都快撐了。”抱著圓鼓鼓的肚子仰躺在牀上,白心染皺著眉頭搖起了腦袋。
還剩下一些食,偃墨予也沒再強迫,轉眼間全都進了他的肚子裡。
新婚第一日,兩人窩在新房中,度過了此生幸福的第一日。
。。。。。。
白府
看著被人從承王府送回來的半死不活的丫鬟,白翰輕不解,但賀蘭氏卻當場變了臉。
這名丫鬟兒子不認得,可卻是認得的,這不就是給自己寶貝孫挑選的陪嫁丫鬟嗎?
“發生了何事?是誰如此大膽將你給打傷?你們不是隨著小姐出嫁嗎?爲何不在承王府反而被人送了回來?”賀蘭氏心中有些不好的覺,於是急得連連發問。
“老夫人……您得爲奴婢做主啊……”被遣送回來的丫鬟匍匐在地,一裳凌且屁上還有漬,一看就是被人用過刑。
“到底是如何回事?”賀蘭氏眼底沒有毫同,相反的,目凌厲,顯然是有些不耐煩。
“老夫人……咳咳咳……小姐……小姐嫁錯了人……”丫鬟痛難掩,將事說了出來。
聞言,賀蘭氏連老骨頭都顧不上了,呼啦一下從高位上站了起來,瞪著老眼死死的盯著地上悽楚可憐的丫鬟:“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老夫人……小姐……小姐被嫁到尚書、尚書府了……”最後一個字一落,丫鬟再也無力支撐下去,雙眼一閉,渾癱的暈厥了過去。
賀蘭氏眸孔瞬間猛睜,雙打,整個子不控制的往後退了一步。
“老夫人——”一旁的丫鬟見狀,趕手快的將扶住。
看著自己老母親突然被驚嚇住的樣,白翰輕有些不解,但也關心的趕上前扶著賀蘭氏的另一隻手臂。
“母親,到底出何事了?”陪嫁的丫鬟爲何好端端的被遣送回來,而且還被人用了刑?母親爲何這般驚嚇?碧兒本就是嫁去尚書府的......
難道?
一抹猜測從白翰輕腦海中劃過,只是這麼一猜想,讓他臉突變。
“母親,難道你是打算讓碧兒嫁......”
“閉!”賀蘭氏老臉慘白,捂著口直氣。的碧兒......的碧兒居然嫁到了尚書府!
不!這不是真的!
的碧兒昨日是被承王府的喜轎擡走的,這麼多人親眼看著,怎麼可能弄錯?
“母親!”看著賀蘭氏的反應,白翰輕不傻,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母親,你爲何這般糊塗啊!”
前陣子他告訴過們,讓們別輕易的去那個廢,承王殿下能讓皇上賜婚,還指定要那個廢,就足以見承王殿下是做足了準備的。
那次碧兒傷,就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承王殿下很看重那名廢。據說那名廢對承王殿下有恩,所以才讓承王殿下起了想要照顧的心思。
而母親居然在背後做手腳,試圖樑換柱讓碧兒嫁承王府......
該死的,們怎麼就如此胡鬧啊!
難怪母親突然答應了尚書府的提親,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收下了尚書府的聘禮,並且把婚期也定在了承王娶親的同一天。原來們早就預謀好了......
自己怎麼就這麼傻?爲何沒有早早的猜想到母親的用意?
突然明白過來,白翰輕氣得只差捶頓足了。
賀蘭氏見事敗,也沒有再瞞下去,凌厲的老眼中充滿了恨意,對著兒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是,我就是想讓碧兒嫁承王府!我是在親之日做了手腳!不這樣做,我哪怕是死,也不會瞑目!碧兒是我唯一疼的嫡孫,從小冰雪聰明、才過人,要嫁的人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男人!那個孽畜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當年我聽了胡伯的話一時心饒了一命,早就死了,也不會回到我們白府來搶碧兒心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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