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竟然是那個死變態宋延!
鬼還用微信呢?!
我通過了秦殊,但我拒絕了宋延,本來想把宋延拉去黑名單的,但是這東西連續發來了好幾條的申請,還附言了。
宋延【我送給你的禮,你喜歡嗎?雖然你的靈魂非常味,但是我還是決定把還給你,畢竟我想要追求你。】
宋延【怎麼拒絕我了呢?小調皮,你這樣我可是要生氣的,哄不好的那種。】
宋延【還拒絕?難道你不想要詛咒之石了麼,它可在我這里,加上我們好好聊聊。】
我,“……”
都變鬼了,怎麼可以還這麼油膩?
難道詛咒之石在宋延那里?
我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通過宋延的好友請求,他雖然是鬼,但還能通過手機鉆過來?
鉆過來的話,我邊還有虞卿洲,打不死他,讓他的腦袋再被踩一次!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通過宋延好友請求的時候,我的心里有一種心虛的覺,然后就忍不住扭頭的看向虞卿洲,他似乎已經睡著了,安靜的躺著,呼吸平穩。
雖然,我和虞卿洲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大多數的時候我們的中間都隔著一條銀河,很難想象我們之前有過兩次之親。
那兩次之后,我們都好像心照不宣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就這種相模式奇怪的,其實我不排斥虞卿洲,我想和他好好相,談個什麼的也未嘗不可,可人家不愿意啊!
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是先問問宋延的目的吧。
誰知道那家伙竟然約我明晚見面,說要詳談關于詛咒之石的事,還不讓我跟虞卿洲說!
我直接拒絕了他,我可不敢和這麼一個危險份子單獨見面,誰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宋延【呵,小調皮,至今還沒有人敢拒絕我,你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既然你拒絕了我,那接下來我就跟你玩點好玩的。】
我【???】
然而回復我的是一個紅嘆號。
宋延把我拉黑了。
我的頓時升高,我還想問問他究竟什麼意思,結果他竟然把我拉黑了!
神經病啊!!
我真的被宋延氣得不輕,這東西不知道又要搞什麼事,真想對宋臨說能不能管一管他這神經病弟弟!
很好,本來還有點困的,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瞌睡了,就這麼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夜,很靜。
靜到我只能聽到自己和虞卿洲的呼吸聲。
而就在此刻,本來呼吸平穩的虞卿洲,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里喃喃低。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只見虞卿洲皺著眉頭,汗水浸他的頭發和襟,我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很痛苦。
與此同時,他腳踝上的金環發出了耀眼的,一熱浪迎面襲來,那灼熱的日子撲灑在我上,灼傷了我的皮!
好痛!
皮瞬間紅了一大片!
這是怎麼回事?虞卿洲怎麼了?
“醒醒!虞卿洲!你快醒醒!你怎麼了?”我大聲喊著虞卿洲的名字,手去推他,卻被他上的滾燙灼傷了手,一下子就燙起了水泡。
這可怎麼辦!
這麼燙下去他可能會死的,而且還不醒他,這太詭異了!
我不能就這麼看著他什麼都不做,我去浴室里接了水,又在冰箱里翻出來了大量的冰塊。
我把一桶水倒在了虞卿洲上,然后把冰塊全部堆了上去,但是他看起來還是沒有好轉。
我去找來了胡伯,胡伯一看到虞卿洲這副模樣,他的臉頓時垮得跟什麼似的。
“發作的時間竟然提前了。”胡伯冷聲說道。
“虞卿洲這是什麼病嗎?還是……”我問胡伯。
胡伯來不及回答我,他去屋里取來了一個小棺材。
這小棺材只有掌大小,是明的,本來灼熱的房間因為小棺材的到來而降溫了一些。
胡伯念咒語,掌大的小棺材立刻變了正常的尺寸,同時寒氣也更強了。
“你離遠一點,我現在要把虞卿洲放進這玄冰棺里。”胡伯對我說道。
我不敢怠慢,趕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我不能添。
胡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反正我就看見虞卿洲從床上凌空而起,自己飛了那玄冰棺里。
然后棺材蓋被蓋上,屋子里的熱氣瞬間沒有了。
“胡伯,虞卿洲他還好嗎?”我擔心的問道。
我是第一次看見虞卿洲這樣,特別是他腳踝上的金環,那亮都快亮瞎了我的眼。
胡伯盯著玄冰棺看了一會兒,直嘆氣。
“出去說。”
說完胡伯走了出去,我馬上跟了出去。
胡伯坐在院子里看起來很惆悵,他給我倒了一杯茶,“你想知道虞卿洲的事?”
“嗯。”我點頭,“想。”
胡伯并沒有故弄玄虛,他回答得很爽快。
“金環是封印,是忌,是懲罰。”胡伯淡淡的說道,“每月的十五,他會發作,每次發作三天。”
我心中一凜,難怪之前胡伯告訴我每月的十五到十八的日子虞卿洲會不在,原來是懲罰發作了。
可是,不對啊。
我的皺著眉,“今天才二十二,才過去沒幾天,他怎麼會提前發作呢?而且他似乎只有十五那天不在……”
不是說會發作三天嗎?
胡伯的眼神里閃過一無奈,“恐怕是有些人強制住懲罰,提前結束了懲罰,所以這次才會提前這麼久發作。”
“他什麼要這麼做?”我下意識的問道。
胡伯幽幽的看著我,喝了一口茶,“你說呢,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的心里有一個猜測,難道是為了我嗎?
我還記得他那天晚上出現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有點風塵仆仆?
“哎,有的人啊,就是像沒長似的,明明關心卻不說,嘖嘖嘖。”
虞卿洲……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制金環帶來的懲罰是因為我嗎?
心思這時有些,心里滿是虞卿洲。
“他什麼時候會醒?”我問胡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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