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看嬸孃能看出麗來可就出問題了。快吃吧,看你也沒吃幾口。”元初寒嘻嘻哈哈,快速的繞過了這個話題。
吃了兩回,吐了兩回,元初寒也算填飽了肚子。
去找離,離開景仁宮,走在深宮之中,香附小聲道:“小姐,您說皇上他是不是別有想法啊?”
“什麼想法?”看了香附一眼,元初寒不知說的是哪種。若按離所說,那肯定就是不軌之心,可是元初寒覺得芷爵只是竇初開,每個人都有那個年紀,過去了便沒事了。
“就是、、、奪妻之恨啊什麼的想法。”香附覺得這個可能也是有的,不管怎樣,在最最開始的時候元初寒可是與他有婚約的。
“奪妻之恨?我說香附,你學問見長啊,都能說出奪妻之恨這種話來了。你想得太多了,要說恨啊,也是恨搶了皇權,而不是我。”元初寒搖搖頭,若真是以爲藉口,那就和蘇晏沒什麼區別了。想打就打,拿做藉口算什麼英雄好漢。
“誰知道呢,叔侄之爭,無論怎麼都不好說,用一個人來做戰爭的因由,確實太小人。”香附希這種事不要發生,否則百年之後元初寒的大名都得流傳在世,而名字就是紅禍水。
“行了,你別心了,有時間倒是不如心心你的終大事。你看柳蝶都和杜駿好了,你有看好的沒,我給你做主。”調侃,惹得香附不開心。
“小姐,做什麼說著說著就轉到奴婢的頭上了。”臉紅,其實說起來也害。
主僕倆一路說笑的走向閣,路遇宮人無數,大部分都認得元初寒,而此時此刻,諸多人心裡也有底,知道背後的靠山是誰。
儘管未必知道就是攝政王的王妃,但儼然那個‘病秧子’完全造不任何的阻礙,就是王妃一樣的存在。
離與芷爵都不做解釋,也不公開元初寒的真實份,任憑外人猜測。
閣,離理朝政的地方,任何人進去都要稟報,唯獨元初寒是個例外,想進去就進去。
走進房間,香附站在門外關上門,這房間便了獨立之所。
“王爺大人,我回來了。”那書案上諸多摺子,堆積山一般。離就坐在後面,看起來已經和這些摺子戰了許久了。
看著走過來的人兒,離擡手了眉心,“吃過飯了?”
“嗯,吃過了。你呢,不會還沒吃呢吧。”轉過書案,看著略有疲乏的離,幾個月來的事都在這裡呢。
“一會兒再說。”說著,手拽過元初寒,上下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傷,放心了。
“幹嘛呀,我出去逛了一圈就能把孩子逛丟了呀。”整理自己被他翻得皺起的服,元初寒輕笑。
“依你的腦袋,難說。”離淡淡道,惹得元初寒不樂意,對他施以‘降龍十八掌’。
一頓折騰,總算滿意,一屁坐在他上,他這樣就更不能批閱那些摺子了。
“今兒瞧見了飛雲騎,我說不上來是好還是壞,畢竟我以前也沒見過其他的軍隊。但是,有件事稀奇的,我覺得怕是你也不知道,皇上對軍中的陣法很瞭解。今天給我講解,隨著戰況的改變,他都一一的十分清楚。”這很驚人,沒有長期的學習,是不會有這種本領的。
離幽深的眸子劃過一複雜,“看來,他還做了一些正事兒。”
“切,瞧你,其實很開心是不是,起碼他現在學的這些你就不懂。”歪頭看著,元初寒終於找到了可以用來奚落他的事。
“瞎開心,你和誰一個陣營的?”幾分不愉,應該站在他後纔對。
“嘿嘿,當然和王爺是一個陣營的。誒,這是府中護衛送來的信是不是?”在外的護衛向離稟報消息,用的是黑的信封,與衆不同。
“嗯。”離回以一個單音,也不阻止過手去的元初寒。
拿過來,元初寒拆開來看,能隨意拆離的信件,元初寒絕對是第一個。
“嗯?這是什麼意思,虎豹軍和西番的駐軍起衝突了?”西番邊關的屯兵撤走了,但是還有駐軍在。而虎豹軍和他們起了衝突,貌似還是虎豹軍起得頭。
“嗯。”離幾不可微的頜首,看起來很滿意。現在蘇晏正在肅清西番,而邊關起事,絕對是火上澆油的事。
“好吧,儘管不是很厚道,但是我還喜歡的。就是不能去看看,相信一定很彩。”特別是蘇晏的表,想象就覺得好笑。
“這些衝突都是暗地裡實行的,算不得戰爭,好戲還在後頭呢。”關於蘇晏輕薄元初寒之事,離一直耿耿於懷,不報復,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元初寒不置可否,隨他了。
“對了,西番老皇帝死了麼?”回去這麼久了,想來應該已經了吧。
“嗯。用不了幾天,他坐上皇位的消息就會送回來。”新帝登基,也算鄰居的喜事。
“唉,這一眨眼就了皇帝了,嘖嘖。”搖搖頭,想不出蘇晏做皇帝會什麼樣子。還在做太子的時候就奚落離這輩子都做不了皇帝,這下子該更眼睛朝天了。
“有何想?”大手順著的到的腹部,輕輕的挲,現在無意識的,他就會的小腹。
“沒什麼想,只是覺得沒啥意思,困在這宮裡,想出去都不行。所以啊,我就等你了,到時帶我去看花花世界去。”捧著他的臉,元初寒湊近他撅起親他,恍若小啄米似的,一下一下。
離微微向後躲避,一邊彎起薄脣道:“本王現在火氣很旺,別。”
“真的假的?忍不了了?”睜大眼睛,元初寒小聲道。
“或許。”若是規矩一點,他倒是能忍住。
“這可不像王爺大人啊,不過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再次把我的手借給你。”出手,他對的手也是比較滿意的。
眸子裡的笑意加深,離似是很滿意,抓住的手握住,下一刻低聲道:“可以晚上再說。”
輕笑不止,元初寒捧住他的臉,“開心了?小樣兒。”就知道喜歡這個,說了就開心。
“過去等本王,理了這些摺子,咱們就回去。”果然,這個很有用,以至於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元初寒笑瞇瞇的起,看他那樣子也不想笑,堂堂攝政王,誰人提起來不心驚,此時卻因爲一個就不了了,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誠如離所說,西番很快有使者來了,送來了好消息,那就是西番新帝登基了。
而且,西番要舉辦盛大的儀式,蘇晏誠邀大齊的攝政王與王妃親臨觀禮。
當時使者覲見,離也在,直接開口回絕了那使者,並且宣佈,他的王妃有了孕,不適宜奔波。
此消息一經公佈四下譁然,攝政王妃是什麼模樣大家都知道,居然有孕了。這、、、攝政王的口味兒未免太重。
而深知其中玄妙的人卻當即恭賀,攝政王妃,其份不能深琢磨,這裡面諸多,懂得的人均三緘其口。
攝政王妃有孕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在帝都城中飛速一般的傳開。百姓們所知的攝政王妃是個已經要邁棺材裡的人了,居然還會懷孕,太神奇了。
自己被議論,元初寒也沒什麼覺,只是自己懷孕被人們傳的如此神奇,也覺得好笑。就算是病人的話,也是人啊,懷孕有什麼問題。
不過想想,他們覺得神奇的應該是離,傳說中的攝政王妃如此‘絕’,堂堂攝政王也能下的去。
自己想來也覺得好笑,若是得知誰家的媳婦兒長了一張夜叉似的臉,俊的丈夫還能和夜夜同牀,也會覺得新奇的。
蘇晏初登大寶,慶祝的大典正在進行,可是邊關卻又和虎豹軍起了衝突。
這次是西番蓄意挑釁,似是在報復一般。
消息送回了帝都,信中描述更爲奇特,說西番軍中有個戴面的人,穿著銀的盔甲,看似將帥,可是西番軍中從來沒有過這種人。
依據司徒律的目測,他認爲那戴面的人像是蘇晏。
而此時西番皇城的大典還在進行呢,他沒理由分別出現在兩個地方啊,還會分不。
元初寒覺得迷糊,離卻置之不理,這種聽起來很詭異的事他並不在乎。
司徒律防備升級,元初寒也命康生從錢莊調了一部分的錢送往邊關,打仗燒錢,但是不在乎。
邊關之事畢竟較遠,朝上再出新鮮的事端,此事由小皇上提起,他想請離審閱一下他的飛雲騎質量如何。並且邀驍騎營與飛雲騎一試,因爲天下都知,攝政王的驍騎營素質很高。
這種事,好聽的演練,不好聽的挑釁,叔叔與侄兒的戰爭,這似乎是個開始。
離答應了,並且兩個軍隊的演練日期定在了十二月中旬,也就是臨近新年的時候。
元初寒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不過,看離乾脆答應的樣子,估計也是高興芷爵膽敢挑釁他。
芷爵此次倒是做對了,便是輸了,離也不會看扁他,有膽子挑釁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什麼時候他贏了,他們也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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